而且於紅兵是喜歡唐麗君的,唐麗君和方恩爵的關係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和方恩爵交惡也是因為唐麗君,難道這些事情於紅兵都不在意嗎?他到底要幹什麼?就是為了對付自己嗎?這也太..................於歸農有些接受不了。
他有些頹然,於歸農到路邊買了一包煙,點燃一根狠狠的吸了一口,自己的弟弟,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於歸農就那麼走了一個小時,到了城鄉小客車站,天已經黑了,最後一班小客車還有一個小時才來,很多人都在候車的小屋裏等,外麵飄起了雪花,於歸農就那麼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煙,站在外麵,他覺得心有點涼。
於歸農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於家的,他直接就去了於紅兵的屋子裏,這些天他忙叨於紅兵家裏人都看在眼裏,誰也不知道為啥,但能感覺到他是在為了和於紅兵和解做努力,所以於家上下都沒有問。
於歸農回來一句話不說,晚飯都沒吃,就那麼躺在於紅兵的床上等他,於父實在看不下去了,進了屋,於歸農沒有開燈,一包煙早抽完了,他就在那裏一下一下的玩著打火機,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把於紅兵的屋子給點了呢。
於父打開燈,走到床邊坐了下來,於歸農看到於父也坐了起來,於父從兜裏掏出煙遞給於歸農,於歸農點上抽了一口,於父抽的煙屬於勁頭比較大的,於歸農嗆了一下,終於適應了,才說道旄:
“爸,我們讓你擔心了!”
“娃子的事兒,哪有父母不操心的,我和你媽倒是挺省心的,這些年,你都沒讓俺們操過心,還總替你弟妹操心!”於父歎息說道。
“爸,我和紅兵!”於歸農覺得有點對不住父親,大過年的,好不容易自己和弟弟都回來了,結果家裏也不得安生嵋。
“你們有啥結子,爸不想問,但是你們是哥倆兒,親哥倆兒,熟話說,打虎親兄弟,你們之間打斷骨頭連著筋呢。”於父說道。
“爸,我知道!”於歸農點頭。
“紅兵歲數小,性子呢又倔,這脾氣是咱老於家傳下來的,執拗,你從小不也是一樣兒嘛,但是你比紅兵好的一點是,你知道自己啥事兒能幹,啥事兒不能幹,年輕卻不氣盛!這是老大的擔當!所以紅兵從小就聽你的話,把你當啥來的,對,偶像,可是就跟鷹一樣,小鷹小時候學飛,是跟大鷹學,但大了總想著要超過大鷹!”
“爸,再怎麼地紅兵都是我弟弟!”於歸農說道。
“你明白就行,不過反過來,娃子大了,也有走錯了的時候,俺們歲數大了,敲打不動了,你這個當哥的就得費心了!”於父接著又說。
“爸,你放心吧,我不會扔下他不管的!”於歸農說道。
“行了,天大的事兒,大了兄弟倆麵前也是家事兒,你就別跟著上火了,那小子現在翅膀子硬了,也有自己的主意了,你也不能總看著,在他走到道邊時,拉他一把,讓他上道就行了,腳上的泡,自個兒磨的,腳下的路,自個兒走的!”於父語重心長的說道。
“好了,你要等他就睡著吧,估計今兒個,又不能回來了!”於父說道。
其實於歸農也知道於父想說什麼,他的意思是如果於紅兵不想和自己談,等了也是白等,而且於紅兵那麼大個人了,已經成年了,有自己主意,自己隻能是在他走錯路的時候拉他一把,幫他懸崖勒馬,其他的什麼都沒用。
於歸農歎了一口氣說道:
“我回自己屋睡吧!”
第二天一早,於紅兵回來了,果然又是一夜沒回來,於紅兵直接去了於歸農的屋子,站在門口說道:
“咱出去說吧!”
於歸農披上衣服點點頭,這兄弟倆都知道,有些事情在家裏實在是不方便的,出了村走了不遠,於紅兵站住了,回頭看著於歸農說道:
“你想問啥就問吧?”
“什麼時候和方恩爵攪和到一起的?”於歸農直接就問道。
於紅兵一愣,那表情明顯的是一驚,他沒有想到於歸農會發現自己和方恩爵在一起的,於歸農接著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