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麗君看了眼仍然吵鬧的門外,沒有再說話,表情依舊是剛才那樣沒有變過,這也讓於歸農開始擔心了,唐麗君向來都是喜怒不形於色,她心中有事兒從來都不和於歸農說的,於歸農問的話,除非她想說,不然絕對不會透露一個字。
於歸農暗自歎氣,隻能找個適當的機會再開導下唐麗君了,希望她不要因為自己兄弟倆的事兒而為難,於歸農太清楚唐麗君的個性了,如果是影響到自己的,她絕對會選擇默默離開,隻要對自己有利的事兒,唐麗君從來都會勇往直前的。
門外的嬉鬧聲一會就完了,一眾娘們兒進來看著於歸農,於歸農表示自己沒啥大事兒,直接就可以出院的,可是大夫硬要於歸農留院觀察一天,於歸農覺得很無聊,突然想起反正也到醫院了,不如陪大寶去看看病。
大寶那天在外麵蹲牆角,看樣子也挺痛苦的,自打上次從醫院出來,大寶還一直沒有回來看過呢,正好給大寶瞧一瞧看看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那東西咋時好時壞的,得給大寶徹底治好啊,不然那玩意兒影響下一代啊。
於歸農讓一眾娘們兒都回去了,隻留下唐麗君照顧,於歸農本來覺得沒事兒自己這邊不用留人,正好大寶也在,可是他考慮到唐麗君也許回去會去找於紅兵,他就生生的把唐麗君留下了,為的就是自己和唐麗君把話說開,不然唐麗君怕是會把這事兒往心裏去旄。
於歸農和大寶去了生殖科室,唐麗君自己留在病房裏,唐麗君就那麼坐著一動不動的,在想著這些天的事兒,於歸農和大寶到了生殖科室檢查,做了各種實驗檢查後,發現大寶那玩意兒挺正常的,科室大夫還是建議大寶去心理科室看看。
大寶走在醫院的走廊上,嘴裏嘟嘟囔囔的說道:
“又他媽去心理科室,老子心理正常的哩,想幹的也是娘們兒,也沒說去幹牛啥的,咋就不行了呢?嶝”
於歸農聽完大寶嘟囔被逗的樂的不行了,臉上的傷樂的扯著直疼,於歸農打趣道:
“寶哥兒,你老實說,你是不把村裏母牛幹下崽了,所以這以後就不行了!”
“草,寶哥要是能把母牛幹下崽了,那你小子就徹底發了,一年賣牛犢子得多少錢?你連種牛都省了!”大寶笑道。
走廊路過的人聽著這倆人的對話,都覺得無比猥瑣,又有些好笑,好不容易七拐八拐的到了心裏科室,大寶和於歸農一起進去的,大夫不樂意了問道:
“這一次隻看一個人,出去排隊!”
“我是陪他來的!”於歸農解釋。
“我們這有規定,為了保證病患的隱私,是不允許陪同的!”大夫說道。
“沒事兒,我兄弟,沒啥隱私,你就正常看吧!”大寶大大咧咧的說道。
“那也不行,規定就是規定!”大夫一點情麵也不給。
於歸農忽然想起霍冰三姐貌似就在這醫院,直接提了一下,大夫臉色才好看一些,沒再攆於歸農出去,不過也要求於歸農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裏,不許發出聲音,於歸農點點頭,沒辦法醫院裏,大夫最大,他們這些個患者隻有順從的分兒。
“不舉多長時間了?”大夫問的很直接。
“額,不算不舉吧!”大寶有些不滿意的說道。
“有夫妻生活嗎?和諧嗎?”大夫又問。
“額,沒有,那個不行!”大寶老實的答道。
“那就算是不舉,什麼時候開始的?”大夫問道。
大寶這個鬱悶啊,現在最忌諱人家說他不舉,可是眼前這大夫還不好得罪,大寶隻能忍著脾氣說道:
“有小半年兒了!具體多長時間我也記不清了!”大寶鬱悶道。
“這麼糊塗啊?”大夫不滿的說道。
大寶撇了撇嘴,到嘴邊罵人的話,生生的咽了回去,大夫似乎對大寶的態度還算滿意,語氣也緩和一點說道:
“時間不記得了,那是不是有什麼特別事件開始引起的呢?”
一旁的於歸農忽然想起了大寶的皮爾卡襠事件,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那大夫馬上就不滿了,瞪了一眼於歸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