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恩爵的可怕(1 / 2)

雖然身下的帳篷沒有了,但是大寶的臉上還是有點潮紅,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睡熱了,額頭有一些汗,大寶一臉苦笑道:

“哥們兒又丟人了!”

“寶哥兒,你到底打了幾炮兒啊,累這個造型!”於歸農問道。

“我也不記得了,反正是你們倆一叫我就有反應!”大寶糯糯的說道。

“寶哥兒啊,我算真是服了你啊,都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這也太急了啊,不說是治療嘛,見好就收唄,知道沒事兒了就行唄,以後日子長著呢,你著啥急啊!你說你真要因為這個整個陣亡了,我得多愧疚啊!”於歸農笑道恁。

“放你家的羅圈屁,你小子在這種情況下試試,本來就憋著了,可算好使了,還不放開水閘使勁用,再說,你整出那動靜就跟加壓泵一樣,誰收的了?我還陣亡了?我這不挺好的嘛,我要是真陣亡了你給我立個碑就行,咱也算戰死沙場了!”大寶貧道。

“草,你因為幹個活兒陣亡了,我還得給你立碑,我這買賣太虧了,再說了,我這立碑也行,碑上寫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還是永垂不朽?”於歸農也貧道。

“草,哪用那麼麻煩啊,上麵就一個字!”大寶笑道打。

“啥字?”於歸農問道。

“幹!”大寶說道。

大寶這一句幹讓這倆娘們兒氣著了,這幹個活兒整的一驚一乍的,還以為他咋地了呢,這還整幹呢,大寶那倆娘們兒一人捶了大寶一下,於歸農也知道,大寶能貧了,這絕對是沒事兒了,於歸農也怕大寶還有心理負擔,接著開玩笑說道:

“寶哥兒,你這也算一號人物了,以後咱同學聚會我得給你宣傳一下!”

“咋宣傳,幹活幹躺了?”大寶自嘲笑道。

”睡過豬、殺過雞,上學經常打飛機。養過狼、放過羊、還和猩猩上過床!走過南!闖過北!火車道上壓過腿!廁所裏麵喝過水!還和毛驢親過嘴!”於歸農跟快板一樣說道。

“草你大爺的,那不埋汰胡三的嘛,你用我身上了!”大寶罵道。

這胡三是他們大學裏有名的猥瑣男,當時大夥兒還給胡三編了個順口溜兒,於歸農剛剛說大寶的就是這個,大寶被說的一陣無語,不過他很快就跟想起了什麼似的跟於歸農說道:

“你一說胡三我倒想起個人來!”

“誰啊?”於歸農問道。

大寶那倆娘們兒唯恐大寶提起的是女人,都豎著耳朵打算聽著呢,大寶在於歸農的事兒上一向謹慎,就是自己娘們兒也不露半句口風兒,看到那倆娘們兒打算聽著下巴磕,直接就說道:

“你倆村裏也有房兒,先回去,我和歸農說會話,歇一會兒就回去了!”

大寶越這麼說,那倆娘們兒越以為是說女人的事兒磨蹭著不肯走,大寶有些不悅了,說道:

“說正事兒呢,你倆咋還放心啊,於歸農咋還能搞我啊!”

大寶這話一出,於歸農差點一口唾沫噴出來,驚恐的看著大寶後退了兩步,逗的那倆娘們兒咯咯笑,也不好意思的出去了,於歸農慎重的說道:

“寶哥兒,我沒那麼重的口味,對你沒啥興趣!”

“草,寶哥對你也沒興趣!別整那些個用不著的!”大寶回道。

“行了,說正事吧!”大寶說道。

於歸農也不開玩笑了,重新坐回大寶床邊,大寶說道:

“你猜胡三現在給誰打工呢?”

“別是方恩爵啊!”於歸農冷著臉說道。

“你是不是讓紅兵的事兒給整的草木皆兵了!”大寶問道。

“唉,紅兵真是讓我頭疼啊,這小子翅膀硬了,拉不回來了,你說他是真不知道好歹,還是另有所圖呢?”於歸農歎息道。

“我看這小子現在是盯上你了,都說娘們兒的嫉妒要人命,你說這小子的心,怕是吃醋吃的也夠你嗆的,他真要和方恩爵聯手,那不也得要你命啊,你的事兒那小子也知道不少呢!”大寶說道。

“我想就算紅兵恨我,他也不至於走那一步,他要的是成功,就是走到我上麵,不是踩死我!再說,紅兵對唐麗君是真有感情,那樣子裝不出來,斷然不會和唐麗君的敵人走在一起的!”於歸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