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想起之前在休息室裏,她有意無意在自己麵前訴說相思之苦的時候,不就是為了讓自己幫她說出這句話麼?她成全她,就是不知道,薛少會不會配合,而他褚神會不會過來了。
“喲,我們四個在這呢,你居然找褚繼然那個混蛋?”可不就是混蛋嘛,自從知道顧長安之後,她都還沒有進入薛家呢,褚繼然這個混蛋竟然敢捷足先登。
幸好他們兩個現在還麼有確立好關係,不然,他絕對會揍褚繼然一頓的。
“哪能呢,我不過時隨便問問而已,大少誤會了。”琴兒不好意思地陪笑道,心中估計已經將棋兒給罵了個狗血噴頭,這個女人最近有點囂張啊。
棋兒心中咯噔了一下,雖然琴兒在她眼中不足為慮的,但是琴兒畢竟入行比較久,如果想要下絆子那就是分分鍾的事。
他們琴棋書畫四個人,說白了代表的不是名字,而是地位,如果琴兒想要下絆子,那麼外麵想要取而代之的人,比比皆是。
棋兒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笑道:“是棋兒說錯話了,我自罰一杯。”說完,高濃度的伏特加為加冰,直接一飲而盡。
棋兒的資本,就是喝酒。不管是伏特加還是xo,不管是五糧液還是杏花村,出生在女兒紅的家鄉的棋兒,從小幾乎就是在酒罐子裏泡大的,所以,在這種酒桌文化的場所,她絕對可以傲視天下。
一杯伏特加,不足為慮。
幾個人似乎對棋兒的好酒量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這個話題也就這麼揭過去了。
不過,薛流雲自從琴兒說道褚繼然的時候,心裏想的是,這會子,顧長安估計已經哭完了。
試想想,一個梨花帶雨的美女在一個血氣方剛的未經人事的的臭男人懷裏,能發生什麼事情?麻蛋,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誒。
突然,有個計劃浮上心頭。
薛流雲臉上露出軍痞子式的標準的笑容,拿起手機,撥打了褚繼然的電話。
此時,褚繼然和顧長安正在褚繼然的公寓裏。
原本顧長安哭著哭著直接睡著了,褚繼然將劉離給忽悠走了,自己戴著顧長安會到了自己的公寓裏,將顧長安安置好了之後,準備給顧長安煮碗粥。
薛流雲電話過來的時候,褚繼然在廚房裏,手機放在床頭櫃上,嗡嗡的振動聲音就像是蒼蠅似的,吵得顧長安頭昏腦漲的,但是又不想睜開眼睛。原本想要等著手機自己停掉,卻沒想到那個電話居然那麼有耐心,一遍遍地打過來。
終於,顧長安受不了了,拿起手機,也沒看來電顯示,直接按下了接聽鍵,暴怒地說道:“你最好有什麼急事,否則我滅了你。”
薛流雲聽著耳邊的話語,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地笑容,用手捂住手機,和琴兒說道:“你現在是褚少的女人,和對麵那個女人怎麼說,你應該知道吧?”
說著,直接將手機遞給琴兒。
琴兒聽了薛流雲的話,直接秒懂,接過手機之後,看著手機上的備注,居然是褚繼然三個大字。來不及想為什麼薛流雲說是對麵那個女人,迅速地保持著甜甜的聲音,笑道:“喂,褚少在嗎?”聲音尼瑪可以滴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