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有何貴幹?”
見這兩位不速之客闖入庭院中,黑袍人氣勢為止一漲,強大的威壓之氣撲向這兩人。可那中年人隻是一步踏前,就輕而易舉的化解了這股威壓,隨後眼神淩厲的望向黑袍人身後的黑蛇虛影,黑蛇也感覺到了危險一般,有些焦躁不安的吐著蛇信子。
中年人雙手抱胸而立,看了一圈院內的景象,開口說道:“這就是你們醉香坊的待客之道?”
話音剛落,中年人一腳踏地,一圈肉眼難以望見的衝擊以他為中心向四周震去,極為精純的氣機將那黑蛇虛影衝擊的搖擺不定。黑袍人不得不後退一步,才穩住自身氣機所化的黑蛇虛影。
剛剛兩人暗地裏已有了一番交鋒,黑袍人雖然知曉這兩人的身份,但也不曾想到這中年人竟有如此深厚的境界,恐怕在五品落日境中已經走出了很遠的距離,單論剛剛的一番氣機交鋒,黑袍人明顯是吃了一個小虧。
“貴客我們自會好生招待,可若是不速之客,又該如何?”
黑袍人穩住體內氣機,抬頭望向門口的那兩人,其實本來他不應該是這種做法,對於這兩人他們主要是想進行拉攏,留下些好感並不想與其為敵,可是黑袍人剛在年輕道人那吃了個虧,正是一肚子火氣沒地撒,這兩人卻又來阻止他,這讓他怎能咽下這口氣。
中年人微微搖頭,這黑袍人也算是有幾分手段,如果剛剛黑袍人為了麵子不退那一步,可就不止是體內氣機紊亂這麼簡單了。
“君叔。”
正是爭鋒相對之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年輕人突然開口,被叫做君叔的中年人回頭看了年輕人一眼,隨後向後撤了一步。
“前輩能否賣我劉名一個麵子。”
年輕人上前一步,極有禮數的開口說道。
雖是早就知曉這兩人的身份,可是這年輕人開口之後,黑袍人還是有些遲疑。這眼前的年輕人劉名雖然在大平國名聲不顯,可是在南離那麵卻是十分出名,書院棄徒就足以概括這劉名的身份。
這書院棄徒雖無修為,可是卻被譽為書院百年難遇的天才,書院院長曾親口所言,這劉名若是一朝得悟,扶搖青蒼如囊中之物。但是至於為什麼成為書院棄徒,這就不從而知了。
“書院一介棄徒,哪來的麵子可言?”
就在黑袍人有些為難之際,一道白色身影從空中落下,手站在了黑袍人的身旁。
“老白?”
黑袍明顯有些驚訝,按照時間來算老白應該還沒到時間回來,難不成是出了什麼事?眼神望向老白背後的雙手,見他用手指旋轉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黑袍才放下心來。
場麵愈發的混亂,而陳如圭早就從牆體中脫身,盤腿而坐調養身上的傷勢。不是他不想走,可若是現在他有一點動靜,那黑袍人絕對會不顧那兩人來直接對付他自己,更何況他也並不能完全相信那陌生的兩人。如果走投無路的時候,它也不是沒有保命的手段,這幾人雖然強,讓他難以看出深淺,可是再強也比不過那個老家夥吧?
老白眯著眼看向眼前的中年人,按照他收到的消息,這書院棄徒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沒什麼用途了,他們已經找到了更好的替代者,所以對於這兩人,若是再執迷不悟想要幹擾他們的事情,那便讓這兩人永遠的留在這裏。,於是開口說道。
“君瞑,我勸你最好不要插手我景門之事。”
這書院棄徒對於他們來說並無太大的威脅,而那中年人才讓他有些棘手,南離君瞑也是極有名氣的家夥,後來莫名其妙就跟在了這書院棄徒之後,說是隨從也不為過,不過更確切的說應該叫做護道者。
對於這種早已在五品中不知道走出多遠的修士,一旦若是傾盡全力動手,不談別的,單是交手的餘波就足以毀掉這半條街上的他們景門所有的產業,所以老白才亮明景門身份,想要讓這兩人知難而退。
君瞑本就是有些懷疑這醉香坊背後的勢力究竟是何方神聖,在這崇明城內居然能有兩名落日境修士坐鎮,想不到原來是那景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