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憑你,也配?”陸狂顏冷冷一笑,素手一揚,淩空凝結成一隻大手,狠狠的拍上了華服公子的臉龐,華服公子想運氣抵抗,才發現竟然沒有絲毫抗衡之力,隻得結結實實的挨了陸狂顏好幾大巴掌。
那“啪啪——”的響聲聽得人心裏直打鼓,不少隻敢偷看不敢上前幫忙的神殿弟子都暗歎陸狂顏牛叉,真是太厲害了,連上麵派來的人都敢打,簡直是英勇無敵,膽大包天。
跟著華服公子來的侍衛一看都怒了,提劍就衝了過來,陸狂顏眸色一沉,轉過身去,掌心微微翻轉,在他們衝來的正前方如踩爆了一顆地雷,轟然一聲爆炸,劍氣化為白色霧氣,勁氣將他們震得退出好幾步。
一掌震退幾個高手,這本事讓那些護衛對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震撼。
“可知得罪我是什麼下場?”陸狂顏唇邊緩緩勾起嗜血的笑容,殺意毫不加以掩飾,那彌漫的恐怖氣息終是讓那華服公子懼了,咽了咽口水,心裏直跳。
陸狂顏接著笑:“得罪我的人都陪閻王喝茶去了,你也試試如何?”手上的長劍揚起,猛虎出閘,直奔華服公子所在的方向。
“啊——”華服公子尖叫起來,宛如沒有絲毫還手之力的嬰兒麵對著巨大的災難隻會哭啼一樣,絕望瞬間充斥整個眼球。
“轟——”不知從哪個方向又釋放出一道劍氣,將陸狂顏的猛虎擋住,所有人皆是一驚,朝著劍氣所來的地方望去。
望過去,隻見三個人,朱雀殿主、白虎殿主以及一個不認識的男人,隻見那男人長得十分陰柔,稱得上俊美,一身白衣瀟灑不羈,尤其是那一雙風流多情的桃花眼,流轉著異樣的光彩,粉色的唇瓣微微翕張,整個人看上去十分騷包。
他與君輕邪有些相似之處,又有些不同之處,君輕邪幹淨利落,給人舒服安心的感覺,而他則給人一種陰寒之感,唯一相同的是他與君輕邪的身上都有著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那一種危險的仿佛能掌控全局的霸氣,淩厲得如同藏不住的鋒芒。
陸狂顏想:如果君輕邪有師傅的話,那麼他定然和君輕邪是同門。
華服公子早已雙腳顫抖,癱軟在地,看到那白衣男子,眼睛一亮,跟捕捉到救星一樣,飛快的衝上前去,拽住那白色的衣袍,大喊道:“柝然師兄,救我,他要殺我,殺了他,殺了他……”
他激動得語無倫次,盯著陸狂顏再沒有先前那麼囂張的姿態。
名為柝然的白衣男子一腳將華服公子踢到一旁,拿出絹帕狠狠的擦了擦衣角,當看到那白色的衣角上印了手印時,眉頭皺緊得可以夾死一隻蚊子,他不怒而威的瞪了華服公子一眼,冷然道:“沒有下一次了。”
華服公子全身一顫,連忙點頭,唯唯諾諾的道:“是,是,下一次再也不會弄髒柝然師兄的衣服了,柝然大人大量饒了我這次吧!”
“饒了命,但是……剛剛哪隻手碰了我的袍子自己剁掉吧!”柝然語氣平淡,仿佛剁手是一件簡單得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柝然師兄,你饒了我吧,求你饒了我吧!”華服公子痛哭流涕,柝然嫌棄的看了一眼,好久改變了主意:“滾下去,不要近我千米之內。”
“是,是!”華服公子連滾帶爬的走了,為保住了自己的一雙手慶幸不已。
這簡單的一個小插曲足以讓在場的人明白,這個叫柝然的男子殘忍之程度叫人不敢直視,而且有嚴重的潔癖,是個不折不扣的怪咖,這樣的人倒是叫陸狂顏不太喜,冷漠的人分好多種,像這一類人絕對是她列在永久陌生人那一列之內的。
“你倒是挺厲害,竟然連我們天殿的人都敢動,不得不說,有幾分膽氣。”柝然抱胸淡淡的說著,下巴微抬,居高臨下,轉頭對著一旁的白虎殿主道:“這是哪個殿的?可是祭天塔的種子選手?”
“是,他乃是青龍殿的少殿主,是這一屆的種子選手。”白虎殿主捋了捋胡須,略微帶了點得意,對神淩大陸天殿的人他沒什麼好印象,每一次都被欺壓,柳千丈和陸狂顏都給他長臉了,而且陸狂顏的實力沒話說。
而且,他們把楚襄霖作為了底牌,擁有上神實力的楚襄霖在這一屆一定能大放異彩,也不會再讓天殿的人小瞧了去。
“嗯,不錯,有和我交手的資格,很期待十天後的比試,希望我不會很失望。”柝然笑了笑,眼神定格在陸狂顏身上,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說罷,轉身便離開了。
陸狂顏緊緊的盯著他的背影,眼光複雜,這個男人絕對值得留意,若是為敵,恐怕尤其麻煩。
走過去將紫金辰扶起來,給他好幾瓶藥丸,見他臉色好點才微微放心了一點,看向楚襄霖和龍墨夷兩人,楚襄霖搖了搖頭,龍墨夷慢慢說道:“沒事!”
白虎殿主走過來,讚賞的看了陸狂顏一眼,而後悠然道:“每年七月十八都會開啟祭天塔,祭天塔裏天地靈氣充足,修煉事半功倍,而且祭天塔中有十分罕見的寶貝,連神淩大陸都少見,因為祭天塔隻有一個名額,所以每一次祭天塔開啟之日,上方都會派人下來跟我們神殿爭,以堵住別人的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