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添乍見故人,也不覺笑了,“以你的水準,還需要來訓練場麼?”
秋紅葉向旁邊指了指,“跟朋友一起來,他打得不好。”
陳添沒什麼好奇心,懶得去關注那朋友是誰,秋紅葉也不說引薦,他沒有起身,她也沒有坐下,兩人都不再說話,就保持現有的姿勢,靜默著任由時光一秒一秒地流走。
半晌後,還是秋紅葉率先開口,“你最近都不去看安老師了,她很傷心,說白疼你了。”
“工作忙,沒空。再說不還有你嗎?”陳添偏了偏頭,似是想繞過她這個障礙物,繼續觀察那邊的教學場景。
秋紅葉非常體貼,姿態款款地讓了路,“我以為你是不想看見我。”
“怎麼會?我恨不得日日夜夜、分分秒秒都陪著你。”
陌生的語氣伴隨熟悉的話語,透過漫長的十年時光輕叩心門,秋紅葉微微一僵,但眨眼又掛上了無懈可擊的笑容,“怪不得呢,一有項目就想起我。”
陳添嗤一聲笑了,“可我沒想到你會為了意氣之爭放棄那麼好的項目,真是令人失望。”
“如果我隻是想把好鋼用在刀刃上呢?”
這已經不是暗示了,是明晃晃地告訴他自己有所圖。不過陳添依舊興致缺缺,菁英資本主投新興移動互聯網項目,和安華既沒競爭,又沒合作,搞什麼動作都和他無關,“行吧,你的牌隨你怎麼打。”
便在這時,發球台起了變化,在梁帆的指導下,位薇身體向右傾斜,上揚的手臂帶動球杆劃了個圓,擊中的小白球飛上球道,帶出一條漂亮的弧線躥入果嶺球洞。成功來得突然而迅猛,她傻傻愣了幾秒,跟著尖叫一聲,哈哈笑著跟梁帆擊掌慶祝。
陳添輕一咂舌,他就納悶了,憑什麼我教那麼久都不行,別人一教就進?問題自然在她而不在他!他站起身,抬聲問:“你剛才是不是沒認真學?”
位薇示威般做個鬼臉,殘酷地回擊,“明明是你教得不好!”鬧完才發現與他並排站著的秋紅葉,一男一女均是鬆形鶴骨,霞姿月韻,她明顯一愕,下意識地收斂起張牙舞爪,微笑擺手打了個招呼。
秋紅葉含笑回應,罷了轉頭看向陳添,打趣道:“你口味變得真快。”
“沒變啊,一直都喜歡二十歲的小姑娘。”
秋紅葉遞來清淺一瞥,“這滿嘴胡唚的毛病也沒變。”
像來時那樣,她又輕飄飄地離開,陳添偷夠了懶,也遵守承諾重新走回發球台,把給他代班的梁帆替下來。
在位薇的認知裏,高爾夫和籃球、排球等讓人汗如雨下的其他球類不同,這種貴族運動講究優雅的儀態和悠閑的操作,不需要強悍的體力,不需要持久的耐力,應該比較容易對付。
看別人操作仿佛是隨手揮灑,輕鬆而愜意,等球杆到了自己手裏才知道什麼叫舉輕若重,注意力不能有半點分散,全身每一塊肌肉都要隨時待命,半度偏差都會導致全部努力付諸流水。
陳添乍見故人,也不覺笑了,“以你的水準,還需要來訓練場麼?”
秋紅葉向旁邊指了指,“跟朋友一起來,他打得不好。”
陳添沒什麼好奇心,懶得去關注那朋友是誰,秋紅葉也不說引薦,他沒有起身,她也沒有坐下,兩人都不再說話,就保持現有的姿勢,靜默著任由時光一秒一秒地流走。
半晌後,還是秋紅葉率先開口,“你最近都不去看安老師了,她很傷心,說白疼你了。”
“工作忙,沒空。再說不還有你嗎?”陳添偏了偏頭,似是想繞過她這個障礙物,繼續觀察那邊的教學場景。
秋紅葉非常體貼,姿態款款地讓了路,“我以為你是不想看見我。”
“怎麼會?我恨不得日日夜夜、分分秒秒都陪著你。”
陌生的語氣伴隨熟悉的話語,透過漫長的十年時光輕叩心門,秋紅葉微微一僵,但眨眼又掛上了無懈可擊的笑容,“怪不得呢,一有項目就想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