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靠那一點,根本不夠。”
“擔心什麼,找些賬目上的問題不難,到時候讓那些不肯歸順的鋪子慢慢償還唄,他們從中撈的油水,加起來也夠還一部分債務了。”炎夕早就將一切都安排妥當,她想過最好的結局,也做了最壞的打算,總之她不會讓陳府就這麼倒下的,“我身後有顧家,有二皇子,稍一點把柄就能把那些人送進天牢,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呢?倒是你,我現在又改主意了,我覺得應該讓你清醒著,看看那些人如何對你。”
“你要做什麼?”他驚懼地看著她,身子不自覺得一縮。
“讓你全身癱瘓,留個清醒的腦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我覺得你應該嚐嚐。”炎夕輕輕一點,那電流就從她的指尖傳出,電得他渾身顫抖,白煙直冒,他翻起白眼,麵上青黑一片。
這突如其來刺麻,讓“陳老”痛不欲生,他感覺身體都快炸裂了,可腦袋仍十分清醒,他覺得眼前這個看似嬌柔的女子就像是個妖物,她含在嘴角的笑陰毒而森冷,讓他從心裏流露出恐懼。
他忽然明白,他是真的敗了,敗給了這個女子。
“好,我說。”
炎夕聞言停了手,洗耳恭聽似地看著他。
“所有的地契都在五皇子手裏。”他有些絕望地閉了閉眼,“沒想到他偷龍轉鳳的計謀,被你擺了一道。哈哈哈,堂堂五皇子,也不過如此。”
炎夕沒作聲,站起身往外走去,她想起那日去肖逸府上討要陳老時,他說的那些話:肖陽在插手此事,不可能這麼輕而易舉地把人救出來;派人去救的時候,隻有門口的侍衛有些難纏,裏麵幾乎沒有人看守;陳老身上除了一點皮外傷,沒有其他大礙,他的脈象正常,卻一直昏迷……
是肖逸跟她說,眼前這個陳老有詐,不然她也不會想到,一直不甘願做替代品的他,終究還是邁上了這條路。
外麵的三人,見炎夕出來,都紛紛迎上前。顧五率先開口,“怎麼樣?他交代了嗎?你真的為了那些鋪子要放他一條生路?”
“關你什麼事!”炎夕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真搞不懂這人智商是不是有問題,不知道什麼叫權宜之策嗎?
顧君淮拉開正要暴走的顧五,也出聲詢問,“他不肯說?”
“東西在肖陽手上。”炎夕臉色有些許凝重,他這個人狡詐陰險,眼下知曉給他的祖印是假的,他定然不會輕易放過陳府。她抬頭看向肖逸,“送我回陳府。”
肖逸點頭。
顧五明顯還有話要說,卻被他冷冷掃了一眼,他訕訕住嘴,不敢再造次。
“你真的要放他一條生路?”馬車上,肖逸突然開口。
炎夕自嘲地勾了勾唇角,“怎麼?連你也覺得我勢利?”
“我知道陳老不會要他性命。”肖逸不是顧五,這種心思早就看得一清二楚,隻是以炎夕的脾性,不會輕易放過害過她的人,“你想做的,我幫你做。”
“就靠那一點,根本不夠。”
“擔心什麼,找些賬目上的問題不難,到時候讓那些不肯歸順的鋪子慢慢償還唄,他們從中撈的油水,加起來也夠還一部分債務了。”炎夕早就將一切都安排妥當,她想過最好的結局,也做了最壞的打算,總之她不會讓陳府就這麼倒下的,“我身後有顧家,有二皇子,稍一點把柄就能把那些人送進天牢,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呢?倒是你,我現在又改主意了,我覺得應該讓你清醒著,看看那些人如何對你。”
“你要做什麼?”他驚懼地看著她,身子不自覺得一縮。
“讓你全身癱瘓,留個清醒的腦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我覺得你應該嚐嚐。”炎夕輕輕一點,那電流就從她的指尖傳出,電得他渾身顫抖,白煙直冒,他翻起白眼,麵上青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