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銘站著不動,隻定定地看著他,“郡主還不走?”
“切,我又不會偷窺你!”炎夕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抬腳便往前院走。
她原本是想來清香閣尋些樂子,沒想到會偷聽到那些事情。若是不盡快告訴顧君淮,讓他有所防備,恐怕真的會出什麼意外。
“看來這酒是喝不成了。”
炎夕沒有回雅間,而是徑直出了清香閣,駕車趕往顧府。
夜已深,顧府大門早早就落了鎖,隻有門前兩隻燈籠還晃晃悠悠地閃著火光。炎夕站在高牆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雖說常年爬牆已經習慣,但顧府的牆她還真沒爬過,若是一進去就被暗衛發現,豈不是會死在亂刀之下。她甩了甩頭,拋開這些亂七八糟的雜念,借用鐵絲一下子翻過高牆。
不稍一炷香時間,炎夕終於摸到顧君淮的院子,院內漆黑一片,連守夜的下人都沒有,也沒有一絲光亮。她疑惑地往裏走,上前敲了敲顧君淮的房門,卻無人回應。
“不在房間?”這麼晚,難道也出去溜達了?
炎夕轉身要走,卻聽見一聲落地的輕響,她立在原地循著聲音辨別方向,發現腳步聲由遠而近,方向不同。她忙道:“我是炎夕,別動手。”
“郡主?”來人的聲音滿是疑惑。
忽然撲哧一聲,院子終於有了一絲光亮,卻見五個黑衣人團團將她圍住,上下打量她。好在其中一個見過炎夕,雖是男子打扮,但也一下子認了出來。
“卑職見過郡主。”暗衛忙收刀行禮,“郡主這麼晚過府,是有什麼要事嗎?”鮮少見一個女子半夜三更爬牆見人的,難不成是私會?
五個暗衛心裏忍不住唏噓,自家主子可真能玩。
炎夕沒理會他們,忙問道:“顧君淮人呢?方才敲門,他不在房裏。”
“主子今早就離京了。”五人麵麵相覷,原來不是自家主子約的見麵,是郡主自己來的。看來自家主子的一片真心,回應有望了!
“什麼,今早就離京了?”炎夕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他為什麼離京,他去哪裏了?一個人嗎?”
“瀘州來消息,說顧二公子出了事情,主子就急急地走了,身邊就帶了三個侍衛。”
炎夕的心瞬間就提了起來,“那怎麼才能聯係上他?”
“郡主有什麼事可以跟卑職說,卑職可以傳信給主子。”
“你立刻傳信給他,跟他說五皇子設計要害顧家,讓他多加小心。”炎夕斂了斂心神,很快便鎮定下來。“還有,你連夜派人去追他,我怕情況有變。”
“是。”
等了兩日,顧府遲遲沒有傳來消息,炎夕等得心焦,索性跑去顧府幹等,倒是讓顧宋薇高興了許久。
“姐姐,你最近怎麼老往顧府跑,是不是想某人了?”顧宋薇曖昧地看著她,“可惜大哥不在,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炎夕被她撞得一個趔趄,回過神,無力地笑了笑,“大哥定然有事忙。況且我是來找你玩的,又不是找他。”她抬手替她捋了捋被風吹亂的頭發,“天越發冷了,你要緊著身子些。”
柳子銘站著不動,隻定定地看著他,“郡主還不走?”
“切,我又不會偷窺你!”炎夕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抬腳便往前院走。
她原本是想來清香閣尋些樂子,沒想到會偷聽到那些事情。若是不盡快告訴顧君淮,讓他有所防備,恐怕真的會出什麼意外。
“看來這酒是喝不成了。”
炎夕沒有回雅間,而是徑直出了清香閣,駕車趕往顧府。
夜已深,顧府大門早早就落了鎖,隻有門前兩隻燈籠還晃晃悠悠地閃著火光。炎夕站在高牆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雖說常年爬牆已經習慣,但顧府的牆她還真沒爬過,若是一進去就被暗衛發現,豈不是會死在亂刀之下。她甩了甩頭,拋開這些亂七八糟的雜念,借用鐵絲一下子翻過高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