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同樣下地幹活的村民都拿著鋤頭圍將過來,老老少少,倒也有不少人。
炎夕忙退開阿青的手,“不好意思,是我管教無方,讓你受驚了。不過我們絕無惡意,隻是這一路過來,都是為了尋找我大哥,他如今下落不明,我們才如此衝動,還請你原諒。”她在身上摸了一圈,也沒摸到什麼值錢的東西,隻能將方才大哥給的銀兩掏出來,“我們路上遭遇劫匪,所剩不多,能不能看在我念兄心切的份上,跟我說說那人的長相特征?”
趙文見她長得尤為俊俏,聲音更是悅耳,心一下子便軟下來。他朝阿青冷哼了一聲,才故作勉強道:“銀子就不必了。那日我救下他時,的確受了不小的傷,也許也是半路遇到劫匪。不過後來他一聲不吭就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裏。他長得很好看,眉宇間的氣度不似常人,看人時有一種威嚴感……”
“一定是大哥!”炎夕欣喜地看向阿青,見他也笑著點頭。“借宿在吳大嬸家的人也跟趙文詢問過大哥的下落,想必失去追他了,我們一定要趕在他們之前找到大哥!”
阿青自是認同,隻是一眼望去,是看不到盡頭的漫漫長路,他實在不知道他們騎著馬,得多倒黴才會被他們趕上。
說話間,身後傳來踏馬飛奔的聲音,速度之快,沒一會兒就近在身邊了。
阿青將炎夕護在身後往路旁躲去,抬手揮開被卷來的風沙。
炎夕扯下粗布遮住口鼻,側身避開迎麵的沙塵,餘光瞥見那些人身上的標記,猛地一頓,更往後避了避。
原以為他們會就此絕塵而去,可沒想到才路過他們身邊就停了下來,末尾的人騎著馬折回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阿青,“你們是去瀘州?”
“是。”
“也是從京中來的?”
“是。”阿青心裏一沉,握著長劍的手也不自覺地緊了些。難道這些人也是來抓自家主子的嗎?或者是來抓他們的?
那人看著他,又探頭去看炎夕,卻沒瞧見她的模樣。他皺起眉,冷聲道:“轉過頭來。”
阿青見狀便想動手,卻被炎夕暗中拉住。她轉過身看向那人,“不知道閣下有何指教?”她扯開遮掩口鼻的粗布,臉上泥跡斑斑,“我們主仆二人去瀘州探親,難道閣下好心想捎我們一程?”
那人從胸前取出一張紙,仔細地對照一番,又收了起來。他調轉馬頭回到隊伍裏,隻聽道:“不是他們。”
說話間,隊伍又駕馬而去,炎夕跟阿青都鬆了口氣。
“不知道主子怎麼樣了。”
“既然都在尋他,想必還安全。”炎夕心下越發擔憂,這老鷹抓小雞似得征途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眼見著一波又一波的人往瀘州趕,真是愈加熱鬧了。
眼下除了顧君淮要東躲西藏,她跟阿青也要想方設法掩人耳目了。以免他沒找到,她卻被抓回京中去。
王府。
話音未落,同樣下地幹活的村民都拿著鋤頭圍將過來,老老少少,倒也有不少人。
炎夕忙退開阿青的手,“不好意思,是我管教無方,讓你受驚了。不過我們絕無惡意,隻是這一路過來,都是為了尋找我大哥,他如今下落不明,我們才如此衝動,還請你原諒。”她在身上摸了一圈,也沒摸到什麼值錢的東西,隻能將方才大哥給的銀兩掏出來,“我們路上遭遇劫匪,所剩不多,能不能看在我念兄心切的份上,跟我說說那人的長相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