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夕聽見是劉大的聲音,眸子亮了亮,她伸手扯開肖逸的衣襟,又撥亂自己的頭發,才慢條斯理地從車內走出來。她麵色潮紅,有意無意的扯緊衣襟,聲音也放低了幾分,“這一路委實短了些,讓劉大公子費心了。”
劉大笑看著她,絲毫不避諱眼裏的炙熱。沒等他再開口,又見車內走出一個人,鬆垮的衣衫,額前垂落著幾縷青絲,麵上也有些緋紅,竟還微微喘著粗氣,像是剛做過什麼力氣活。他的臉色微微一變,眼裏的炙熱一下子被悉數澆滅。他沒想到郡主如此不安分,在客棧裏便也罷了,眼下青天白日,又是在馬車裏,他都有些不恥開口,而且看這架勢,她是想將他一並帶入劉府去。
他斂去心中的不滿,訕笑著開口,“這位是?”
“是本郡主的護衛。”郡主笑著朝他眨眼,“劉大公子懂的。”
劉大自然是懂的,可他並不想讓這個人入府,常伴她左右。而且看他的模樣,果真生得豐神俊朗,媚眼橫生,若是個女子,他定然也會心動。可眼下,他隻會是他拿下郡主的阻礙。於是乎,他開始裝不懂,“府中護衛甚多,能護郡主周全,所以郡主無需將護衛帶在身邊。”
炎夕料到他會如此說,詳怒道:“怎麼,本郡主連個護衛都不能帶了嗎?”她抬手勾住肖逸的幾縷青絲,玩味得繞著指尖打轉,“既然如此,那本郡主便不打擾了。”
“等一下!”劉大忙出聲製止,他雖然有心想將郡主拿下,但說到底也是為了控製她得到京中的勢力,決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惹惱她。即便她在京中地位甚微,但行事起來比他們要順暢許多。想到此,他又一臉諂媚,“郡主哪裏話,是堂哥多嘴了,郡主請!”說罷,引著兩人就進了府。
對於劉大的心思,炎夕心裏一清二楚,可沒想到他也絲毫不作掩飾,直接將她的院子安排在他院子的旁邊,其心昭然若揭。她側頭看了肖逸一眼,見他沉著臉,已經氣得不想言語。
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惦記上,換作誰都咽不下這口氣!
炎夕怕肖逸會忍不住動手,假意打了個哈欠,一隻手已經攀上他的肩膀,“眼下本郡主有些乏了,有什麼事晚些時候再議吧。”
劉大豈會不知道她的意思,雖然心裏惱怒,但麵上仍客客氣氣,“那我就不打擾郡主了。”話雖這麼說,可還是不甘心地瞪了肖逸一眼。他思忖片刻,決定還是先跟劉進榮知會此事另做打算。
腳步聲漸漸走遠。炎夕轉身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想來演戲也是件體力活,此番下來,她真是有些乏了。
肖逸奪過她手裏的茶一飲而盡,沒好氣道:“我真想挖了他的眼珠。”他受不了劉大落在炎夕身上的炙熱目光。
“小點聲,這四下都有暗衛盯著,我可不想剛進來就被趕出去。”
肖逸冷哼了一聲,別過頭顧自喝茶,那樣子像是打定主意不想炎夕。可隻有他心裏清楚,他是想讓她說些好話哄哄他,哪怕隻是一句玩笑。
炎夕聽見是劉大的聲音,眸子亮了亮,她伸手扯開肖逸的衣襟,又撥亂自己的頭發,才慢條斯理地從車內走出來。她麵色潮紅,有意無意的扯緊衣襟,聲音也放低了幾分,“這一路委實短了些,讓劉大公子費心了。”
劉大笑看著她,絲毫不避諱眼裏的炙熱。沒等他再開口,又見車內走出一個人,鬆垮的衣衫,額前垂落著幾縷青絲,麵上也有些緋紅,竟還微微喘著粗氣,像是剛做過什麼力氣活。他的臉色微微一變,眼裏的炙熱一下子被悉數澆滅。他沒想到郡主如此不安分,在客棧裏便也罷了,眼下青天白日,又是在馬車裏,他都有些不恥開口,而且看這架勢,她是想將他一並帶入劉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