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劉清清收回目光,垂下頭看著手裏的茶杯,語氣卻充滿不解,“聽聞幾月前,郡主還生著病,眼下倒是一點看不出來生病的跡象,連脾性都轉好了許多。”
“有病就得治,治好了便不覺得那病有多少厲害,又怎會留下什麼跡象?”炎夕嘴角噙著笑,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原來這廝是來套話的啊,看她怎麼把她往陰溝裏帶!“至於脾性。其實也沒什麼轉不轉好的,我眼下拿出鞭子抽花你的臉也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隻不過眼下光景,不得不隱忍一些。
人嘛,總是要有取舍的。”
當聽到鞭子抽花臉時,劉清清的眼裏閃過一絲驚慌,像是平靜無波的湖邊蕩出的一圈漣漪,但很快就又恢複平靜。她咧嘴輕笑,“郡主說笑了,郡主在京中的威名,我還是聽說一些的。”
威名?這嘲諷的語氣,確實適合回清。
炎夕不是她,心裏又怎麼會有氣,當做沒聽懂地點點頭,“本郡主在京中自然是無人敢惹。”她微微揚起下巴,一臉傲氣。
劉清清沒見過回清,自然不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麼樣子,隻是聽劉進榮提起過,聽他的語氣似乎在放著這個郡主,所以今日劉雲雲過來,她就當作陪同走這一趟,主要是想套一套話。“聽聞郡主跟顧家人關係不好?”
“聽聞?”炎夕挑起眉眼,神色很是不悅,“本郡主雖然人美心善,但也不至於威名遠播,怎麼一個小小的瀘州城裏能聽聞本郡主這麼多事?不過你提起顧家,本郡主倒是要更正一下,不是關係不好,是十分惡劣。”
“哦?”劉清清很是好奇地湊近了些,“聽聞當初郡主嫁入劉府,顧家也出了不少力?”
“的確如此。”炎夕啪得將茶杯擲在桌子上,嚇得劉雲雲往後一縮,還以為她又要抓鞭子了。“當時本郡主得了病,意識不清,他們就設計讓本郡主下嫁給一個廢人。如今本郡主病好了,難道不應該對付顧家嗎?”
“郡主說得極是。”劉雲雲聽得十分認真,雙眸眨巴眨巴地瞅著他,眼裏寫滿同情。她沒想到堂堂郡主,也會被人陷害,真是可憐。
可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炎夕自是不能提回清的那檔子事,不然都說出來,她定然不會再同情她。
“設計陷害郡主的是不是顧家的大公子?”劉清清難得語氣染了幾分急色。
“哦?你認識他?”炎夕疑惑地看向她,想從她臉上找出一些蛛絲馬跡,可她隱藏的很好,除了那語氣有些許變化,臉上卻是一點都看不出來。這人的心思當真深沉。“他做了證,使得丞相府的五小姐脫了身。”
這些事跟劉進榮查出來的絲毫不差。劉清清不得不重新計較,她若不是郡主,定然也會郡主身邊的人。可到底會是誰呢,千方百計混入劉府又要作什麼?“不算認識,隻是聽人提及過……”
終於劉清清收回目光,垂下頭看著手裏的茶杯,語氣卻充滿不解,“聽聞幾月前,郡主還生著病,眼下倒是一點看不出來生病的跡象,連脾性都轉好了許多。”
“有病就得治,治好了便不覺得那病有多少厲害,又怎會留下什麼跡象?”炎夕嘴角噙著笑,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原來這廝是來套話的啊,看她怎麼把她往陰溝裏帶!“至於脾性。其實也沒什麼轉不轉好的,我眼下拿出鞭子抽花你的臉也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隻不過眼下光景,不得不隱忍一些。
人嘛,總是要有取舍的。”
當聽到鞭子抽花臉時,劉清清的眼裏閃過一絲驚慌,像是平靜無波的湖邊蕩出的一圈漣漪,但很快就又恢複平靜。她咧嘴輕笑,“郡主說笑了,郡主在京中的威名,我還是聽說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