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清猛地楞在原地。沒有資格?可她隻是太喜歡他,喜歡了這麼多年,他做這麼多隻是想見他,想讓他記起當年與他對弈的那個女子,想讓他知曉那個女子如今已經亭亭玉立。“不,顧二少還沒死,我還有機會的!”
炎夕簡直懶得跟她廢話,這種病態的喜歡比噩夢還可怕。不過話已經說到這裏,她又有心想聽下去,“你想怎麼做?違背劉進榮的命令,去救活顧二少?”
“有何不可?”劉清清已經打定主意,隻要偷得解藥,顧二少就有一線生機,那她也有能站在顧君淮身邊的機會。如今他就在瀘州,離她那麼近,就好像她伸手就能觸摸到他一般。而她的願望也近在咫尺了!“隻要顧二少能活,我就有資格去見顧大公子。”她的目光落在炎夕身上,很是戒備地看著她,“你跟顧大公子到底是什麼關係,你們在院子裏拉拉扯扯,他對你似乎不太一樣。”
“這跟你沒有關係。”炎夕不屑地轉過身,不想再同她掰扯,“你若真心為他,就該聽聽他的意思,而不是一廂情願地將你的一切強加給他。”
“我自會同他說,與你無關!”說罷,劉清清提著裙子往前院跑去。
回到房間,陌塵早早就在那等著了,見她進來,他不由得迎了兩步。“暗衛都被劉進榮派出去查探顧二少的近況,我得空尋到這些。”他從胸前掏出一疊紙,粗略一數,大概有七八張。
炎夕接過一看,發現這些都是回信,信中內容提到顧家之事,還提到顧君淮已經入了瀘州,希望他能找到並將其除掉。信中寥寥數字,卻未曾提及寫信人的身份,隻覺得字跡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還找到其他嗎?”
“算日子,今日會有信到。”
“你去盯著劉進榮,有什麼動向就來告訴我,我有種不好的預感。”炎夕的感覺一向挺準,她似乎認識跟劉進榮寫信的人,可一時間又說不上來是誰,但京中想對顧君淮不利的人無非就那麼幾個,若是一一排除……她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陌塵走後,炎夕躺在床上發呆,她想不通為什麼是他,明明他跟顧家無冤無仇,而且以她跟他之間的關係,也不至於鬧到兵戎相見的地步。難道是她看錯了人,還是他被逼得無可奈何,選擇站在她的對立麵?
看來京中的局勢也一定大變了!
沒兩天,陌塵傳了口信過來,說元老已經到瀘州城,眼下正入住在顧家的別院裏。除了他,一同前來的還有顧宋薇跟錦蘇。
這可把炎夕高興壞了,她在這裏沒有相熟的朋友,本以為要冷冷清清地過年,沒想到她們兩個來了,如此就熱鬧了。
她二話不說,坐著馬車趕去別院。一進門,卻見劉清清也在那裏,似乎跟她前後腳的事情。
“郡主。”劉清清在此處除了跟顧二少相熟,跟顧君淮隻是一麵之緣。而顧二少因為身份的關係,不好跟她親近,隻能在一旁時不時地打量她。至於顧君淮,從始至終沒看她一眼,就像是沒當她存在一般。她在此處就是個外人,眼下見炎夕過來,不由得熱情了幾分。
劉清清猛地楞在原地。沒有資格?可她隻是太喜歡他,喜歡了這麼多年,他做這麼多隻是想見他,想讓他記起當年與他對弈的那個女子,想讓他知曉那個女子如今已經亭亭玉立。“不,顧二少還沒死,我還有機會的!”
炎夕簡直懶得跟她廢話,這種病態的喜歡比噩夢還可怕。不過話已經說到這裏,她又有心想聽下去,“你想怎麼做?違背劉進榮的命令,去救活顧二少?”
“有何不可?”劉清清已經打定主意,隻要偷得解藥,顧二少就有一線生機,那她也有能站在顧君淮身邊的機會。如今他就在瀘州,離她那麼近,就好像她伸手就能觸摸到他一般。而她的願望也近在咫尺了!“隻要顧二少能活,我就有資格去見顧大公子。”她的目光落在炎夕身上,很是戒備地看著她,“你跟顧大公子到底是什麼關係,你們在院子裏拉拉扯扯,他對你似乎不太一樣。”
“這跟你沒有關係。”炎夕不屑地轉過身,不想再同她掰扯,“你若真心為他,就該聽聽他的意思,而不是一廂情願地將你的一切強加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