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其貌不凡的中年人來到杜宸的旁邊,發出咄咄逼人的氣勢,讓人感覺到一種毛骨悚然的氣息,眼睛盯著杜宸道:“聽說你們知道《破天決》的下落,跟我們走吧!”
杜宸安靜的喝著茶,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不以為然地說,“什麼阿貓阿狗的都想知道《破天決》的下落,難道《破天決》還成了大白菜不成!”
“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其中一個中年人目光冰冷下來,身體上冒出一縷黑色的霧氣直衝杜宸的天靈蓋。
“元素師!”杜宸心中震動,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元素師出手,想不到元素師出手卻如此簡單。不過他不敢大意,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把寶劍,將他不敗的氣勢控製在自己身邊,劍氣流轉,攜帶著不敗劍意的寶劍劈向元素師放出的黑色氣息。
“嘭”毫不起眼的接觸,發出了震耳欲聾地聲音。杜宸臉色大變,他感覺到一股冰冷襲向大腦,那個中年人似乎要對他的精神海進行攻擊,放出精神力感應,他看到了一個黑色的短劍飛向他的額頭,短劍是由對方的精神力凝聚成的。
“謔!”杜宸大吼一聲,他知道精神攻擊隻能以精神對拚,他迅速放出自己如海一般的精神力,在額頭前麵彙聚成精神海洋。他沒有改變精神力形態進行攻擊的法門,隻能讓其彙聚成海,讓其擋住對方的精神攻擊。
此時,整座茶樓裏的所有茶客都感覺快要喘不過氣來,意誌力不強的茶客更是身體顫抖,有一種靈魂將要逃脫身體的感覺。
“噗~”一聲輕響,精神力凝聚的短劍插入了杜宸額頭前麵的精神海,而後慢慢化開,融入了精神海中,杜宸的靈魂遭受重擊,口鼻眼耳均有血絲溢出,一眼看去恐怖無比。
“啊~不可能!”中年人包頭大吼,口鼻眼耳血流如注,樣子甚是淒慘。
杜宸將精神力收回,籠罩在茶樓的精神力威壓才消失,茶樓中的人暗自鬆了一口氣。突然,杜宸感覺記憶中多了一點什麼,閉目冥想,心中大吃一驚:“竟然是精神力的攻擊術法,父親都沒有這種術法!”
“何人在石城中打鬥?”一個洪亮的聲音從空中傳來,杜宸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精神力籠罩了茶樓,透入靈魂的威壓讓每一個人都喘不過氣來。隨後,那個聲音再次響起:“石城禁鬥,念此次初犯,且饒你們一次,如有再犯,定斬不饒!”
強大的精神力如潮水般退去,威壓也隨之消失,眾人都有一種從鬼門關回來的虛脫感覺,衣服都被汗水打濕了。杜宸也皺了皺眉頭,剛才那個人多半就是金玉家的掌舵者,他的精神力隻是比父親的弱上一點點,有點大事不妙的感覺。
“洗好脖子等著!”沒有動手的那個中年人露出陰冷的笑容,扶著精神海受創的同伴走出了茶樓,迅速消失在人群中。
“嘿嘿~壞小子,怎麼樣,相信我的話了吧?我可是偉大的黑暗詛咒神體,誰罵誰倒黴,誰動誰見血!”怪大叔臉上擺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讓周圍的茶客投來鄙夷的目光,不過他們還是記下了怪大叔的樣子,經過剛才發生的事,多少有些相信了他是黑暗詛咒神體的話。
“我去,你個猥瑣大叔,你信不信我打爆你的門牙,想要保住牙齒,最好閉上你的烏鴉嘴!”沒能得到一點關於父親的消息,杜宸心中很不平靜。
“你若動我,必遭血光之災!”怪大叔似乎不吃這一套,對於杜宸的警告他一點也不在乎,還想說什麼,卻發現杜宸已經開始閉目冥想。
兩個時辰後,杜宸的精神力恢複過來,將無意中得到的種精神力攻擊術法參透得差不多了,付了二十個通幣,走出了茶樓。怪大叔就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甩不掉,氣不走,杜宸實在是拿他沒辦法,隻能讓他跟在後麵,無論他說什麼,杜宸也不予理會,將他當成空氣。
走在石城的街道上,穿梭在擁擠的人群中,杜宸切實感受到了這個時代的古樸氣息。街道兩旁是各種商鋪,有鍛造武器的煆器師開設的鋪子,也有煉製丹藥的煉丹師開設的鋪子,還有商人出售各種材料的鋪子……
琳琅滿目的物品材料,各種商販的叫賣聲,讓這座古老的城池變得無比喧鬧。
“你聽說了沒有,殺害金玉家兩位少爺的人被查到了,就在石城中!”
“瞎說,金玉家兩位少爺是在紅雲嶺被殺害的,怎麼敢進入石城,再說了,金玉家不是派出了大量人手在紅雲嶺搜索麼?”
“近來情況可是複雜得很,出入石城都要經過仔細的盤查!”
“可不是麼,我聽一個為金玉家做事的叔叔說,家主親自出手,不惜耗費本源進行血祭,感應兩個兒子被殺的畫麵,七日之後,凶手是誰自然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