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乘電梯下到地下室停車場,上了奧迪,由陳韻詩駕車,離開了錦雲小區。
路上,陳韻詩微微擔心道:“阿逸,他們有好幾個人在那裏的,我們就這樣過去,要是他們出手打人,那怎麼辦?”
“那就打回他們啊。”方逸脫口而出。
“又要勞動大人你給小女子辦事,我真是過意不去,今晚我請你吃飯吧。”陳韻詩誠懇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要燭光晚餐那種的。”方逸一口答應道。
“那我買幾支蠟燭回去,然後泡兩包方便麵,也是燭光晚餐吧?”陳韻詩狡黠一笑,開玩笑道。
“當然算啦,就這樣吧,在外麵吃沒情調,我們就在床上吃吧,那樣才過癮。”方逸瞥了一眼陳韻詩極為吸引人眼球的豐滿上圍,曖昧道。
“你就想呢。我才不呢。”陳韻詩皺了皺俏嬌的鼻子,撒嬌道。
閑聊間,車子便開進了一條不寬的巷子之中,轉一個彎,便到了二層的倉庫房前麵,裏麵分隔成了許多間小倉庫,有搬運工在進進出出忙碌著搬貨物。
“看到了嗎,就是那幾個人,他們一見我來,待會就會用手推車堵住我的車,讓我出不去。”陳韻詩指著前麵幾個正聚在一起侃大山的男青年,道。
“我會幫你搞定的。”方逸下了車。
那幾個男青年見到陳韻詩的車子,其中一個黃發青年便向其他男青年使了個眼色,於是他們便散了開來,各自推著手推車,佯裝不經意地停在陳韻詩車子的後麵,使她不能倒車。
“請你們讓讓路。”方逸非常客氣道。
“等一下,我們就要裝車了。”黃發男青年愛理不理的。
掃視一眼,方逸發現他們根本不是在等裝車,純粹是找借口來堵住陳韻詩的車子,有意為難她而已。
陳韻詩也下了車,盯著黃發男青年,嗔道:“你們講點道理行不行?”
一臉鄙夷之色的黃發男青年嘴角向上一揚,扯出一抹不屑的弧度,好像在說:別以為帶個男子來就行了,你算老幾!
其他男青年也露出嘲笑的神情。
“你們如果想在這裏擋路,那就趴在地上,別站著!”方逸盯著黃發男青年,沉聲道。
黃發男青年微微揚著頭,睥睨著方逸,顯出一副“你來試試”的不可一世的架勢。
身形一閃,方逸已掠到了黃發男青年的麵前,右腳輕輕一掃,打在對方的小腿上,便將那廝打倒在地。
其他男青年未曾想到方逸這麼輕描淡寫一腳就打倒了黃發男青年,吃了一驚,過了三秒才反應過來,紛紛向他撲了過去。
看著這圍歐的場麵,陳韻詩微微張開了粉潤的紅唇,美眸流露出緊張與擔憂之色。
方逸泰然自若,虎目一斂,殺氣陡升,旋即行雲流水般施展拳腳,一套詠春拳打完,那幾個男青年已倒在地上呻吟起來,個個神色痛苦。
這時,一個像是老板模樣的半禿的中年男子奔過來,氣勢洶洶道:“敢在這裏撒野,老子分分鍾搞死你!等著!”
說著,半禿中年男立刻掏出手機,撥打電話,接通之後,大聲道:“大塊,現在帶人來我倉庫這裏幹活!”
打完電話,半禿中年男指著方逸,厲聲道:“別走!”
方逸神色平靜地走到半禿中年男麵前,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道:“你是自己趴在地上,還是要我打到你趴在地上?”
半禿中年男怔了怔,可能向來飛揚跋扈慣了,沒有被人這麼震懾過,氣得臉麵發紅,額頭青筋條條暴綻起來,像是蚯蚓潛伏在表皮下麵要鑽出來一樣,雙眼怒瞪,仿佛要一口吃了方逸。
“你敢打老子?”半禿中男年一副天下老子第一的凶神惡煞神情,怒道。
話猶未了,隻見方逸左手一把抓住半禿中年男的襯衫衣領,隨即往前一拖,使對方靠了過來,同時抬起左腳,用左膝撞在那廝的小腹上。
隻聽到“唉喲”一聲,半禿中年男臉麵肌肉扭曲,臉色發青,雙手捂著小腹,不由自主地前仆下去,倒在地上。
陳韻詩又喜又驚,喜的是方逸幫自己教訓了這些不講道理的人;驚的是半禿中年男已打電話叫人來,於是連忙道:“阿逸,我們快走吧。”
“別怕,今天我幫你辦好這件事,天蹋下來,我也幫你頂著。”方逸走過去,佯裝要輕拍她的肩膀,但距離夠不到,手指落在了她極富有彈姓的上圍處。
刹那間,他感覺到一股淡淡的興奮。
“啊!”陳韻詩退了一步,嬌呼一聲,俏臉刷地紅了,嘟著紅唇,橫了他一眼。
“對不起,這是失誤。”方逸真誠道歉道。
“你再這樣子,我以後不理你了。”陳韻詩耳朵也紅了,嬌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