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騷擾。
在職場內必定會出現。
遲暮之不是沒有遇見過,基本上都是看到她的長相會有別的意思,偶爾酒會上的更明顯,但一般都是言語上進來試探,有些得知她已經結婚後會主動放棄。
而有的就和今的品牌商一樣,不在意她是否結婚,想要趁機偷偷摸摸的動手。
但這次的卻太大膽,居然想要直接拉她。
會議室內的投資商們已經漸漸走了一部分,可角落裏突然響起的慘叫聲,聽著有些淒慘。
遲暮之站在溫沂身後,看不清他的表情,隻能看到癱倒在地上麵色痛苦的品牌商。
他一手僵硬著,全臉緊皺起,掙紮慘叫著:“放開!你給我放開!”
溫沂任由他撲騰,腳尖用力踩過。
地上的叫聲更加慘烈,一側的助理和秘書們連忙走去,四周人注意到這兒的動靜,紛紛轉頭看著前邊的男人,下意識愣住。
溫沂的長相其實很具有攻擊性,平日雖是懶調,看著散漫的很,但他的手段從來沒有讓人對他有誤會。
此時他的麵色很淡,眼眸垂下,淺棕的眸色暗沉沉一片,似是毫無情緒,卻又讓人不敢靠近。
溫沂長睫半搭著,視線盯著地上的蜷縮起痛苦的男人,居高臨下。
他踩著指尖的皮鞋突然抬起,品牌商立即收回手,白著臉冷汗直冒,下意識想逃。
溫沂垂眸看此,忽而勾起唇。
他抬起的鞋底猛地又落在男人的肩上,將人踹定在地板上。
下一秒,品牌商已經半抬起的身子,“咚”地一聲又重新倒在地上。
他吃痛的叫了一聲,正要掙紮起來,卻被肩上的力量壓製著。
溫沂踩著人,略彎下腰俯身,人湊近,垂著眼睫,無聲盯去。
他的眸子狹長,銳利寡冷,眸光微虛著,不帶任何溫度,莫名看著有些瘮人。
品牌商忽而和他對視上,看清他的長相後,嘴邊的話忽而卡住,意識到什麼後後背猛地一涼,臉驟然煞白。
肩上的力度加重,他麵色瞬時一皺,疼得蜷縮起來,唇瓣顫抖著。
溫沂垂眸看人,聲音低緩,“剛剛想碰哪兒?”
他的語調平而緩,聽著稍淡似是輕柔,卻帶著冷漠無情。
地上的品牌商聞言惶恐地止不住的抖著身子,“沒有沒有,我錯了,我什麼都沒有碰到。”
“沒有?”溫沂笑了一聲,單腳踩著人,聲線淡淡道:“真話都不會?”
肩膀疼感十足,品牌商悶吭了一聲,顫抖著嘴連忙求饒:“真的我剛才根本沒有碰到,我錯了,真的錯了。”
溫沂看了他兩秒,慢條斯理地直起身子,輕喚了一聲,“查和。”
一側的人影上前,頷首:“總裁。”
溫沂單手理了下西裝,語氣斯文散漫,“人拖出來。”
“”
肩上的重壓離去,地上的品牌商頓時捂著肩,還未開口什麼,查和直接上前將人從地上拽起,跟著自家的總裁往外走。
品牌商想掙紮,可身上的痛感讓他無法動作,隻能被查和一路拖著走。
這一瞬間的突變僅僅是一兩分鍾的事,所有人都還處在驚訝中,直到門板重重關起的聲音傳來才喚他們回神。
他們直接是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好端端讓盛興總裁這位狠人還動上手了?
被助理護著的遲暮之反應過來時,眼眸微斂。
一側走來的盛荊淡淡開口:“各位稍安勿躁,不用過多猜測在意,隻是鬧了些笑話,溫總先行離場了而已。”
而已?
其他人聞言尷尬的嗬笑了幾聲。
這笑話可是真的大了。
溫沂是什麼人,他們可都知道。
而且也明白華宣的意思是讓他們管好自己,這事不需要有多餘的話,不該的不要。
既然話已經落下,他們自然也不會去觸盛興和華宣的黴頭,老老實實的繼續做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