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月收到短信的時候,一下子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池榮貴在床邊上,被她的動靜弄醒,“你對著手機笑什麼?”
池中月:“爸,你女兒可能耐了。”
池榮貴沒理她了,調整了一下躺姿,又睡了過去。
池中月輕手輕腳地出了病房,走到廁所裏,撥通了任清野的電話。
一直沒接,直到電話裏響起那標準的普通話“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池中月掐斷了電話,改為發短信。
“你最後以後每晚上都想我一次。”
剛發出去,她又緊接著發了第二條。
“不對,無數次。”
任清野看著“未來的老婆”發來的這兩條消息,最終沒再。
池中月慢悠悠地從廁所裏出來,遇到正好從男廁所出來的一個白大褂。
池中月叫住他,“醫生!”
那白大褂回頭,疑惑地看著池中月,想了兩秒,“你……誒!你不是上次那個玻璃紮著腳的那女孩兒嗎?”
那一次的就診經曆,這女孩兒不吭不聲的,給他留下了太深的印象。
“對啊。”池中月,“是我。”
醫生上下打量她幾眼,“怎麼了,又生病了?”
“沒。”池中月走到他麵前,笑眯眯地,“還記得上次我跟你的話嗎?”
白大褂想了想,沒什麼印象。他隻是對池中月的忍痛能力印象很深,至於其他的,還真想不起來。
“了什麼啊?”
池中月揚了揚手機,:“上次那男的,就快變成我男人了。”
白大褂:“?”
池中月沒管他的一臉懵,徑直走了。
回到病房的時候,發現鍾崢來了,她打了個招呼,“來了?”
鍾崢點了點頭,“嗯。”
池榮貴坐了起來,看池中月那一臉笑意的樣子,:“什麼事兒這麼高興?”
池中月笑著沒話。
鍾崢在削水果,隨口就:“笑成那樣,找男人了肯定。”
“嗯……”池中月,“你還挺聰明。”
池榮貴的臉色卻倏地一沉,“誰?任清野嗎?”
池中月張了張嘴,沒話,算是承認。
“他不行。”池榮貴,“你別打他主意。”
“他怎麼不行了?”池中月,“你以前不也他很能耐嗎?”
池榮貴臉色越來越嚴肅,“我不行就是不行,你少跟他往那方麵搞。”
“我……”
“行了。”鍾崢,“你年紀,少在這方麵跟你爸爭,你爸他不行肯定有他理由,你倔什麼倔?”
池中月冷眼看他,“關你什麼事?”
池中月走了出去,病房外還站著兩個池榮貴的保鏢,她看了他們一眼,兩人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你們在這兒守了多久了?”
其中一個一下子清醒了,:“沒多久。”
“那還打瞌睡?”
“不知道為什麼,今特別困……”
“打起精神。”池中月,“我去給你們買點咖啡。”
她走到樓下,去賣部買了兩杯衝好的速溶咖啡,拿給那兩個保鏢喝,並問:“什麼時候換班?”
他們:“明早上。”
池中月點了點頭,正要走進去,聽到鍾崢的聲音:“貴爺,你是不是懷疑任清野?不瞞你,我也有點兒懷疑他,我……”
“爸!”池中月突然推門而入,“你的點滴快沒了,叫護士來換吧。”
池榮貴看了鍾崢一眼,:“你先回去吧。”
鍾崢:“貴爺,我還是留在這兒照顧著,萬一有什麼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