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2)

池中月伸腳,勾住任清野的大腿。

“那就繼續。”

任清野二話不,又翻身壓了上去,含住池中月的下巴。

“挺能折騰的。”

池中月摸著他的下巴,胡茬刺得她手心癢癢的,於是轉而將手指插入他的短發中,輕揉慢按。

“不然你的東西又過期了該多丟人?”

任清野用力一捏她的腰,報複性地吻住她的耳垂。

池中月的頭埋在任清野的頸窩裏,汗水交融,低吟起伏,直至兩人精疲力盡。

任清野覆在池中月身上,喘氣連連。

池中月摸著他的胸膛,眼裏突然出現一絲狡黠光芒。

“任清野,你起來。”池中月推了推他。

任清野不情不願地翻身,問:“怎麼了?”

池中月半倚在他身上,長發垂下,隨著任清野的呼吸起起伏伏,逗弄著他的肌膚。

池中月:“我有個想法。”

任清野絞著她的發絲,雙眼迷離,“什麼想法?”

池中月慢慢將頭垂下去,輕吻任清野的胸膛。

“我想,把草莓種在三十六度五的土壤裏。”

話音一落,任清野就感覺自己胸肌上侵入灼燙的緊迫感。

現學現用,還是池中月厲害。

任清野半眯著眼睛,看著池中月身上的青青紅紅,心想,自己今身上恐怕不能留一處好地兒了,畢竟,池中月是個記仇的女人。

夜色濃稠,月明星稀。

池中月洗了澡,對著鏡子看了半。她的衣服是無論如何也遮不了脖子上的痕跡的。

她煩躁地彎腰拿衣服,腳底一滑,眼看著就要摔下去了,正準備進來洗澡的任清野眼疾手快撈住她,但由於浴室太滑,兩人最後一起摔了下去。

池中月磕到了膝蓋,頓時青了一片。

任清野摟著她,問:“疼嗎?”

池中月搖搖頭,“不疼。”

盡管池中月這麼,任清野還是把她抱了起來,走到房間裏,輕手輕腳地抱到床上。

轉眼,他又去翻箱倒櫃找東西。

幾分鍾後,他拿著一瓶噴霧和一瓶油走了過來。

任清野擰開瓶蓋,到了點兒藥在手上,:“我給你揉揉。”

池中月聞到那股藥味兒就難受,立刻把腿縮了起來,“我不疼,真的,這東西太惡心了。”

任清野沒理她,抓著她漏在被子外的腳踝,把她的腿扯了出來,將藥抹到膝蓋上,仔細地揉了起來。

一開始,池中月被那藥味兒熏得不行,就盼著任清野趕緊揉完,她好去洗了這東西。

但一兩分鍾過去,她發覺,習慣了這藥味兒後,任清野揉得挺舒服的。

和他在床上的那種“揉法”不同,他很輕柔,很細致,幾乎讓池中月感覺不到淤青處的痛感。

五分鍾過去,任清野停了下來,拿另一瓶噴霧給池中月噴上,然後起身準備洗手。

池中月突然用腳踢了一下他的手臂,“哎,再揉一會兒吧。”

任清野一回頭,看到池中月雙手撐著床,上半身沒穿衣服,被子將將遮住一半的胸,鎖骨與肩膀露在外麵,還有點兒水珠。

她頭發半幹,貼著脖子,貼著鎖骨,貼著肩膀,每一根發絲,都像肆意搔首弄姿的尤物。

任清野還是出去了,不一會兒,池中月聽到浴室裏傳來水聲。

她蹬了下被子,躺了下來,“沒勁兒。”

幾分鍾後,任清野回來了。

池中月在床中間躺著,沒看他一眼。

任清野躺回床上,手探進被子裏,摸到一處柔軟,揉弄了起來。

池中月起一身雞皮疙瘩,“你幹什麼?”

任清野:“再揉一會兒唄。”

池中月:“……唔……”

第二清晨,池中月從睡夢中醒來,看到任清野站在床邊接電話。

迷迷糊糊中,她聽到什麼“恭喜”這樣的字眼兒。

幾分鍾後,任清野掛了電話,一轉身就看到池中月睜著眼睛在看他。

“醒了?”

池中月嗯了一聲,“跟誰打電話?”

任清野毫不遮掩,“秦西晨。”

“——噢。”池中月抬了抬眼皮,“她給你發請帖呢?”

任清野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池中月翻身,同時攏了攏被子,背對著任清野,“她走之前跟我過。”

接著,任清野不再話,就在床邊坐著。

池中月昨晚太累,這下又迷迷糊糊睡著了,但睡得並不沉,她感覺任清野一直坐在床邊。

一個時後,池中月醒了,坐了起來,“你一直坐在這兒幹什麼?”

任清野把她臉上粘的頭發絲攬到耳朵後麵,動作輕柔,仿佛在摸一個精細的瓷娃娃。

“等你睡醒,帶你吃早飯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