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都過來。”正在華陽鼓搗自己剛剛的戰利品時,沃爾特的聲音傳來。
華陽朝著聲音來的方向看去,沃爾特正單肩扛著一個人朝著一棵樹的方向走去,樹的那邊,似乎也躺著一個人。
走近了再看,華陽發現沃爾特肩上扛著的那個人就是剛剛和沃爾特打鬥輸了的鍾立。不用想了,樹那邊的那個肯定是旬陽了。
沃爾特將鍾立放下和旬陽靠在一起,轉身對華陽和克莉絲多說:“我們一會兒可以先向他們打聽打聽他們這支獵狗隊的實力,從剛才的情況看,他們的實力不弱,貿然進攻,我們可能會吃虧。”
“對對對,我也讚同,一定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嘛。”華陽連聲附和。
克莉絲多陷入了沉思,過了一陣,她說道:“你們怎麼能確定他們會不會騙我們?”
“恩…也對。”沃爾特又將手放在了自己下巴的胡子處。
“我們先把他們弄醒看看他們怎麼說。”華陽說道。
“好主意!”沃爾特說。接下來他就將昏死過去的旬陽和鍾立二人拎起來,一手拎一個,對著一撞。
二人醒是醒了,但這個叫醒的方式也太殘暴了。
由於克莉絲多施展的水愈術,二人身上的傷口其實都好的差不多了,被沃爾特以那種方式叫醒以後,二人顯然都有一些懵。
“多謝前輩為我們治療!”先反應過來的是旬陽,他在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口愈合之後,立馬明白了情況。
沃爾特擺了擺手說:“這個先不急,還有給你們治療的可不是我,我可不會那些水係的魔法。”
“多謝姑娘的救助!”旬陽又轉向克莉絲多朗聲說。
“好了好了,我現在問你們,你們所在的那支獵狗隊,是個什麼情況,領導者是誰,實力怎麼樣?”沃爾特向旬陽問到。
“呸!敗了就是敗了,不用假裝要給我們治療,還來刺探情報!我們就隻是眼饞你們身上的金魚鱗而已,所以不要企圖從我們嘴裏聽到一句情報。”說話的是鍾立。他聽到沃爾特的話後,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對著沃爾特三人喊到。
沃爾特伸出手放在鍾立的雙肩上,直接用自己的力氣把站起來的鍾立生生按回了地麵。
單手指著鍾立,沃爾特說:“小子,給你治傷隻是覺得你們比較爽快,和我對胃口,但是你們剛剛的行為,在外麵可以讓你死十回。”
“你們現在,沒有資格這麼和我說話!”沃爾特又說。
“前輩,你們救了我們,也沒有奪走我們身上的金龍鱗,照理說我們應該答應你們的要求。可是想必你們也知道,一支獵狗隊的成立之初,所有的人都要宣誓互不背叛,你們這樣的要求讓我們很難辦到。”說話的是旬陽,他伸手拉住了要發作的鍾立。
“其實你們是害怕如果告訴了我們,後麵會遭到其他的獵狗們追殺吧。”冰涼的聲音,是一直沉默的克莉絲多。
“這…確實也有這部分的原因。”旬陽頓了頓,他說。
華陽忽然有點佩服克莉絲多,克莉絲多每次都是不怎麼說話,到了關鍵的時候總是能一針見血的指出問題的所在。
“不如…”華陽開口了,可是他就隻說出口兩個字,再沒有後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