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認為你今天有點喝多了,我要是你的話就會選擇馬上從那個擂台上下來!”
開口說話的是呼博爾,他說話的語氣還是比較客氣的。
“哈哈,你說我醉了?你是呼博爾對嗎?”陳否還是在擂台上麵對著呼博爾說,“你看,我還認得出你,說明我很清醒。”
呼博爾沒有再理會陳否的無理,在這家酒館沒有人敢跟他這麼說話,除了老板。
於是陳否麵對的就是台下一堆人的質問。
“哪裏來的小子,大爺我今天心情好,勸你在我沒有改變主意時趕快從擂台上滾下來。”
“小子,你好好想想你今天怎麼回去吧。”
…
顯然,就算陳否現在從擂台上下來,也沒人能保證他今天晚上回去的時候不遭到別人的黑手。
麵對眼前的場景,華陽是很放心,一直到了現在,和他們之前商量的一樣,陳否會想辦法讓酒館重新沸騰起來。
原本平息的氣氛要是想再一次被平息,那就隻有火熱的戰鬥。
陳否幹脆坐在了擂台中間,雙手放在後麵支撐著自己,他說:
“不好意思啊各位,剛剛我好像忘了介紹自己,我呢,叫陳否,也不怪你們現在沒人認識我,我是這一批完成試煉的試煉者,當然了,現在已經正式成為聖蘭的學生了。”
說到這裏陳否停頓了一下,雙手撐地站了起來,像是在等待台下人的反應。
近乎十秒的沉默過後,有人走上台到了陳否麵前。
“小鬼,這裏幾乎所有人都是聖蘭的學生,你如果隻是因為進入聖蘭就自大到這種程度,我想你可能是來錯了地方。”
上台的人是剛剛贏了一局對戰的拉基爾,見拉基爾上台,底下的一些人也是開始了繼續的叫囂。
“小子,一會兒就教教你怎麼表示尊重。”
陳否先是小聲嘟囔一聲。
“我還以為聖蘭會對於新人很友善。”這句話的音量隻有他自己能聽得見。
說完這一句他就又恢複到了原來的那種全酒館都可以清楚聽到的音量。
“事實上,我還有一個身份,但在介紹之前關於我的出身我先說一句。”陳否把手插進上衣兜裏。
“我,來自華淳。”
這句話說完以後,原本就已經很“熱鬧”的酒館一下炸開了。
“就是那個專門培養武鬥家的國家啊…”
“就是那個看不起其他國家武鬥家的國家?”
而且現在已經不光隻是說說而已了,華陽環視一周發現已經有人往擂台上走了。
華陽搶先他們一步上了擂台,到這裏都是他們之前說好的,讓氣氛熱烈起來是陳否的事,現在就到他的時間了。
華陽上去之後也並沒有裝作不知道陳否,他直接走到陳否身邊站立著對台下的人說:
“這個是我的朋友,他一直說他很厲害,說什麼自己來自華淳,說什麼自己國家的武鬥家是最厲害的,對於這些東西其實我也是不信的,今天既然已經這樣了,要不然我們就在這裏重新再打一場,讓我們大家看看華淳的武鬥家是不是真的都像傳言中那麼厲害。”
一口氣說完,其實華陽有點怕,這個理由在自己看來簡直是太垃圾了,他自己也沒有把握能不能成,但是之前商量的時候陳否就告訴他隻要這樣說就好了,說隻要自己說了他是華淳的武鬥家他們一定會上鉤的。
事實果然和陳否說的一樣,華陽的話一說完,台下就已經有人要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