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陽左右扭頭看了一下,沒發現有人是好像在叫自己的,然後他往身後看去。
自己靠著的柱子後麵有個女的正直直盯著自己。
這一點也不恐怖,主要是那個女的長得很好看,是那種妖豔的那種好看,華陽一直在注視著她的一雙桃花眼,好像會讓人越陷越深,無法自拔的一雙眼睛。
這個女的華陽是見過的,就是剛剛一直和陳否談話,然後在自己調解陳否和陸普矛盾的時候還一直在旁邊看戲的那個女魔法師。
華陽很快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他簡單笑了一下說:“不好意思啊,酒有一點喝多了。”
說著他還向女生舉了一下自己的杯子。
“沒關係沒關係。”那個女魔法師也是簡單的笑著說。
“那就行,你有什麼事兒嗎?”華陽知道這個女的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叫住自己,可是他也猜不出來這個女魔法師為什麼要叫住自己,他今天可是一點都不搶眼啊。
“你要是想找陳否的話你就在這兒等一會兒就好了,他去倒酒了,估計一會兒就回來了。”
華陽最後終於搞明白了,自己和這個女魔法師唯一的可能的聯係就是陳否了,她可能是為了找陳否才叫住自己的。
“哦,這樣啊。”女魔法師笑笑,“沒關係,我不找陳否,我是來找你的。”
“你找我幹什麼啊?”華陽現在真的是搞不懂了,他不覺得自己的女人緣有這麼好,隻是站著就有女的來找自己搭訕。
事實上,剛剛女魔法師說話的時候他還感覺到了一種危險的氣息,這是華陽的直覺,他也說不上來為什麼。
但是他現在想趕緊走開這個地方,他還是相信自己的直覺的。
“你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我還沒吃飽呢。”華陽說這句話的時候連對方的臉都沒看,直接蒙著頭就轉身離開。
“別急啊,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呢?”女魔法師從後麵伸出一隻手在華陽的肩膀上按住了華陽。
華陽現在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停下腳步不是因為那支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而是他感覺到有一個非常寒冷、尖銳的東西正頂在自己的脊柱上。
他怕自己一動,後背那個東西就直接從後麵刺進自己的身體,把自己刺個透心涼。
“這樣才乖,哈哈哈。”女子看見華陽沒有動作,她直接整個人貼了上來,身體緊緊貼在了華陽的後背上。
這本來是一個很曖昧的姿勢,但是華陽現在滿身都在冒冷汗,根本什麼都感覺不到,他唯一的感覺就是那個原本頂在自己脊柱上的東西移到了自己左邊肋骨處。
“你想幹什麼?”華陽強忍住內心的恐懼,他小聲的問那個女魔法師。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就是來找你,想和你交個朋友,告訴你我的名字而已。”女魔法師說話的時候,她的臉貼緊華陽的右耳。
這種姿勢把華陽嚇得冷汗又繼續往下冒,實在是太恐怖了,就好像有一支槍頂著你的後腦勺,你一動都不敢動,隻能聽著那個拿槍的人說話。
“呼…”華陽喘出一口氣,確保自己現在的狀態是在一個相對穩定的階段。
“那你告訴你的名字你就可以走了對吧。”華陽問著一個他自己都覺得有點愚蠢的問題,但是要是不問這個問題,華陽是真的不知道再說點什麼了。
“不,我改主意了。”女魔法師一下就從後麵溜到了華陽的前麵正對著華陽。
華陽看著麵對自己的女魔法師,現在他們兩個人的位置已經完全發生了轉換,由剛剛的背身轉變成現在這樣的麵對麵。
但是華陽還是沒有放鬆,因為他得讓自己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他很清楚,他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
一方麵誰知道這個女瘋子改什麼主意了;另一方麵就是現在華陽眼睛餘光可以看見正對他的這個女瘋子左手袖子裏還藏著一根大概有二三十公分長的冰刺。
剛剛頂在華陽身後讓華陽動彈不得的應該就是那個東西。
“你現在想幹什麼?”華陽現在可以稍微放鬆一點說話了,最起碼他可以活動一下剛剛緊繃著的身體。
華陽清楚隻有搞清楚對手的意圖自己才有可能真正的安全。
“我想和你跳一支舞!”女魔法師燦爛一笑,“就在這裏,我們一起條一支舞,然後我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們就是朋友了。”
華陽從來沒有見過看起來這麼燦爛,背後卻是冷得滲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