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就幹脆豪爽一點，華陽把心一橫，他也不管愛麗絲到底實力有多強，也不管愛麗絲是不是要害自己了。
“這些人。”華陽眼睛看著會場中一個接一個像是木偶的人，“你把他們都給殺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愛麗絲聽到這裏，她猛的一下停住了自己的腳步，開始抱著自己的肚子猛笑。
華陽沒有什麼辦法，他就隻能站在一邊看著愛麗絲這樣笑。
笑了一會兒，愛麗絲不知道是笑累了還是她對這個笑話已經覺得厭煩了，反正是她停下了自己剛剛在華陽看來是接近瘋狂的笑。
重新抬頭望著華陽，愛麗絲問：“你覺得我有那麼厲害嗎？”
華陽想給出自己的回答，可是他還沒開口，下一秒他就感覺自己的嘴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
冰涼，冷的刺骨的感覺向著華陽襲來，華陽眼睛向下看向堵著自己嘴的那個東西。
原來是愛麗絲的手，愛麗絲一邊用一隻手堵著華陽的嘴，一邊把頭貼著華陽的臉。
“你先回去慢慢想，但是不能問別人，你現在已經中了我的魔法了。”
華陽掙紮著想要說什麼，但是他發現自己現在根本就動不了，他變成了隻有知覺但是不能行動的人。
“別急，我知道你很急。”愛麗絲繼續這麼說，“你千萬別急，今天就到這兒吧，下次我們還會再見麵的，到時候你再告訴我你的答案啊。”
華陽稍微感覺輕鬆一點他是聽得見愛麗絲說什麼的，既然愛麗絲說還會見麵，那他就還有機會。
“真乖！”說完愛麗絲就在華陽的左半臉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
華陽感覺自己好像是陷入了沉睡，然後又忽然被別人從夢中叫醒一樣，他的腦袋昏的厲害。
但是他還是清楚的記得剛剛發生的那一切，包括愛麗絲說的話，包括那支還沒有跳完的舞，也包括愛麗絲在自己臉上留下的那個淡淡的吻。
華陽甚至還記得那個感覺，和愛麗絲的手掌一樣，她的嘴唇也沒有什麼溫度，非常冰涼，華陽感覺自己的臉好像是貼在冰上了。
“哎，我說你還真是能睡啊，你在這種環境下都能睡得著。”
華陽還在整理自己思緒的時候，旁邊傳來了一個聲音。
華陽對這個聲音非常熟悉，是陳否，聽到陳否的聲音也讓華陽知道自己真的是安全了。
華陽使勁搖了搖自己的腦袋讓自己腦子清楚一些。
他看著自己現在的樣子，自己是做在地上，身後靠著的還是那根石柱，沒有變過，眼前還是一片繁華景象的餐會，也沒有變過，唯一變了的就是華陽的記憶，他清楚的記得剛剛發生的那一切。
“哎！”華陽用手撐著地慢慢站起身，“我問你，你是不是剛剛去倒酒了?”
華陽得確認自己的記憶是不是有誤，剛剛自己是不是真的見過那個女瘋子愛麗絲了。
“對啊，我是去倒酒了。”陳否把自己杯中已經喝了一半的酒拿給華陽看。
“那你回來這裏的時候我就已經睡著了？”華陽聽見陳否的回答以後，他已經確定自己之前的記憶是沒有問題的，問題就出現在陳否離開的這一段時間。
“對啊，雖然我就離開了一會兒而已，但是你可是真的厲害啊，就這麼短的時間這麼吵的環境你也能睡著。”陳否一邊說話一邊看華陽一邊喝酒。
華陽現在也弄不清楚了，要是按陳否說的，那這一切應該都是自己的夢才對，剛剛的一切事情都是在夢裏發生的，現實並不存在，華陽沒有見過女瘋子愛麗絲，也沒有之後發生的一切。
但是剛剛發生的一切卻又是真的那麼真實的存在於華陽的記憶，不僅僅存在於華陽的腦中還存在於華陽的身體記憶裏，華陽現在還能感覺得到自己右手的冰涼，臉上的吻也還保留著愛麗絲嘴唇的溫度。
即使這個溫度可能要按照地球上的溫度來說是零下的。
華陽還想起來愛麗絲說的自己中了她的魔法，還說他們以後還會再見。
華陽眼睛盯著陳否。
“你跟我來，我問你個事兒。”華陽認真對陳否說。
“問什麼事兒明天再說，今天雖然還有很長時間，但是別來煩我。”陳否並沒有看著華陽他的目光好像是停留在遠處的一個單獨走著的灰發美女身上。
華陽現在顧不了那麼多了，這可是關乎姓名的事，而且還是關乎自己姓名的事兒。
他一把抓住陳否的衣服直接就把陳否拽著和自己一起向會場外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