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陳否再次輕蔑的笑道,“我說你未免也有點太自信了吧?你之前也沒有跟我們見過。就可以自信地說出那樣的話?”
陳否聽明白了愛德華的意思,隻不過他覺得愛德華太狂妄了,即使是有聖蘭二年級生的身份也不該這麼狂妄的。
陳否雖然對對方那樣的輕視他們感覺到非常的生氣,但是他在聽完愛德華剛才那一番話以後,他心中的情緒其實是喜悅多於氣憤的。
愛德華剛剛的話說明了他們二年級生這一次就沒有把陳否他們這些一年級生放在眼裏。這其實是一個好事,既然對方都已經那樣的輕視他們了,那麼無論他們做什麼,對方都會覺得自己是完全可以掌控的,這種情緒越多,對陳否他們的取勝其實越有利。
“沒有什麼所以了,看來你還是不相信啊?”愛德華繼續保持那一張在陳否看來有點兒扭曲的笑臉。
“相信什麼?相信你剛才說的話嗎?”陳否放聲大笑,“其實說實話,你剛可能倒是給我講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
陳否直到現在自己表現的越輕鬆,對他們以後就越有利。雖然他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機會突破這這一堆人,但是如果他有機會的話,那麼他越是這樣輕鬆的態度,越是保持這樣對這種事情不太看中的態度,對方也就會越來越輕鬆。
“哈......”愛德華嗤笑一聲,“陳否,要不然這樣你看好不好?我本來對你也沒有什麼想法,我一直想交手的對象就是你們這一屆的那個新生兒槍手華陽......”
“就你?還差的遠呢!”顯然是在愛德華還沒有說完話的時候,陳否打斷了他的話。
陳否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他必須給對方做造成一個假象,那就是華陽很強。
不然他現在總不能說:“那個小子根本就什麼都不會,你在新生裏麵隨便找一個槍手都可以甩他很遠。”
“可是不管怎麼樣說,陳否,你看你現在還不是這個處境了,現在你再怎麼跑都是跑不掉的。”愛德華好像根本就不在乎,也或許是他看出了陳否肯定是嘴硬,所以根本就不用太在乎。
陳否稍微撇了一下嘴,從剛剛開始就是這樣。從這個叫愛德華那男人剛剛出現的時候,她身上就是有一股讓陳否很討厭的氣質。
這個叫愛德華每一個動作和每一個表情,甚至他的每一句話,都在向外麵傳達著一個信息:我很強,我非常高貴,你們這些人怎麼能跟我這樣平等的對話呢?我現在給你們這樣的機會,你們應該感覺到非常的高興。
陳否忽然想到了自己家裏麵的那幾個老家夥,那幾個在閑下來沒有什麼事情幹以後好像越來越年輕的老家夥身上就是有這樣的一股氣質,這也是讓陳否最討厭的地方。
想到這裏陳否再看了一眼愛德華,他現在心裏又氣又覺得好笑,自己家裏那幾個老家夥的身份可是真的非常的高貴,況且他們的年齡也在那擺著,所以他們的身上形成那種氣質陳否並不覺得奇怪,那站在自己對麵的這個臉上有一道很深刀疤的這個男人,他是憑什麼呢?
“嗬嗬......”陳否心裏這樣想著,嘴上不禁笑出了聲。
“你果然還是不相信。沒關係,反正你現在也跑不掉,那麼你不妨聽一聽我的建議。”愛德華是搞不清楚陳否到底在笑什麼的,所以他顯然是會錯了意。
“嗯,好,你說吧。”陳否聽完了愛德華的話,也知道愛德華會錯了意,所以他就越覺得搞笑了,隻不過剛才在回答問話的時候,他沒有把這種情緒再體現出來。
愛德華抬頭看了一眼從樹冠上射向他的那道陽光,然後似乎是嫌陽光比較刺眼,他用手遮了一下後就趕緊把視線重新聚集在了陳否身上。
“現在我們倆在這裏悠閑地交談的時候,從你過來的地方,在那個地方你們新生應該還在掙紮吧,我的建議就是我們不妨賭一賭你們新生裏麵有幾個可以像你一樣突破那個地方。”
“可是時間怎麼算?你要是讓我一直在這裏跟你耗著,我可沒那個閑心。”陳否聽過一遍愛德華的建議之後,他抓住了愛德華提出的這個賭約的一個很大的漏洞。
時間,他總不能一直跟愛德華在這個地方耗著。要是這樣的話陳否就懶得和他廢話了。
“對對對,陳否你提醒我了。”愛德華優雅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做遺忘狀,“關於時間這一點你不用擔心,就算從你剛開始到這個地方開始算的話,到現在也已經很久了。那個持續魔法很快就要到它魔法效率最強的時候了。到了那個時候,你們肯定一個人都跑不掉。所以我們就以那個時候為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