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武,你要願賭服輸,可別想跑。就算你跑了,我也能瞬間將你抓回來。”
楚易笑著說到,何武有些臉色灰白。
而南帨椿,也沒有出麵幹涉,五十個銅人,被楚易一人打倒了,楚易的實力,讓南帨椿覺得恐怖。
“我我我我。”
何武說不出話來,何武都要哭出來了,這下麻煩大了。何武下定決心,今後繼續也不招惹楚易了,這人太恐怖了。
“何武,你如果不想吃臭襪,也給你一次機會,破財消災,一顆元晶,一雙臭襪。”
如果隻有一雙臭襪,何武還真願意拿一顆元晶交換,但如今楚易手中,十幾雙臭襪,這不是要十幾顆元晶,這代價太大了。
“楚易,你這是獅子大開口,我最多隻能拿出三顆元晶。”
他何武,可不像南帨椿一樣,有這樣大的家世。南帨椿能隨便拿出十幾顆元晶,但何武能夠拿出一兩顆元晶,早已算不錯了。
“三顆元晶也行,本來想讓你少吃三雙臭襪,如今我給你打個折,你就吃一雙臭襪吧!”
如果是別人,跟楚易打個賭,楚易也並不會咄咄逼人。但像何武這種,喜歡經常針對他與朱鋒。楚易的忍耐度也是有限的,如今他不想繼續忍了。
“什麼,給你三顆元晶了,你還要讓我吃臭襪,你也太霸道了吧!”
何武心態炸裂了,由於他瞧出來了,南帨椿並不想出手幹涉。
南帨椿當然不會出手幹涉,好鋼用在刀刃上,如果如今就與楚易交手,南帨椿必須用出所有底牌,不然不一定是楚易的對手,這就將他的殺手鐧提前暴露了。
“願賭就要服輸,你不吃,我就喂給你吃。”
楚易即使不是什麼大壞人,但也不是什麼爛好人,既然何武如此喜歡找他麻煩,當然不能就此放過。
“小夥子,你給我住手。”
在楚易出手的時候,恍然一個穿著黑色鎧甲的戰士,擋在楚易身前,阻止楚易。
“你是誰,為何多管閑事,莫非你不了解,我正在執行賭約嗎?”
這即使是一個黑甲戰士,但隻有築氣境第四重,楚易並沒有感到畏懼,並且質喝道。
“你叫做楚易吧!你怎麼能喂人吃臭襪?你這是侮辱軍人,我如今罰你五十顆元晶,交出來吧!”
“侮辱軍人”這是一個大帽子,“五十顆元晶”是大手筆,楚易瞧得出來,此人早有預謀,隻是沒有借口出手,非要等到他對何武出手,此人才出來幹涉。
楚易嚴重懷疑,這個人就是在黑鐵通道坑他的人,嚴重來說,是想殺他的人。
“什麼?五十顆元晶,哪邊涼快滾哪去,別妨礙我做事,不然後果很嚴重。”
對於想殺他的人,楚易是不會客氣的。楚易也不擔心眼前人出手,如果是出手,楚易就陪他好好玩玩。
“什麼,你居然敢拒絕我的好意?真是不知好歹的辣雞。”
這個黑甲戰士,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他也想不到,楚易居然敢直接拒絕他。
到底這個黑甲戰士,直接朝楚易出手,伸手朝楚易抓了過來。
“啊!”
也就在瞬間,一聲慘叫發出,楚易一劍刺在他的手掌心。
黑甲戰士覺得敏銳,即使瞬間收回了手,但掌心依然被刺了一個血洞。
“啊!楚易,你竟敢用劍刺我,我宰了你。”
這個黑衣戰士,哪會想到,他一個老牌黑甲戰士,居然在一個新晉升的黑甲戰士麵前吃虧,而且吃了大虧。
這個黑甲戰士在黑鐵通道,吃了啞巴虧,他不敢說出來,早已憋屈難受。如今手心受傷,無法忍受,早已拔劍朝楚易出手。
楚易不是軟柿子,步法精妙,橫貫九趨早已修行的青純如火,楚易就用橫貫九趨,一股霸道壓著這名黑甲戰士打。
驚鴻斬適合殺人,不適合打架,這也是楚易不使用驚鴻斬的原因。不然隻是瞬間,這名黑甲戰士,就要人頭落地。
這邊出了狀況,不少人都圍了上來。瞧熱鬧,尋找樂趣,都是大家喜歡做的事,尤其是老兵,在新兵手中吃虧,被打的無力還手,這是大新聞。
“今年的新兵,真是凶猛的一塌糊塗,連雱相如這樣築氣境第四重的老兵,都被打崽崽一樣。”
有些人喜歡熱鬧,甚是喜歡評價,尤其是“打崽崽”三個字,說的特別重。
“噗~”,一口老血從雱相如嘴裏噴出,“打崽崽”三個字,讓他氣血攻心。
雱相如後悔尤其,如果早了解楚易如此變態,誰會去招惹,可是如今已經招惹了。非但打不過,最關鍵的是完全沒了麵子尊嚴,下不了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