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晚上激烈的運動,第二天一早沒人叫起床的吳大少爺理所當然又遲到了。看著班主任老楊憤怒的嘴臉,吳遲心裏也很愧疚。按照老楊的說法,“你爹給你起名字叫‘吳遲’,就是希望你做事不要遲到,可是你看看你,這才開學幾天,你他媽的就遲到半個月,接下來還有三年……我靠,你想氣死老子?”
吳遲心想:那老家夥哪裏有你想這麼多啊?在家裏他都叫我“無恥的小東西”,搞得我跟不是他生的一樣!
“小同學,你就這麼給我保證的嗎?你當我整天是吃屎的啊?我tm三十好幾的人了,要是在以前我非大耳光子抽你丫挺!”楊建峰發起飆來可是誰都不鳥,在這所私立高中裏,校長的權勢是最牛叉的,但是楊建峰過去依舊一點麵子都不給。別說是罵吳遲這麼個小屁孩了,就算吳遲他爹來了,楊建峰發癲的時候也照罵不誤。
吳遲隻得賠笑,道:“楊叔,你也知道我們家情況比較混亂,我每天都飽受折磨,您就體諒我一點行不?我到您這兒可是來避難的,要是你都不讓我好過,那我還混個屁啊?再說了,昨晚不是折騰的有點大了嗎?不然的話你看我這身板——會爬不起來?”
吳遲今年雖然隻有十六歲,因為遺傳的好,營養啥的也跟得上,再加上他老爹隔三差五的收拾他一頓,導致吳遲小小年紀就達到一米八三的塊頭,身上的肌肉雖然不像健美先生那麼發達,卻也混實勻稱,看上去賞心悅目不說,給人的感覺就是持久性極強的類型。
楊建峰臉色變得有些古怪:“昨晚折騰多久?”
“回家就開始了,一直到下半夜,現在我都是腰酸背痛,他們一個個的還樂此不疲,真不知道我爹給他們吃了什麼。”
楊建峰來了興趣,道:“現在你的戰績是一挑幾?”
吳遲靦腆一笑:“不怎麼樣的,對付六個不是問題,七個合擊的話就有些問題了,要是八個,我都沒有反抗的餘地。”
“對付六個都不是問題,你還想收拾幾個的?來來來,陪我玩玩!”
“在這兒?”
“我還沒想拆樓!去下麵等著我!”楊建峰沒好氣的道。然後把教室的門推開,衝著教室裏麵的一幫小屁孩吼道:“都給我老實準備上課,下次再讓我發現有遲到或者不認真學習的,吳遲那小兔崽子就是你們的榜樣!”
楊建峰一通威脅後,也不管起到的效果如何就關門走人。他才離開班裏麵就炸開了鍋,其中和吳遲關係極好的胖子李波怪叫道:“禽獸又被羊癲瘋抓著了,大家來賭他的下場,究竟是被猛揍一頓呢還是抽兩巴掌了事。我下注三百賭他沒事,你們自己看著辦哈!”
“才三百?你李波這個名字都不止三百吧?我出三千,賭禽獸被老楊揍一頓!”一個俊俏的青年用中指推了推眼鏡,輕描淡寫地說道。
又一個青年站起來,道:“現在挨揍和不挨揍的賠率是10:1,這樣吧,我也出三千,賭禽獸……挨揍!”
“倆土鱉!”李波狠狠的朝他們倆豎了個中指,“皇甫奇,你誠心想玩大的嗎?”
被叫“皇甫奇”的男生嗬嗬笑了笑,換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道:“你想玩,我也想玩。你情我願的事情,不需要出口威脅吧?怎麼?不敢下注了?”
李波桀桀怪笑一聲,道:“我們家的人字典裏就沒有‘不敢’這個詞!既然你想送錢給我花,我當然不會嫌多。這樣,你們隨便出,隻要吳老大挨的比老楊慘,你們出多少我就賠多少。當然了,要是老楊挨的比較慘,你們就每人三千好了!怎麼樣?這三千塊錢對你們來說最多也就是一個星期的零花錢,我想各位還是出的起的吧?”
“他們賭輸的錢,分我一半!”一個冷淡的女生站起來酷酷地說道。然後她指著皇甫奇道:“咱們班一共四十五人,去掉吳遲和胖子還有我三個,剩下的四十二人一共12萬6千塊。哼,我給你湊個整數,一共二十萬。我賭吳遲沒事,楊老頭被揍一頓。你賭不賭?”
皇甫奇被這個女生盯的渾身發麻,不過在這種情況下他豈會退縮?硬是咬著牙道:“艾靜,你一定要挺禽獸嗎?別忘了他當初是怎麼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