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你們就有了馬車,自然不必擔心回程的事情了,在馬車上雜家還能小憩一會兒呢。”蘇公公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那狗皇帝果然還是決定不念舊情嗎?”陳刹問。
“謀害陛下是株連九族的重罪,更何況燕太妃還差些得手了,雖說北靈公主並不知情,可遭受牽連也是必然的事情了,畢竟燕太妃服毒自盡無法平息陛下怒火,這淤火自然就往下落在了北靈公主頭上。”蘇公公說。
“發配教坊司三年又受遊街銅牛之刑,殿下可是陛下的女兒,他可真對親生骨肉下得去手啊。”
“這些話你隻能與陛下說去,雜家可無權插手皇家事情。”蘇公公笑著說,袖袍手下微動,長袖無風自起:“但向來機敏聰慧的北靈公主在逃亡路線上居然會選擇這方絕境,比起這戈壁絕地,若是你們早先就向南方跑,逃去與黃陵國不對付的遲珊國怕是早就得逞了吧?”
“得逞?有蘇公公帶兵追捕,我們怕是還到不了山路險峻的遲珊國就被追上了吧?到這種時候還要套我的話嗎,還是說身為大宗師的蘇公公還對我們不放心,覺得這處戈壁上有我們設下的玄機埋伏?”陳刹皮笑肉不笑地說。
“哪裏的事情。”蘇公公眼睛都笑得眯成一條線了,藏起來的瞳眸無時無刻的在觀察著荒涼的周邊環境。
“不愧是黃陵國皇宮裏的活死人,能活這麼久看起來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陳刹嗤笑著說。
“向南邊都遲珊國逃亡雖大有因山路險峻而延誤時機被追上的風險,但山林之間密林叢生也不為是躲藏追兵的好地方,但這極北的赤地卻是十死無生的死路,你們卻依舊義無反顧的向著這邊來了。”蘇公公眯著眼說:“能為公公我解答一下這個問題嗎?陳愛將。”
“太妃家奴,當不得愛將二字,如今公主被罷免,我也隻是一條家臣走狗罷了。”陳刹嗤笑之間有回答蘇公公的問題。
“莫不然你們窮赴於此的原因與這赤灘之地的傳說有關?”蘇公公像是想起什麼似得說。
陳刹一言不發沒有響應蘇公公的詐唬,可蘇公公卻是自顧自的說了起來:“雜家可是記得,這黃陵國極北邊境上的大荒戈壁可是有著“升仙之所”的美聞呢,不少窮途末路的賊寇、家破人亡的可悲之人都抱著尋找傳說中“黃陵仙山”的夢趕來這戈壁送死...莫不然北靈公主也懷著這般可笑的幻夢?”
說到這時,蘇公公咯咯咯的笑了起來,手指翹起蘭花掩麵而過,神態樣貌看的陳刹作嘔,一旁甲十三和丁一都死死握住了刀柄按捺住畏懼和衝動的殺心,就麵前這個太監再為做作他們也忘不了這個老不死的是黃陵國為數不多的大宗師之一!要殺他們簡直不要太簡單。
“黃陵國內多少窮途末路的人為了這黃陵仙山在這戈壁上增添了野狗的宵食,這麼多年來所有人都該知道了,所謂仙山不過是蜃樓之景當不得真,可憐北靈公主自幼文藝熏陶,結果到頭來還是暈了頭信了這民間傳聞,難道她真的期望“仙人”會出手救她嗎?”
“殺了你們就有了馬車,自然不必擔心回程的事情了,在馬車上雜家還能小憩一會兒呢。”蘇公公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那狗皇帝果然還是決定不念舊情嗎?”陳刹問。
“謀害陛下是株連九族的重罪,更何況燕太妃還差些得手了,雖說北靈公主並不知情,可遭受牽連也是必然的事情了,畢竟燕太妃服毒自盡無法平息陛下怒火,這淤火自然就往下落在了北靈公主頭上。”蘇公公說。
“發配教坊司三年又受遊街銅牛之刑,殿下可是陛下的女兒,他可真對親生骨肉下得去手啊。”
“這些話你隻能與陛下說去,雜家可無權插手皇家事情。”蘇公公笑著說,袖袍手下微動,長袖無風自起:“但向來機敏聰慧的北靈公主在逃亡路線上居然會選擇這方絕境,比起這戈壁絕地,若是你們早先就向南方跑,逃去與黃陵國不對付的遲珊國怕是早就得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