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陽光依舊很好,天氣美妙的讓人差點忘記了起床,尤其是對床有重度依賴症患者來說,更是昏昏不知終日。
直到那激動人心的音樂響起來,她才睜開了眼睛,猛的起身。
“完了完了,上班,上班。”她站在床上邁了一個大步,結果被身上糾纏的被子絆了一跤,就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床上,要不是她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床沿,差點就要從床上栽下去。
看來她對於自己這種情況是相當熟悉了,頗小強地扭著身子,掙脫掉纏著她的亂糟糟的被子,就跟蝸牛似的咕蛹著往地下去。
幸好地板上鋪了一層毛茸茸的毛毯,摸上去也不會涼,她就雙手撐地使勁兒的踢著被子,總算是把自己解救出來了。
當然出來了還不算完,她還得趕緊收拾去,於是她光著腳丫子就往洗手間裏衝。
拿起牙刷就開始刷牙,那叫一個敏捷,不過為啥感覺有點奇怪,她眼睛轉動了下,扭頭往裏邊瞅了瞅,就見一副美男出浴圖完美的呈現在她眼前。
他渾身都漂亮極了,結實的胸肌沒有那麼肌肉縱橫,是很賞心悅目的那種漂亮,更是她喜歡的類型,尤其是這個時候他沒戴眼鏡,把那雙迷人的丹鳳眼完整的呈現出來了。
尤其是大概因為有些近視的原因,那雙眼睛微微眯著,形成長長一道縫隙,水珠從他的發絲往下掉,滴答滴答的,沿著他的臉慢慢的往下流,甚至連那隱秘的地帶都被她看的清清楚楚的。
她的眼神那叫一個大膽,在他身上一直流連往返,臉上升起絲紅暈,但更多的是大咧咧的欣賞。
不過一大早就受了這麼大刺激,她的瞌睡蟲一下子醒了,尷尬的衝他笑笑,“嗨,在洗澡呢?”接著便不知道該說什麼。
“那個我再洗把臉,你繼續,繼續。”當然她這麼說除了因為時間快到了,也是因為再待下去,她怕自己會流鼻血,那樣就太丟臉了,畢竟自己在他麵前丟臉的時候夠多了。
她麻溜的洗了把臉,簡單的洗漱下,就飛奔著跑出來,在關門的時候又“不小心”的望了他一眼,他的表情氤氳在熱氣裏,看不太清,不過更添了一絲魅惑人心,簡直就是上天派來迷惑她的妖精,她鼻頭一熱,差點血流成河。
這時正好對上他的眼睛,她渾身仿佛過電般酥酥麻麻的,見他好像要走過來,她連忙“砰”的一聲關上了門,仰著頭捂著鼻子,血液沸騰著,也就忽視了他眼底的錯愕。
她捂著紅彤彤的臉,舔了舔嘴唇,暗暗咽下口口水,她現在總算知道了為啥那晚她會撲倒他了,即使是現在,她也拒絕不了他呀。
可是估計在清醒的時候,她應該不會那麼大膽的撲過去,也就是那天她心情差,又喝了那麼多酒,壯了她的膽。
現在看看她還是賺了的。
“嘿嘿。”她嘴裏發出猥瑣的笑聲,然而當她的眼睛不經意掃過鬧鍾的時間,徹底歇斯底裏了,迅速飛奔過去翻找衣服,就慌裏慌張的往身上套。
套完後,床上也就鋪滿了她所有的戰績了,她蹬蹬腳穿上那個恨天高,到了梳妝台抹了個bb再塗個口紅看了看鏡子裏的美人。
不禁陶醉下,她還真是天生麗質難自棄,淡妝濃抹總相宜啊。
好吧,她沒時間了,她抖抖身體,拿過手機和包包就“踏踏踏”出門去了。
尤其是聽到浴室門的扭動聲,跑的那叫一個快,啪嗒啪嗒的往外跑,房間裏留下她那聲高亢的“我走了。”還回繞在他的耳際。
他出來隻有下半身裹著個浴巾,身上都已經擦幹了,唯有發絲還有些水珠滴落,他的眼睛還是依舊微微眯著,顯得很是朦朧。
聽門哐當一聲關住的聲音,他的視線總算從門的位置移開了。
慢慢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任由清晨的光線照射進來,順手拿過桌子上的眼鏡,然而他在走的時候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於是床上的一切完美的收入他的眼底。
他的眼睛猛的大睜,額頭的青筋直冒,整個房間吹起了不知來自阿爾卑斯山,還是喜馬拉雅山的新鮮空氣,那叫一個透心涼,心飛揚。
那邊緊趕慢趕總算趕到公司的崔曉黎,拿著卡片單手一滑,那機械的女聲響起,定睛一看最後一分鍾,在規定的時間內,她才呼出一口氣,終於邁著酸痛的腳走進了公司去。
這時也才回想起臨走前的那些事情,想起他的臉還有那火辣辣的身材,胸口感覺一團火在燒,不知道是跑的太累,還是她春心太過萌動。
但是不管怎樣,有點她是不得不承認,原來她那天醉的迷迷蒙蒙間感覺到的結實肌肉不是假的呀,這個男人肯定是上天派來收她的,要不然她怎麼對他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她崔曉黎什麼時候那麼丟臉過,竟然看個男人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