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父親大人是鐵定不幫她了,可好歹還給她指了明條路,為了好好感謝那個醫生,她可是特地挑了最好的水果籃,包裝的別提多漂亮了。
按照她爸留下來的房間號去找,很快就找到了,藍色的門看起來格外的治愈,希望他也能幫她治愈她媽呀。
否則她就完蛋了。
暗自祈禱下,她立刻揚起了自己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笑容來。
畢竟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樣子嘛。
她果然棒棒噠。
瑩白的手背在門上敲了幾下,一次,兩次,三次,沒有人應……
她眨眨眼,難道他不在?真是不湊巧,她是灰溜溜的找母上大人呢?還是在這裏在等會兒呢?
一個穿著漂亮長裙的女人頭對著牆在那裏嘀嘀咕咕的,即使看不見正臉,就憑這身材就很惹人注目。
要不是這裏現在沒人,肯定有很多偷偷打量她的人,不過現在嘛,就隻有一個人看到而已。
他立在不遠處,白大褂更是把他修長的身子襯托的好看,可惜他在那裏立住多久,那人也不回頭,他微微歎息,這才徑直地走過去,用手指戳了戳她,沒錯,就是戳。
“誰呀?”崔曉黎本來就不高興,誰想還碰到色狼,竟然還敢戳她,當即就氣衝衝地扭頭準備好好教訓他一頓,結果一看他的臉,她就悲劇了,驚恐地叫。
“靳羽西?”
她睜大眼睛的樣子別提多滑稽了,靳羽西唇角勾起一絲弧度,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可別以為她看不到啊。
那家夥是在笑話她吧?她很滑稽嗎?
見他不理她走進了屋子去,她眼巴巴地跟上去,誰知道她老爸說的醫生就是他呀,要是知道是他的話,她哪裏還用費盡心思想怎麼討好他?
“老公,大帥哥,幫我個忙唄。”她放下花籃,屁顛屁顛地給他捏著肩,語氣那叫一個柔。
“幫忙?”靳羽西仔細咀嚼這個詞,慢慢吐出這個詞,把崔曉黎勾引的鼻血都快流出來了。
都知道她對聲音沒自製力了,他還這麼引誘她,她是從呢還是從呢?這是一個問題。
她從他背後轉過來,屁顛屁顛地從花籃裏掏出些荔枝剝給他吃,眼睛眨巴眨巴的,就差活生生地寫著引誘了。
他的眼睛聚在她手中的荔枝上,她從善如流的將荔枝喂到他嘴裏。
“陛下,請吃荔枝,能幫小女子一個忙嗎?非常簡單的。”她把小手手舉到胸前,樣子要多嗲就有多嗲,把麵子完全豁出去了。
“幫什麼?”
見他終於開口,她心裏默默給自己說了聲“yes”
“那個是這樣的……”她趕緊吧嗒吧嗒的倒苦水,把前因後果解釋的清清楚楚,生怕他不答應。
卻沒見她越是補充的完整,他臉上的表情越是陰沉了一分,而且這涼嗖嗖的空氣,都不用開空調了。
這是咋的啦?
她瞅瞅某人不善的臉色,咋感覺有些嚇人喲。
“老公,你怎麼了?幫幫人家了。”她故作鎮定的戳了戳他的胸口撒嬌地說。
他卻隻是坐在椅子上,雙腿交叉的他顯得矜貴又迷人,動也不動地盯著她看,隔著眼鏡讓她看不清他真實的表情,不過那氣氛就足夠讓她心髒撲通跳了。
麻蛋,氣氛感覺好危險,怎麼回事兒?她又做錯啥了?
這樣低著頭看他很累耶,她還自己抱怨下。
可等他真的站了起來,需要她仰望他的時候,她卻開始後悔了,不為啥,隻因為這男人身上的氣勢太強大了,她,她,她,心虛。
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心虛個什麼勁兒,可是看他一步步向她走近,她還是有點慫。
他站立在她麵前,挺拔的身子比她高出一大截,別提多有壓迫感了,尤其是他眸光深沉地看她,又誘惑又危險,她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隻聽他低頭問她道。
“我很見不得人嗎?”那語氣並沒有什麼起伏,她聽不出來他到底什麼意思,隻顧得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