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喜來登大酒店。
埃迪森有些不明白,在他跟薛林打過多次交道,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薛林並不拿王川當回事,為何突然對王川變的如此忌憚,甚至被王川毒打了一頓都不敢吱聲。
王川道:“我本以為他們隻是為難我們,但我一個搞房地產的朋友告訴我,這其中涉及到違規操作,所謂做賊心虛,哪怕我們沒有證據,隻要我點破這一點,他們就不敢跟我們鬧”。
埃迪森道:“你跟記者說的他們一個證明章蓋下去收費500萬是真的?”
王川道:“應該是真的,不然,我們沒那麼容易從警局出來”。
埃迪森道:“我以為隻有英國的官員黑,原來中國也是如此”。
所謂天下烏鴉一般黑,權利使人腐敗,在任何國度,任何地方都是如此,再清廉的幹部隊伍都存在貪墨現象。
電話響了起來,傳來左青青的聲音:“老公,你給我打電話了?”
王川露出笑容道:“是啊,我在上海有個嬸嬸,她想請我們晚上去吃飯”
左青青沉吟片刻說道:“好吧,幾點?”
一輛紅旗轎車停在了喜來登大酒店低下停車場,王川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電梯口,車上下來一個三十出頭的司機,為王川打開車門,他行走間沉肩厚背,雙腳不丁不八的墊著,這是長期修煉腿功養起的習慣。
王川平靜的眼眸亮了起來,這司機是個練家子。
對於武者,王川很尊重,哪怕他是個司機,王川很禮貌的道:“謝謝”。
汽車緩緩開出大酒店向摯愛廣場開去,一道靚麗高挑的身影出現在眼幕,左大美女今兒特地打扮了一翻,身著雪白的蕾絲邊短袖,下麵是長一條淡藍的長裙,隻見她靜靜站立在廣場邊,宛若一朵盛開的雪蓮花。
很多車輛從她身前開過時,總是會不經意的減慢速度,很多路人從她身旁走過時,總是會放慢腳步,人影閃動,她依舊靜立在哪裏,不悲不喜,不緊不慢。
王川也不由的有些癡了,心有些不受控製的嘣嘣直跳,就如第一次見到她那般。
王川走下車,左青青報以迷人的微笑,投入王川的懷中,獻上輕輕的一吻,“老公,我好想你”。
王川注視著她絕世的俏臉,心疼的道:“最近幾天很累吧,什麼案子要天天加班”。
左青青與他一同坐進車內,說道:“不是案子,是家裏的事,最近家裏有個項目,我爹地叫我幫忙,可是做出來的方案,我總感覺有問題”。
左青青工作上的事,王川沒有一點興趣,他道:“瞧你都憔悴了,趁著今晚去嬸嬸家玩,好好放鬆一下,勞逸結合才能想到好的方案”。
紅旗汽車開進了市委大院,並且在一號院前停了下來。
林小媛跟女兒吳小美早早就在院子內等候,吳小美看到車子開來,興奮的叫道:“王川哥哥來了”。
王川率先下車,很有風度的扶著左青青走下車來,晚風吹拂著她柔順的長發,長長的裙擺隨風而動,左青青就如落入凡塵的仙子一般,引得吳小美哇的一聲驚歎,由衷的讚道:“姐姐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