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一個人的,那你也是我一個人的!”
葉酥酥點著靳祁涼的心口處,十分霸道,一雙明亮的眼睛神采飛揚,裏麵同樣也帶著強大的占有欲。
老男人難得笑出聲,情話輸出,“我是你一個人的!”
靳祁涼抓住葉酥酥的柔荑平放在他的胸口處,心髒強烈的跳動傳遞到葉酥酥的心髒處。
她莫名的感覺,這兩個心髒就像是連在了一起一樣,不分彼此。
醫院裏
“殷萍,我告訴你一件事情。”
平日裏喜歡八卦的護士神神秘秘的低頭。
“什麼事!”
殷萍因為這兩天李財的事情得到了解決,心情一直都非常好,笑容一直掛在臉上。
就連和殷萍平時工作的護士都打趣她是不是和自家老公如膠似漆,感情升華。
剛開始的時候,殷萍聽到這話臉色還有一些變化,但是慢慢的也就習慣了這種調侃。
畢竟葉言成拒絕她的事情沒有人知道,她就當作沒有發生好了。
剛才八卦的護士叫宋東霞,下顎上長了一個略大的瘊子。
平常在這醫院裏無聊,大家也都喜歡聽她講一些醫院裏的奇葩事情來消遣時光,殷萍也不例外。
宋東霞低聲,聲音有幾分恐怖片的味道,“你不知道吧,這兩天我們醫院來了個病人,你不知道有多嚇人。”
“這不是正常的事情嗎?”
殷萍倒是覺得沒什麼奇怪的,醫院裏哪天不來幾個渾身是血的人。
每天醫院不來幾個這樣的人還奇怪呢!
“唉!你聽我說呀!”
宋東霞一看殷萍沒興趣聽了,急忙說下了重頭戲,“你不知道呀!那個男人舌頭被割了,然後雙腿還被打成了粉碎性骨折,再也站不起來了。”
殷萍整理著病例的手指頓了一下,一直笑著的嘴角也收了回去,仿佛是隨口問了一句,“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啊?”
“名字?連舌頭都被割了,哪裏還能說出什麼名字?”宋東霞漬漬了兩聲,見殷萍來了興趣,開始津津有味的繼續,
“也不知道是和誰結了仇?不過說不定是上了別人的老婆呢!要不然能把他打成那樣。
還有,那個男人渾身上下臭的呀!簡直連街上的乞丐都不如,那些女大夫根本就不近身。
還是我們醫院的男大夫帶了十幾個口罩才忍了下來。
不過呀,我感覺他很快就要被趕出去了,你想呀,他住院一個家裏人也沒來,而且還是住在那破舊的巷子裏,恐怕一個親人也沒有了。
我們醫院也不能白白收留他不是,這整天醫藥費……”
正興致盎然說著的宋東霞沒有察覺到她旁邊的殷萍手指已經緊緊的握了起來,眸子裏麵滿是恐懼!
“唉,你怎麼了?”
不久,宋東霞終於發現了殷萍的反常,推了推她的胳膊,“你害怕了?沒事,我們平時的治安可是好得很。
再說了,你老公那麼有錢,誰敢觸你的黴頭?
如果你實在害怕的話,也不用一直待在這裏上班體察民情,畢竟你平時手指裏麵漏的都比這裏的工資高,真是不明白你們這些有錢人的樂趣。”
“我是你一個人的,那你也是我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