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行一天之後,我們到達了巴庫的南麵,然後沿著海岸向前走。這時,我們已經在波斯國王管轄的土地上行走了。但是,高加索的山民經常搶劫來往此地的大小商隊,從而造成了裏海西部和南部地區的動蕩不安。盡管這些山民要麼對波斯人,要麼對俄羅斯人負有納貢的義務,他們仍然一直認為自己是自由的,不願承認所謂的至高權威。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我們來到了一個幽靜的,清泉潺潺流動的山穀,由於緊張地趕路,大家都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了,一停下來,就立刻躺倒休息,還準備在此搭建帳篷,宿營過夜。這時,我登上山穀中央的一塊大岩石上,召集我隊伍中的全體人員——大約有二百五十個人,圍繞在這個講壇周圍聽我講話。我用響徹整個山穀的聲音大聲地說道,我可以給他們一個小時的時間來休息和考慮。他們雖然選我當首領,但是,如果他們認為,我必須要服從大多數人所決定的任何意誌,那麼他們就完全錯了。他們現在選擇用來宿營的地方,無論從哪個方麵來講,都是很危險的,因為那個地方有利於敵人偷襲。因此,我要盡可能在附近另找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過了一個小時之後,我會回來再問他們,是否已經考慮好了,是否願意跟我去。
我向兩個最忠實的隨從示意了一下,就離開這群沒有主見、喜歡跟風的人。兩個隨從跟我一起去登山。
我們很快就找到了一塊突出的大岩峰,它隻有背麵一條狹窄的通道和其他山峰相連,因此在這兒宿營極易防守。
當我們回到其他人那兒時,他們已經點好了火,鍋子裏放滿了食物。我平靜地、但略帶嘲諷地微笑著再次登上講壇,宣布說,這兒不能久留,那兒上麵才是我們理想的宿營地。離那兒不到三百步遠的地方還有泉水。誰要是還承認我是首領的話,就跟我上去。誰要是選擇留在這兒,那他就算是退出了我們的團體,後果自負。
我講完後,人群中一陣亂嚷。於是,我簡短地說了幾句告別的話,然後就轉身離開了。大約有四十多個最聰明和最可信賴的人跟我一起走了,其餘的二百多人則留了下來。
站在那高高的岩峰上,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麵那些叛逆者們的宿營地。當滿月升起來的時候,我們就成為一個恐怖場麵的目擊者。下麵發生的可怕事件的開頭我們並沒有看見,因為哨兵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們的近旁。
我們被一陣可怕的廝殺聲所驚醒,這種聲音很像是印第安人進入戰鬥時所發出的咆哮。當我們大家聚集在岩峰邊上時,隻見人數大約多出一倍的山賊正凶猛地襲擊下麵那些人,而他們卻正在無憂無慮地熟睡著。經過短時間的戰鬥,大多數人被虐殺,剩下的做了俘虜被銬走。對叛逆者的抗命和背離,竟然這麼快地就得到了懲罰,天意啊!有這麼一瞬間,我幾乎要決定不顧一切地投入到一場力量懸殊的戰鬥之中,試圖去盡力解救那些將要淪為奴隸的人們。這無疑是一種愚蠢的舉動,也根本不會取得成功。因此,我們完全平靜了下來,準備等天色漸明時繼續趕路。
步行一天之後,我們到達了巴庫的南麵,然後沿著海岸向前走。這時,我們已經在波斯國王管轄的土地上行走了。但是,高加索的山民經常搶劫來往此地的大小商隊,從而造成了裏海西部和南部地區的動蕩不安。盡管這些山民要麼對波斯人,要麼對俄羅斯人負有納貢的義務,他們仍然一直認為自己是自由的,不願承認所謂的至高權威。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我們來到了一個幽靜的,清泉潺潺流動的山穀,由於緊張地趕路,大家都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了,一停下來,就立刻躺倒休息,還準備在此搭建帳篷,宿營過夜。這時,我登上山穀中央的一塊大岩石上,召集我隊伍中的全體人員——大約有二百五十個人,圍繞在這個講壇周圍聽我講話。我用響徹整個山穀的聲音大聲地說道,我可以給他們一個小時的時間來休息和考慮。他們雖然選我當首領,但是,如果他們認為,我必須要服從大多數人所決定的任何意誌,那麼他們就完全錯了。他們現在選擇用來宿營的地方,無論從哪個方麵來講,都是很危險的,因為那個地方有利於敵人偷襲。因此,我要盡可能在附近另找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過了一個小時之後,我會回來再問他們,是否已經考慮好了,是否願意跟我去。
我向兩個最忠實的隨從示意了一下,就離開這群沒有主見、喜歡跟風的人。兩個隨從跟我一起去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