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的戰士(1 / 3)

有的人本就擁有與生俱來的天賦,占星,機械,魔法,藝術。這些事本就隻是給少數人掌握的,而我僅僅隻是馴化了一隻巨鬼,便被成為征戰之地最有天賦的戰士,我不禁為我的族人有些難過,這幫家夥到底是有多弱,但難過同時我又有些佩服,在這個充斥著各種瘋狂神秘的危險大陸上我的族人居然支撐了幾千年之久,盡管現在幾萬人被驅逐到一個不毛海島上,但第一次率領族群落荒而逃的領主依然將他的長劍插在海岸線的石頭上,命名為征戰之地,不過在歐西裏裏大陸的少數記錄詳細的板塊地圖上,它還有一個名字,叫小石頭島。

多年前我們以為能暫時韜光養晦,拓跋荒地直到我們的人口再次壯大後重登歐西裏裏大陸,但當我的獨眼父親將橡樹種子埋進地裏知道它長至一米多高時卻發生一些令人意外的事,那顆橡樹居然不知所蹤了,象征著居住地的橡樹被拔去,沒有再能比這隻得發動戰鬥的事了,他提起長劍順著亂糟糟的獸印雄赳赳的走向山林,想著殺死那隻的犯了致命錯誤的狗熊或是其他的動物,又斷了一條腿走出來,手裏還拖著一隻長著三支鋼刀一樣獸爪的動物手臂,昏死在返回途中,直至兩整天後,母親和領主以及其它的戰士發現了他,他們都不敢相信戰士部落中最傳奇最嗜血的戰士竟然被一隻不名的畜牲擊倒,韋德隊長竟有這麼虛弱的時刻,他們將父親舉過頭頂——隻屬於勇士戰敗的最高榮譽,帶回了部落中,好幾天後父親才醒過來,虛弱的給我們描述了他所遭遇的,我們才意識到這座島或許比之前所認為的神秘的多,或者比我們剛剛意識到的要更神秘一些。

他喝了一小口黑雕脊椎泡製的酒,嘴裏發出嘶嘶聲,看了被層層包紮的斷肢,眼睛裏有光暗淡了很多。

“那種東西!”他說。

“像營地那麼大,豹子一樣伏著,比鱷魚還堅硬的外殼,你知道嗎?”

他說話的聲音放低了一點,甚至要嗚嗚的哭起來。

“四條前肢,像長刀那樣切斷我的腿,再也不能戰鬥了,甚至不能捕獵”。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像是在喃喃自語,母親獨自抽泣,強忍著不發出聲,瓦爾登領主也跟著沉默很久才開口說,你很累了韋德隊長,族人們會照顧你們,然後走了出去,滿是落寞,除了勇士落敗之外,他第一次看到韋德的眼裏有些恐懼。

您要留下來吃飯嗎?母親看他準備離開便招呼他。

“不了,改天我會再過來”。他說完便離開,母親已將那條野獸殘肢上的獸爪和皮肉分開,它畢竟算是一點可憐的戰利品,那獸爪簡直比鋼鐵還要贏,可以留著做成幾隻好的匕首,肉則被我們吃掉,但不知為什麼,他們都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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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長出幾根胡須後我被送到了部落的訓練營,父親和我一起過來時捏了兩下我的小臉,他右腿上裝了一根木杵,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手搭在我的肩上,給我說起了往事:

在他第一次欣喜的告訴他的父親,我的祖父,高斯特.韋德,一名身材瘦小的勤務,由於太弱,沒法成為戰士而不受尊敬的無名之輩,他可以去部落的集訓之時,祖父沉默了一整個晚上,高斯特一生收到了不少的侮辱,因為他勤務兵的身份,他從兒子出生時就盼著他長出胡須,受訓成為一個戰士,但當兒子在幾十年的一次戰爭中被機械師們用燃燒著烈焰投石器擊中,辨認不出哪裏是手臂和腿之後,第二個兒子也提出要成為一個戰士,他沉默了一個晚上後,對他說,你注定隻能繼承我和你母親的膽小,善良,無法成為像瓦爾登隊長那樣的傳奇戰士,但你可以在隊伍後麵將羊群管理的井井有條,或是把馬喂養得皮毛油亮,跑的比豹子還快,成為一名出色的"部落之石"——這是給貢獻巨大的勤務們的稱號,但父親對我的祖父說,可那樣的話,還是要給戰士們牽去馬匹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