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檢的抽血量太大,如果連續幾天的檢查抽血,她會因此貧血難受。
崔藍點了點頭,雙手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孩子,如果你真的要離開媽媽嘛?讓我再感受一下你,感受一下你存在,感受過你來過。
這樣的崔藍讓人很是難受,很是心疼。
霍梟開的車,不知道該說什麼。
曾幾何時,他可能會因為她的哭泣而心軟,將這孩子留下來。
但是,他終究是忍住了,崔藍的身體不允許有任何的賭注與危險,他不能拿這個孩子來做實驗。
崔藍太累,身體太不舒服了,上車之後整個人的昏昏欲睡。
沉睡中,她做了個夢。
夢見一個可愛的孩子,正坐在地上玩耍,瞧見她來之後,高興的嘻嘻笑了起來,朝著她伸出手,哭喊道,“媽媽,媽媽……”
夢中的她很高興,幾乎快速的向個孩子奔了過去,一臉幸福。
然後就讓她接觸的孩子的時候,孩子忽然消失不見了。
她著急的尋找,卻怎麼也找不到。
到最後,她的發現地上出現了一灘血水,而這個血水從她的身體內,緩緩的順著大腿流淌了出來。
她猛地發出了一道驚恐的尖叫,撕心裂肺……
“怎麼了?”
霍梟被她的驚呼聲驚醒,趕緊擁抱著她,“做噩夢了嗎?”
崔藍搖了搖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額頭上是密密麻麻的汗。
這會才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家裏的床上,外麵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而旁邊,是一臉擔憂的霍梟。
見此,她搖搖頭,卻不敢去回想夢中的內容,“沒事,這是做了個噩夢。”
見她情緒很不穩定,霍梟滿是擔心。
起身為她倒了杯開水,“回來的時候你已經睡著了,見你這般疲憊,不忍心叫醒你,所以就連晚飯都沒叫你起來吃,現在怎麼樣,餓了嗎?”
崔藍哪裏有心情吃得下飯,這樣的結果,並且加上這樣的噩夢。她的胃口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隻是看向旁邊為自己擔心的霍梟,她也有些於心不忍,伸出手撫摸著他的臉頰,這才發現他的嘴角上出現了一些胡須渣。
“你餓了嗎?是不是也沒有吃飯?”
霍梟搖著頭,“把你從車上抱下來的時候,你緊緊抓著我的手,於是我幹脆陪你睡了,還吃什麼飯呀。”
“這怎麼可以?你一個大男人不吃飯,難道不會餓的慌嗎?”
霍梟勾起一抹淺笑,伸出手勾了勾她的鼻子,輕笑著說道,“那你呢?一個小女人不吃飯難道不會餓的慌?”
崔藍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我這是沒胃口。”
霍梟也跟著有模有樣學著,“那我也是沒胃口。”
好像頗有你不吃飯我也不吃飯的道理,這樣倒是讓崔藍無可奈何,卻沒有辦法,隻能說道,“行吧,我們去吃飯,你想吃點什麼我給你做。”
“我不是說了嗎?給你請的營養師,阿姨已經做好了魚湯,現在還煲在鍋裏,就等你醒來吃呢。”
產檢的抽血量太大,如果連續幾天的檢查抽血,她會因此貧血難受。
崔藍點了點頭,雙手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孩子,如果你真的要離開媽媽嘛?讓我再感受一下你,感受一下你存在,感受過你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