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草正在旁邊喂冬蟲喝粥,看到崔藍來了笑道:“白總醒了?”
“嗯!”崔藍點頭,“不好意思,我睡過頭了,冬蟲現在情況如何?”
也不能怪她,實在是月子期間,又如何的忙碌,驚嚇,鬥智鬥勇,她早就累了。
冬蟲說道:“我很好,到了之後醫生就給我取了子彈,現在除了有些疼痛之外,就沒有別的呢。”
夏草點頭:“嗯,還可以照樣喝粥了,這是我煮的瘦肉粥,可惜沒有皮蛋,白總要吃一點嗎?”
崔藍早就餓了:“要吃,我肚子都咕咕叫了。”
於是夏草就給崔藍盛了一碗一起吃,一個小時之後阿伯特出現在崔藍麵前。
“還習慣嗎?”阿伯特始終帶著淺淺的笑容,完全無法想到這是一個常年拿槍的男人,一身煞氣。
崔藍搖頭:“不習慣,我現在都覺得我頭很沉重。”
阿伯特笑了笑,說道:“昨晚上那個男人,就是你丈夫?”
崔藍自然是明白阿伯特說的是霍梟,她也不隱藏:“是我丈夫。”
“看來你丈夫已經和貝爾合作了!”
崔藍兩手一拍打:“看來,我也不用跟你合作了。”
阿伯特笑道:“我現在倒是改變主意了。”
崔藍眯著眼看向她。
阿伯特說道:“我也不需要你合作,雖然你給我的條件也誘惑人,但是你也看到了……”他話語停了停,指了指周圍的環境。
“嗯,我的狀況你也了解了,也的確不差你的那份錢。”
崔藍心中有股不好的念頭,甚至覺得非常的狗血。
“我現在很想要你這個人!”
阿伯特說完,崔藍頓時覺得嗤之以鼻,還真的被自己給猜對了。
“阿伯特先生。”崔藍說道,“你的醫生已經給我進行了檢查,你也應該清楚,我才生了孩子。”
阿伯特笑了笑,說道:“我不是你們東方人,沒有那麼強烈的貞潔觀念,而且我這邊也是一夫多妻,你留在我身邊,我可以給你最好的一切。”
崔藍笑了:“可是我是東方人,我有強烈的貞潔觀念,我不允許我丈夫之外的男人玷汙我,那樣我會生不如死,再說,我丈夫已經給了我最好一切,我為什麼要選擇你?選擇和別的女人共同爭奪一個男人?選擇這麼一個城堡將我這輩子給捆住。”
阿伯特欣賞著崔藍的表情,笑容越發擴大:“當一個男人成為一方統治者,那麼他就是覺得專權與暴力,我想把你留下,那麼就絕對留下。”
崔藍笑出了聲:“沒事,我現在也沒有能力逃離這裏,我也就在你這裏好吃好喝,等到你乖乖的將我送回去。”
阿伯特疑惑道:“你就這麼相信你有這個能力?”
崔藍搖頭:“我是相信我丈夫有這個能力。”
阿伯特挑眉,顯然是不相信。
對此,崔藍也不跟他爭論,而且繼續該吃的吃,該喝的喝,讓阿伯特明白,將她留下來,是一件多麼不明智的事情。
用句古話來說,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夏草正在旁邊喂冬蟲喝粥,看到崔藍來了笑道:“白總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