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沒有權利,路先生也可以選擇不回答,不過如此不就是表明了路先生心裏其實有鬼嗎?”陸靳之依然冷靜的問道。
路崇山卻始終嬉皮笑臉,一點都不配合:“如果世界上的警察都是你這樣辦案的,也不知道會造成多少冤案。”
“所以路先生是根本不想跟我談的嗎?”陸靳之問道。
路崇山將煙蒂丟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腳:“你們要是有證據,盡管來抓,玩心裏戰術之類的,我是不會奉陪的。”
說完,轉身離開。
陸靳之目光微微一沉,從懷裏拿出手機,上麵顯示已經通話三分多鍾。
“看來這個路崇山的確有問題,我馬上派人監視。”電話對方,李澈的聲音傳來。
陸靳之點頭:“嗯,醫院這邊交給我了。”
說完,兩人互相掛斷了電話。
……
“醫生,霍梟什麼時候才能度過危險期?”崔藍實在是等不了了,抓著路過醫生的衣服就急切的問道,“我已經在這裏守了整整一天了,他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
“哎。”醫生麵對崔藍這樣的病患家屬,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了,但是還是難免的心疼,“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是多麼的焦急,但是如今患者的各項指標都是正常穩定了,那麼就說明是好現象,送來的時候患者已經失血過多造成了腦損傷,能不能醒來,還要看他自己了。至於危險期,如果明早上指標也正常,就算是過了危險期了。”
至於什麼時候能醒來,就是一個未知數了。
聽到這樣的話,崔藍憋在心裏的那口氣,還是吐不出來,咽不下去。
明早上才能過危險期,那麼說明現在還有危險。
霍梟啊霍梟,你一定要堅持的住!
“吃點東西吧。”李木子又將朱思思送來的雞湯遞給她,“總不能霍梟醒了,你身體倒是累垮了。”
“我真的吃不下。”崔藍不覺得餓,甚至看到這些食物都反胃,她焦慮的什麼都吃不下,也不想吃呀。
李木子卻不任由她這樣下去了:“崔藍,你要為你自己身體想啊,還有小白白,你和霍梟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小白白怎麼辦?”
“我知道,我也明白,但是我現在真的吃不下去,木子,沒事的,一天不吃飯也沒事的。”
“怎麼能沒事?”李木子歎氣,“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多虛弱呀?而且你還是一個傷患,你必須要營養!”
說完,李木子強行的將碗遞給她:“把這碗吃了,必須吃,否則我就讓醫生把你送回病房,不讓你守著霍梟。”
“木子……”崔藍還想說什麼,卻被李木子打斷,強行的將碗遞給她。
見此,崔藍隻好端著碗,一點一點的吃起來。
李木子這才放心,她隻要肯吃東西,什麼都好。
隻是小白白那邊,她還是不敢提醒崔藍已經一天沒喂奶了,她現在的身體,估計維持不了奶水了,隻能讓小白白吃點奶粉了。
“我的確沒有權利,路先生也可以選擇不回答,不過如此不就是表明了路先生心裏其實有鬼嗎?”陸靳之依然冷靜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