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七七頓時雙眼不可置信的瞪大,熊雲蘭不就說婆婆嘛?
“怎麼回事,婆婆怎麼可能會是殺人凶手!”林七七厲聲說道,婆婆已經離世,怎麼會有人如此汙蔑她?
路崇山朝著林七七瞟了一眼,見林七七在意其他人,他心裏的確不舒服,但是卻知道此事不是說那些話的時候,手臂一伸就攬過林七七抱在了懷裏。
“別急,我們去看看!”
林七七也來不及理會路崇山突然來的改變,直接依附著路崇山的支持上了車。
許子塵立馬小跑到駕駛室,待林七七和路崇山坐好就準備開車,朝著熊雲蘭家的方向開車過去。
在車裏林七七依舊不解而又著急的問道,“到底是誰在鬧事?又什麼居心?”
許子塵邊開車邊解釋道,“老板早就吩咐人,去熊雲蘭的家裏收拾你的東西,卻正好遇到鬧事的人,說是捐腎誌願者的家屬!我查了一下,那個誌願者死在手術台上了,而且兩個腎都不見了!”
林七七腦袋如雷轟一般,頓時有些莫名其妙,不可置信的驚呼,“兩個都不見了?”
捐腎一般隻捐一個,婆婆移植了一個,不可能要了兩個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此時路崇山伸出手臂攬過林七七,柔聲的安慰道,“別急,看了再說。”
可是林七七此時又怎麼能安靜下來,抬頭對上路崇山的視線,冷笑道,“無論什麼時候你都可以冷靜的要死,那是因為你沒有心!”
就是因為這份冷靜,她永遠都學不來,學不會他的無情心狠,才會落的如此狼狽!
路崇山雙眼微眯,臉上神色古怪,陰沉的說道,“這個時候再激怒我,對你沒有什麼好處!”
林七七瞪了路崇山一眼,識相的閉了嘴,實務者為俊傑,這個道理她還是明白!
車快速的在道路上行駛,林七七一直看向窗外,不願意對著路崇山。
見此路崇山眉情不悅,大手緊緊的抓住林七七的手仿佛要捏碎一般,林七七依舊一聲不吭。
一瞬間車內的氣氛低沉到極點,前麵開車的許子塵也感受到氣氛的不尋常,不由的擦拭了一下頭上的冷汗,碎碎念的嘮叨自己認真開車。
十分鍾之後便來到了一年代久遠的平房區外麵,氣場強大的勞斯萊斯在這樣的平房麵前顯的十分的不搭。
前麵的路已經比較狹小,車是開不進去的。林七七見此直接推開門便下了車,落地的刺痛瞬間席卷了她的全身,所有的神經都在叫囂著,因為疼痛整張臉都扭曲在一起。
路崇山斯條慢理的下車,看戲一般的看著疼痛萬分的林七七,冷聲的說道,“急什麼,不都叫你別急了嘛!”
林七七幽怨的盯了路崇山一眼,倔強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聲來,扶著車身和牆壁一瘸一拐的朝著裏麵走去,盡管腿上傳來的劇痛刺激著她每一個神經,卻依舊要強不願開口。
林七七頓時雙眼不可置信的瞪大,熊雲蘭不就說婆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