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世發現自己經過一番的打鬥後,手上腐爛的地方加快擴散了,便趕緊來到了自己後山的密室了,看著地上殘留著的嬰孩屍骨,他也權當看不見,翻箱倒櫃的照出一個玉瓶來,倒出僅剩的一枚丹藥,連忙服下。
接著他如同觸電般的抽搐了一陣,酥麻感下去後,他的手臂處浮現一股黑氣,黑氣散去手臂完好如初,他換下黑袍就匆匆往家裏趕去。
解睿頭上冒出了一層細汗,一半的的靈力化作木行靈氣,才將杜飛的喉嚨處的致命傷給治好,他將其手臂的骨頭接好後,看著他碎裂的腿骨和內傷犯了難,“看來得下個猛藥了!”
解睿手捏劍指,口念法決便見到一小團水在他手指上浮現,水團出現後還伴隨著四溢的酒香,“這猴兒酒中,用以靈果所釀,更是輔以千年朱果泡入其中,倒是便宜你了!”
正說著,解睿臉上顯露了些許心疼,“太多了,你也受不住,也好那本神醫就幫你分擔一些吧!”給自己找好了完美理由的解睿,將那團猴兒酒分出了一大口飲下,閉上眼細細品味了一下,便感到體內消耗的靈力開始恢複。
解睿搖了搖頭,讓自己繼續辦正事,將猴兒酒給杜飛灌下,不敢再耽誤時間,他將雙手放於杜飛的雙腿之上,靈力緩緩輸出,為其板正腿骨,猴兒酒很快便就見效,裏應外合下他的雙腿快速恢複。
“你這雙腿算是保住了!”解睿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感歎了一句,隻是回應他的隻有山林間的冷風。
解睿不惱反而自樂其中,看到一個必死之人被自己生生救了回來,他隻想朝天大喊一聲,“還有誰!”
自戀過後便接著幹正事,他手化炫影,隻是幾息之間,杜飛身上的銀針就已經盡數取下,取出銀針後杜飛口、鼻兩處呼出兩股黑氣,這是將他體內的狠辣真氣逼了出來,“大功告成,性命之憂是沒有了,不過這內傷就得你慢慢養了!”
看著周圍荒郊野外的環境,和還昏迷不醒的杜飛,解睿做沉思狀,“把他丟在這好像不太好啊!好不容易救了回來,萬一再被野獸給叼走了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淦,真是勞碌命!”暗罵了一聲之後,解睿單手提起杜飛,而杜飛受此顛簸,也似乎有些清醒,嘴唇微動似是在說什麼!
解睿見此隻得先查看一番,“嚴~嚴家,嚴世~世是應天······”杜飛嘟囔了幾句,依舊處於昏迷狀態,解睿給他好好切了下脈,確定他怎麼著也得昏迷個一兩天的,便絕了扔下他的心思,老老實實的提著他向著回去的方向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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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宮這邊戰局已分,在大乾皇城司精密的準備下,隻靠著悍不畏死的應天教徒很快就落敗下來,除了祭壇上,整個地宮鮮血四溢,當真說得上是屍橫遍野,對於這些悍不畏死的狂教徒,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永遠安眠。
加上親眼目睹了這些人的惡行,六扇門對他們也不會存有憐憫,自然就不會留手,自己選擇了不當人誰也幫不了。
至於皇城司,陛下的旨意下來的那一刻,這些應天教徒就已經不是人了,在皇城司眼裏,跟殺狗宰豬沒有太大的區別,非要找出一點不同來,那就是這些畜生比豬狗難殺了一些。
慈顏身上的血口子越打越多,反觀黃池身上依舊幹淨,除了因為動手衣服有了些褶皺以外,顯得閑庭若步,“你若現在束手就擒,本指揮使估計你還可以少受點罪!”
黃池嘴上說的輕鬆,下手卻是毫不留情,慈顏一個不留神就在手臂上留下了五道血痕,看著他的一臉凶狠,黃池隻得無奈的搖了搖頭,“冥頑不靈!”黃池看著無奈語氣裏卻滿是陰狠。
見到黃池雙手化爪再度殺來,慈顏勉強躲避,看著下麵的教徒隻剩了幾個有功夫在身的小頭目還在苦苦支撐,當機立斷不在與其糾纏,不管不顧的跑到祭壇中央,瘋狂的祭拜,本以為他要跑的黃池見到如此,隻是嗤笑了一聲,不緊不慢的向著他走去。
看著慢慢走來的黃池,慈顏不由得也驚慌了起來,一咬牙從懷裏掏出了一塊血色的晶體,口中念念有詞,黃池還沒來得及嘲諷他,祭壇上突然驚現白光,黃池連忙捂住了眼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