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康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後,瞪大了眼看著時欒,而後便如氣球泄了氣一般,一臉的死灰兩個捕快適時的上前,獰笑著上前將其駕到了一旁,準備好好的“審問”孫康一番。
卓同武上前攔住了準備繼續審問的時欒,“欒子你先和我說說你到底發現了什麼!”
時欒一怔開口道:“卓哥!剛才我聽著你問他時,他的驚恐不像是裝得,就懷疑是不是杜飛沒死自己跑了,加上我在那土坑看了一圈,發現這土坑是從外麵挖開的,所以才問他杜飛死沒死,他的人有沒有留下來的,他的回答不像是作假,卓哥你先在派人周圍查探一番,如果杜飛被人救走的話總會有痕跡的。”
聞言卓同武眼睛一亮,“你是說飛子他沒死,!”
“這~這都是我的推測,到底怎麼樣說不定的,再者說卓哥你不用太過自責,我們都是早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了,現在看來有新情況了,我再去問問那個家夥!”
勸慰了卓同武幾句後時欒離開,卓同武站在原地沉思了一下,喃喃自語道:“臭小子,最好別死了,我可不想去麵對你的老娘,再說你丫的要進忠烈祠,還不是要老子給你跑腿,我可不想受這個累!”
責怪了幾句後,卓同武穩定了自己的情緒,一板正經的喊道:“兩人一組,查探周圍方圓十裏的痕跡!”
聽到齊刷刷的聽令後,卓同武也順著一個方向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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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司的人已經踏上了歸途,自從上次從鬆山派找到了應天教的痕跡後,他們就一直在搜查,東奔西跑了一年之久後,花費了無數人力物力後,終於找了這條線索,且終於摘到了果實,現在他們的目標就是回京,因為隻有到了詔獄裏他們才能放心那群詭異的畜生不會把他救走。
他們分成了兩隊,一隊大搖大擺的行進,另一隊化成商隊,混跡在商人之中,慈顏的五隻被死死地釘在了馬車裏,身上還綁著杯子粗的鐵鏈,莫說動彈就是抬頭都抬不了,下巴一直脫臼,吃飯隻給他灌些流食,保證他餓不死的同時,還可以讓他渾身無力,杜絕了他一切自殺的可能。
黃池就一直守在旁邊,他還在其周身大穴,都打上了鐵釘,這是皇城司的獨門手法,不會要人性命,隻會讓他感受到他鑽心入骨的痛,鐵打的漢子也撐不住三日,當然這最大的用處就是封住其丹田氣海,不僅真氣不能運行,就是毒蠱也動彈不得。
黃池做完這些後,將蓋了大印的聖旨,穩穩的放在了他的身上,一一係列的麻煩事就是怕,應天教的隔空殺人的詭異手段,好不容易才抓到了一個小小的使者,可不能讓他死了。
黃池就坐在他的旁邊,一刻也不離開,他們外麵隻有十四個人在看守,既不在商隊也不是明著回去,變裝成一對尋常人家進京尋親,而黃池收到密信說是讓他等支援,待他看到外麵的十四人時,心裏再度給這個階下囚,提了個台階。
隻因外麵那十四人除了皇城司的司主大人可以指揮之外,他們隻聽陛下的命令,合稱順啟十四勢,不是人名而是他們的刀名,十四把刀各自有各自的特點,各自一種刀法,十四個人都是先天高手,最恐怖的是這十四把刀有一套合擊戰法,大乾境內絕無單人可與之匹敵者。
想到自己唯一見過他們出手的一次,黃池心頭一震,看向慈顏獰笑一聲,小聲的對他說道:“你倒是好大的麵子啊!這麼尊貴的防護,怕是死也值得了吧!”不去管掙紮的慈顏反正沒力氣他也就不鬧了,黃池繼續自顧自的喝著茶。
“舵主,臨清壇破滅,慈顏被活捉!”一個應天教徒慌忙的喊道。
“活捉?進來吧!”聞言報告消息教徒走進昏暗的大殿中,習慣性的點上四方的火把,火把亮起,依舊是黑袍,不過上麵的花紋更加華麗了些,一張依然和善的臉上,表漏出淡淡的不悅。
上折念動了就句咒語,發現無果後,並沒有出奇,大乾皇城司皇帝親軍,有壓製他術法的手段不奇怪,“安排所有人手,先一步幫慈顏為偉大的天奉獻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