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大小夥子,很費勁兒的將女子抬到了房後的柳樹邊上。
那中年人瞅了一眼,然後在柳樹旁的地上劃了幾個奇怪的符號,應該是法咒。然後從這顆柳樹上扯下幾根樹枝,將這幾根柳樹枝編成了繩狀。
那中年人編完之後,看了一太陽,應該是時辰。然後對旁邊的人說道:“用這些柳繩,將這個女子捆在這棵柳樹上!”
幾個青年相互看了看鑒於先前的情況,那中年人在他們心中早已留下不可抗拒的信念。
兩人青年,將混倒的女子用柳枝繩捆到樹讓,而那中年人卻在旁邊點了三燭清香立於地上。
將女子捆好之後,兩個青年便退到一旁,那中年人將桃木劍插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語。指間夾著一張黃符,雙手在胸前快速的輪了幾圈。那中年人將指間的黃符一揮,那黃符竟如變戲法一般憑空燃燒起來。然後將燃燒的黃符直拋那被捆在柳樹上的女子。
這一係列動作做的是行雲流水看得眾人是目瞪口呆,但是當中年人將燃燒的黃符拋向那女子時,眾人的心也戈瞪一下的,將這可是人啊,要是被燒著了,那還了得?那老大爺的額頭也滲出滴滴汗珠,可見其心態。
燃燒的黃符一下飛到哪女子身上,隻聽到嘭的一聲。
這一聲炸響把眾人嚇得不清,那老大爺更是“啊”的一聲叫喚。
聲響過後,原本昏睡的女子竟然醒了過來,麵目扭曲,眼睛直瞪瞪的看著眾人,嘴角掛著腥混的哈拉子。
眾人齊齊的向後退了一步,就連這女子的男人,那時的老大爺也是一樣。生怕這女子掙開了束縛傷害到自己。
那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其他人,說道:“所有的青壯在這棵樹前圍一個圈,快點!”
那些青年看了看正在掙紮的女子,立刻就在這棵樹前圍了一個大圈,那中年男子見罷,將桃木劍從地上拔出,又取了一張黃符,摘了幾片柳葉便開始做法。
那中年人一做法,被捆女子掙紮的厲害起來,口中發出痛苦的嘶啞的吼聲,震得眾人心中亂顫。
突然,那嘶吼的女子,一隻手掙開狠狠的抓向正對的那位青年,那青年,“啊”的一聲。並不是疼得喊叫而是嚇得喊出了聲,但也不敢亂動。隻能任憑那女子的手抓向自己。
中年男子一看,手中的桃木劍一下拍在那張枯瘦的手上。那女子慘叫一聲,將手縮了回去。那中年男子接著就是將黃符貼在那女子的額頭,兩片柳葉夾在這女子的耳邊,任憑這女子如何掙紮,都無濟於事。
盡管如此,中年男子順手在女子的身上打出一係列的法訣,那被捆的女子隻能任由中年男子做法。原本猙獰的臉變得更加陰森恐怖起來,眼中發出仇恨的目光,直直的看向男子,口中還不停的胡亂撕咬,盡管她咬不到任何人,但是也是亂咬一番。
那中年男子做完這一切,看了一眼這女子,從衣兜中取出一物,仔細一看竟然也是一塊雜玉。
中年男子將雜玉拿在手中,雙眼微閉,喃喃自語,手中的雜玉順勢放在哪女子的額頭,那女子額頭上貼著的黃符立刻就燃燒起來。散發出一股燒紙錢的氣味。
一股白煙從那女子頭上升了起來,同時一股幽幽的黑氣也從那女子的頭頂升起。
這股白煙正是那黃符所產生的煙氣,而那股黑氣呢?黑氣便是那女子身上的不幹淨的東西。
那股黑氣和白煙仿佛是順著氣流一般進入那塊雜玉之中。一白一黑,宛如陰陽。那中年男子將這塊雜玉,用黃符裹了裹便放入包中。然後說道:“好了,應該沒事了。讓她多休息休息。”
黑煙一被抽出來,那被捆的女子再次昏死過去,顯然是虛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