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洛言沁離開後,禦墨琛唇角勾起嗜血的冷笑,命令道:“把他們的手臂都給卸了。”

話音一落,頓時求饒聲四起。

“禦總,饒了我們吧,我們下次不敢了。”

顧壹心震驚不已,“禦總,這不太好吧?”

陸景川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小聲的說:“你啊,就別多嘴了。免得惹我哥不高興。”

“可是……”

顧壹心還想說什麼,卻被陸景川直接打斷了,“壹心啊,對付這些人不能心慈手軟,不然倒黴的會是我們。”

他都這麼說了,顧壹心還能說什麼呢。

十幾個保鏢紛紛上前,抓住那些綁匪,下手又狠又辣,直接將綁匪的雙臂砍掉,而且還折斷了他們的雙腿。

“啊!”

哀嚎聲四起,獻血四濺,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

顧壹心終究沒看過這樣的場麵,整個臉色都白了,不適的轉身幹嘔了起來。

“兄弟,保重啊。”陸景川拍了拍他的背,臉上竟然還帶著笑容。

對於這樣血腥的場麵,陸景川早就習以為常,所以很鎮定,麵色如常。

顧壹心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你……你就不覺得很可怕嗎?”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不自覺的看向禦墨琛。

在他的記憶中,總裁是一個很嚴肅冷漠的人,周身總是籠罩著一股生人勿近的的冰冷氣息。

今天以前他對總裁是敬畏的,但今天以後他是害怕的。

看出了他的心思,陸景川眉梢一挑,頗是認真的說:“其實我哥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凶殘過了。”

陸景川看向那些哀嚎痛苦不堪的綁匪,重重的歎了口氣,“他們其實也是自找的,他們動誰不好偏要動到阿淩。阿淩是誰啊,那可是我哥最寶貝的兒子啊,換作一般人早就死了。”

他這麼一說,顧壹心倒也能理解禦墨琛的做法了。

畢竟對方傷害的是自己的兒子,換作是他,可能也會這麼做吧。

禦墨琛平靜的看著保鏢們動手,看到獻血濺起時,眼睛都不眨一下。

有幾個綁匪因為失血過多昏了過去。

“總裁,現在要怎麼辦?”有個保鏢走過來詢問。

“處理掉。”輕描淡寫的語氣讓人感覺到徹骨的寒意。

“找個深山野林,凶猛野獸多的地方,把他們都處理了。”陸景川說。

“喂!”顧壹心拉了拉的衣服,不安的問:“這樣做真的沒事嗎?他們不是都已經很慘了嗎?就不能留他們一條命嗎?”

陸景川挑了下眉,反問道:“這些人手裏哪個沒有人命?有的甚至好幾條呢?就這樣的凶徒,說實話,死不足惜的。”

“但我們可以把他們交給警方處理啊。”

“你怎麼這麼天真呢?”陸景川拍了下他的腦門,繼續說:“他們都成這幅模樣了,怎麼交給警方處理啊?那不是純心給我們自己找事嗎?再說了,就算他們被抓了也是死刑,還不如我們自己處理來得幹淨點。”

看顧壹心還是很不安,陸景川一把摟住他的包子,安撫道:“放心拉,我們這是為民除害,是好事。”

顧壹心這才點點頭。

洛言沁抱著孩子坐在車裏,不安的看著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