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好呢?金蠶?血蛭?”吳昊的腦海裏不停地想象著這些問題,不知道該選誰才是最理想的。
“金蠶,金蠶等級不低,血蛭也不相上下”
“對,就用金蠶吧”吳昊最後決定用金蠶來做自己的本命蠱靈,他這樣做是有依據的。
噬心血蛭生性嗜血,極其殘忍,是一些邪修的所愛,雖然說蠱毒是一種殺傷利器,但對吳昊來說,他比較喜歡生性溫和一點的蠱蟲,他不喜歡殺戮,更不喜歡血腥,更重要的是吳昊還沒有馴服噬心血蛭,隻是將他們封印,在這種重要的關頭,他可不想有超出自己意外的事情發生,所以噬心血蛭被排除外,那剩下的隻有金蠶。金蠶經過幾次蛻變後凶性大發,不過還在吳昊的控製範圍,吳昊已經用魂血溫養它多年,再怎麼說也有一絲親切感,與吳昊之間的聯係也算是最親密的。
還有個一個吳昊對金蠶的猜測,到現在吳昊對金蠶的身份產生懷疑,在吳昊的潛意識裏他總認識自己對金蠶的認識還不夠,按金蠶現在的蛻變方向來看,超出了吳昊的意料太多。所以他選擇金蠶,本命蠱靈的潛力越大,那麼作為主人的將來就會相對的要高。
“吳昊在幹什麼?”見到吳昊的沉侵半刻的樣子,很多人忍不住疑問道。
“誰知道呢?”
“估計是遇到什麼難題了吧”氣氛緩和了下來,有些人知道什麼東西該碰,什麼東西不該碰,心裏在怎麼的向往,也隻能壓下念想,因為實在難在有人再去招惹吳昊這顆煞星,他的殘忍與血腥,在場的人可是有目共睹的。
“吳昊能夠從軒雲宗一個記名弟子到擁有如今的名聲,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揣度的”一人忍不住感歎道,看向吳昊的眼睛裏充滿了崇敬,是對一種強者的崇敬,是對比自己強的人的一種崇敬。
“是啊!吳昊的機緣真是厚之極,恐怖連一些宗門的傳人都羨慕吧”令一人繼續說道,而看向遠處各大宗門傳人的眼神裏以往的向往與羨慕已經不再。
“恩,就連這等上古的奇術都能得到,真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旁人繼續附和道。
“還真是懷疑吳昊到底是不是軒雲宗的弟子,連著上古的邪術也要修煉,他不是正道人士嗎”一些人眼裏充滿懷疑地看著遠處在靜悟的吳昊,忍不住問道。
“上古邪術,別說得這麼難聽,什麼正道人士,見鬼去吧,自身修為強大才是真理,有上古奇術在你麵前,你難道不要”立即有人反駁道,反駁之人的眼神充滿了不屑。
“這位道兄說的對,如今這個世界誰還管它正與邪”好像有人說出自己的心聲,一臉同道中人的神情,緩緩的道來。
“正與邪?隻要有一顆勇往直前的心,正與邪算得了什麼”一心二用散修見到有人高談闊論,忍不住輕笑道,其實對他們這樣的人來說正與邪已經不再重要,在他們心中崇尚是武力,是不被欺壓的勇往直前,是要把這些從宗門裏麵出來的人通通踩在自己的腳下,才足以平衡他們心中被打壓的那絲憤怒。
說到底,人們對吳昊的想法沒有改變,改變的是這些人的心裏,他們從吳昊看到了一絲自己的影子,想要成就已發事業,必然要有一顆無懼勇往直前的修心,哪怕是要與天下人為敵,也在所不惜,也要絲毫無懼。若是這樣都做不到,何不乘早回歸,還來修仙又有何作用。
“看,吳昊要做什麼”一人指著戰場中間的吳昊,大聲叫喚道。
這時,人們看到吳昊大手一會,萬道光縷傾瀉下來,如太陽餘暉籠罩著他的整個身軀,一些神秘的符文在不停的運轉,如一本古書在演化,奧妙神秘之極,一股大道的意蘊在流動,牽引著人們的心神。漸漸地,在金光的氤氳下,光著臂膀的吳昊緩緩的盤膝坐下,整個人在金光下顯得安詳神聖,如一尊佛陀,盤坐與雲瑞之端,俯仰眾生。
之後,吳昊雙手不停地在胸前結印,一個個身無比,蘊含大道奧義的符文從吳昊的左眼飛出,在他胸前凝聚,在旋轉。他的手法雖然顯得比較生澀,但是看在人們的眼裏,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