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兒早就看這個女人不爽了,她站在宿舍內,故意趁著銀鬆森林走過的時候,將自己的護膚品打翻在地,然後尖叫了起來:
“啊~我這昂貴的護膚品。”
銀鬆森林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徑直走了過去。白蓮兒不爽的叫住她:
“喂!你弄翻的可是我姐姐從法國帶回來的牌子。看你一副沒見過大世麵的模樣,你賠我點錢我就放過你了。”
銀鬆森林這才發現白蓮兒是在和她說話。她冷冷的看著白蓮兒,藐視著地上的那一堆不知是什麼雜牌的護膚品,內心十分驚訝,難道這個女人現在就已經發現了我這高貴的身價了嗎?想訛我的錢?她立馬從鼻腔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嗤鼻:
“女人,不要隨便的挑釁我。”
銀鬆森林的話讓白蓮兒不知所措,她立馬拿出自己一貫的作風,立馬雙目含淚摔倒在地嚶嚶嚶了起來:
“姐姐你不想賠我東西可以,但是你幹嘛要凶我?”
綠茶兒站在一旁,淡淡的看著白蓮兒的表演。白蓮兒怒視綠茶兒:該配合我演出的你為何視而不見?
綠茶兒搖了搖頭,神秘一笑:這兒又沒有男人,我沒有必要費盡心力的去表演。
白蓮兒瞪大的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綠茶兒:不是你和我說好,要在宿舍裏麵給她一個教訓的嗎?
綠茶兒點了點頭:沒錯。你來教訓,我來觀看。
但是現在白蓮兒已經趴在了地上,現在起身當做沒有事情發生一樣是不可能的。既然追求刺激,那隻能貫徹到底了!
白蓮兒一不做二不休,一把上前抓住了銀鬆森林的褲腿。本想表演一場可憐兮兮,被人迫害的場景。沒有想到用力過猛,銀鬆森林的褲腿被她給斯爛了。
白蓮兒不死心,依然抓住她那半截褲腿嚶嚶地哭了起來:
“姐姐你不想賠我東西就算了,你為什麼要推我呢?”
此時最後一個室友難人潑走了進來,看到了這一幕,立馬腦補了一場撕逼大戰。她內心十分興奮,就差拿個凳子坐在一旁,捧著一盒爆米花邊吃邊看了。
但是靜默了良久,二人也沒有任何動靜。
銀鬆森林不知白蓮兒要幹什麼,自己僅僅是威脅了她一下,她就立馬向我求饒,果然是個識抬舉的人。可是她為何要抓壞,我這在意大利手工定製,世界上僅賣三件的褲子呢?
銀鬆森林在思考要不要白蓮兒來賠。這條褲子就算賠的她全家祖宗八代傾家蕩產,也是賠不起的。
算了,本來也是要隱瞞自己的身份,那就不必讓她賠了。
想到這裏,銀鬆森林便抽回自己被白蓮兒摟住的腳,道:
“知道錯了就好,這條褲子你不必賠我。”
白蓮兒愣住了,綠茶兒也愣住了,難人潑更愣住了。
既然沒有戲看,那我就不必在門口站著給她們擋風了。
難人潑率先回了自己的床上。白蓮兒抱著那半截褲腿陷入了沉思。綠茶兒悠悠一笑也回了自己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