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裏,程媽和班主任愉快的聊著。
準確來說,是程媽聽班主任數落著程水杯在班上的種種不是。
“上課不聽課,下課就睡覺。這作業呢完成的馬馬虎虎的,每次考試都是墊底。也不知道她天天腦子裏麵在想什麼,水杯媽媽呀!這成績可得好好的看一下。你女兒是留過級的吧?照這樣下去,別人18歲讀大學,你女兒21歲還在讀高三呢!”
她們的班主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身高體寬的,天天上課講起道理來頭頭是道,教學能力一般般,罵學生、諷刺學生、懲罰學生的本領倒是很強。
什麼上課不能喝水,不能上廁所,宿舍晚上被記吵鬧,就要交罰款給班主任,如果不想交罰款,那就體罰學生。上課睡覺被巡邏的教導主任看見了,也要交罰款,不交罰款照樣體罰。
但是交罰款這一項規則,並不是學校規定的,而是這位中年老婦女自己規定的。
罰款是上交給她。
班主任在班上冠冕堂皇的說著:
“這群又不是進我自己的口袋。這錢是留著給你們班費的,到時候你們辦什麼元旦晚會啊,運動會的時候就可以用這個錢呀。”
但除了平時要交罰款,他們還收了額外的錢當做班費。
哦豁。
這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呐。
班主任時不時會來窗戶外麵偷看,如果看到班上有人在睡覺,在打鬧,在聊天。就把這幾個人的名字記下來,然後罰款他們。
如果不想交罰款的話,那就體罰嘍!
上課睡覺一次,打手三下。
是如同水管粗的棍子打三下,男生還好,若是女生的手得腫個半天。
宿舍晚上被學生會記吵鬧,宿舍裏每個人上交十元罰款。
如果不交罰款也可以,那就去操場上麵蛙跳三圈。800米的操場蛙跳三圈。
可能各位同學沒有被蛙跳過,不知道蛙跳是什麼滋味。
就是蛙跳完,兩條腿都廢了的滋味。
蛙跳完之後兩條腿又酸又疼,上樓梯還好,下樓梯的時候能疼的你懷疑人生!前兩天你根本就不能自己一個人走路,必須要個人扶著你才能下樓梯。
最起碼一個星期才能恢複。
如果是住上鋪的同學那就慘了喲,每天的上下鋪時間則是你最痛苦的時間。
那酸爽的感覺,難以用語言形容。
隻有親身經曆過的人才懂得。
不過現在隻有當兵才會訓練蛙跳,一般的初中,高中,大學軍訓應該很少有蛙跳的懲罰出現。
那這個奇葩班主任,是不是就成為了全班的公敵了呢?
當然不是班主任也會有喜歡的學生呀!
這位中年老婦女,在班上隻喜歡兩類學生。
一類是那種學習成績好的聽話的,另一類就是開學的時候,家長請她吃過飯,對她客客氣氣的,逢年過節還送個禮什麼的,就會對這些學生很照顧。
至於是怎麼個照顧法呢?
當然是在平時的時候,盯這些學生盯得更緊一點啦!上課就叫你起來回答問題,一見你溜號就喊你起來回答問題。
反正就是很關照你啦!
“不要說我黑噢!這是親身經曆呢。”
銀鬆森林讀完這篇課文後,坐了下去。
“同學們,你們有沒有覺得,昆侖雪滿山的這篇《回憶我奇葩的老師》,和我們的生活息息相關呢?”
語文老師提問著。
“的確和生活息息相關呢。”
程水杯回答的老大聲了。
由於實在是太大聲了,銀鬆森林不由的看向她。
她看起來,很不開心呢。
下課後,程水杯一臉抑鬱的轉過了身:
“銀鬆祖兒同學,你今天沒有紮兩個辮子呢。”
想搭訕的話也不用找一個這麼無聊的話題吧!
銀鬆森林很無奈¬_¬`:
“嗯……”
“銀鬆祖兒同學,你有沒有和你的父母很難溝通啊?”
“沒有,我和我的哥哥很難溝通。”
銀鬆森林淡淡道。
“我也有一個哥哥呢,不過他已經結婚了。”
程水杯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