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鬆森林急切道。
“什麼高個子男人?”
“就是那個長得一雙眼睛很魅惑的,看起來很帥的一個男人。”
“是這個樣子的嗎?”
程水杯說著抽出了道枝佑俊的明信片。
“不是這個人!就是頭發還有點長,紮在耳後紮了個小辮子的那個。”
銀鬆森林解釋著。
“是這個?”
程水杯說著抽出了管田將暉的明信片。
“不是這個男人!他沒有管田將暉這乎高忽低的顏值!他就是一眼看上去就很帥,有一種勾引人的感覺!”
“這個?”
程水杯抽出了宋小寶的明信片。
銀鬆森林氣惱著,抓住這些明信片往地上一丟:
“你在和我演呐!話說你哪裏來的這麼多明星的明信片啊!話說你掏出宋小寶的明信片是什麼意思呀!日尼瑪你聽懂我說話沒有?”
程水杯搖了搖頭,語氣誠懇道:
“真沒有,我沒有在走廊上遇見一個很帥的男人。”
肯定是忘記了!
那個男人竟然有控製他人的能力,肯定也有去除他人記憶的能力。
“是我愚鈍了。”
銀鬆森林氣餒道。
“你想和我說什麼?”
程水杯難得正常的提問一次。
“我想說你快變成一個白癡了!”
“……銀鬆祖兒同學,雖然我成績不好,你也不用罵我吧?”
“我不是在罵你,我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銀鬆森林思考著,該如何讓眼前這個愚鈍的女人理解自己的意思呢?
突然,她想到了一點。
但此時上課鈴已經打響,銀鬆森林對著程水杯道:
“中午,在教室裏等我,我和你講清楚。”
然後銀鬆森林一覺睡到了中午,口水都流出來了。
中午放學,程水杯看著班上的人都走光了,再看著還在睡熟的銀鬆森林,決定去叫醒她。
“林祖兒同學,快醒醒,班上都沒有人了!”
奈何銀鬆森林睡的和死豬一樣,流著口水,還好沒有打呼嚕。
見叫不醒她,程水杯隻好作罷,先去吃飯,然後再按約定來教室。
泉頌捧著一紙盒的方便麵站在樓下,看到了整棟教學樓的學生下課時間的轟動,也看到了下課後20分鍾這座教學樓的寂靜。
他卻不能再寂靜了。
連續打了五十多個電話都沒有人接,泉頌憂必須得上樓看看了。
看看大小姐是聾了,還是啞了,還是被綁架看不了手機!
害得自己抱著一個大紙箱子,在樓下吹了二十多分鍾的冷風!
結果才到銀鬆森林教室外麵,泉頌憂便看到了她爬在桌子上酣睡的身影。
泉頌憂將紙箱子放走廊裏,放慢腳步走了進去,直至走到銀鬆森林桌前她都沒有反應。
“我去~大小姐睡覺流口水啊!”
泉頌憂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趕緊掏出手機給銀鬆森林拍照。
“那個同學把這麼大一個紙箱子扔在走廊裏?不知道會影響別人行走麼!”
走廊外突然傳來一聲,是銀鬆森林的奇葩班主任。
班主任很不高興的端起那個紙箱子,泉頌憂剛想說那是自己的,就看著班主任一記標準的投標槍的姿勢,將裝著銀鬆森林最喜愛的方便麵的盒子給扔飛了出去。
泉頌憂默默吸了一口涼氣。
此時銀鬆森林悠悠轉醒:
“程……小優你怎麼來了。”
她說著默默擦幹自己桌子上的口水。
“沒什麼,是送午飯上來的。”
泉頌憂盡力微笑。
“我在等程水杯,說好了中午在這裏見麵的。”
銀鬆森林說著伸了個懶腰。
“奧。”
“話說她人怎麼還沒有來。”
銀鬆森林用手抓著腦袋。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