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兩下子,扒光了月傾絕所有的衣衫,連最私密的一層也給扒了下來,扔到了床下。
扒別人的衣服不太順手,有點緊張,扒自己的,安辰卻從來都是麻利慣了。
好吧,雖然幾年前他們同床共枕過幾個月,可是那麼久了,她麵對他還是會羞澀的。比如現在,他們都已經身無一物,她彎著腰蹲在他的上方卻不敢坐下去。
如果月傾絕是醒著的,定會讓眼前的這一幕給激的爆血管。可是,他喝太多,加上這段時間少眠,早就虛脫了,趁此機會已經沉沉睡著,補眠去了。
而莫安辰就那麼僵持著,細細思考起來。
她該怎麼做?以前可都是這個男人主動的呢。
好吧,其實她昨晚已經偷偷學過了。可是,這要實踐,她的臉皮實在是有點薄啊。
可是現在打退堂鼓,回去是不是會被那倆小鬼笑死?她,她不要!
腦子裏,浮現出出門時的那一幕。
憶憶和寒楓恭送她出門,她心情一片暢快的轉身就走。他們倆卻在她背後高昂的喊了一句。
“老媽,不把月大叔壓倒,你就別回來了。”
“大嬸,別浪費我嘔心瀝血找到的資源呀。”異口同聲的話,讓她渾身一顫。
靠,她今天要是逃回去,還不得被他們倆笑的半死。不行,不行,她就不信她撲不倒這麼一個毫無還擊之力的男人。
想完,雙手朝著月傾絕身上的某處抓去。
夜,在這一刻美了起來。
月色漸漸隱去,像是被兩人的動作給羞著了一般。
同樣的天空下,月傾絕熟睡無夢,另一個人卻怎麼也睡不著。半夜從被窩裏爬了起來,跑進了賓客稀稀疏疏的嫵色。
“給我來三杯。”對著調酒師熟悉的叫到。
“封少,怎麼大半夜的跑來了。正好,老板好像也在呢。”調酒師對著封輕揚笑了笑,雖然剛剛他發現老板瞬間就消失了,可是他問過了門口的守衛,並沒有看見老板離開,想想,應該是在裏麵去歇息了吧。
封輕揚一聽月傾絕也在,立即閃身朝著裏麵走去。酒,也不喝了。聊聊天,或許比喝酒來的好吧。
穿越過一道明亮的走廊,月傾絕的房間已然近在眼前。他的手,抬起,正要敲下去,忽然從裏麵傳來了一陣他很熟悉的聲音。
女人的低吟以及一陣啪啪啪的拍打聲。他是誰?A市出了名的花心男人,還能不知道裏麵在做什麼?
隻是他很好奇,這麼多年來都沒有過女人的絕,怎麼會突然之間就跟一個女人好上了,而且還爬上了床。難道他,忘了安辰!
忽然,他的心裏升起一抹希望。若是安辰回來,絕身邊已有她人,她會不會接受自己?轉念一想,都快幾年了,安辰連個影子都不見,怎麼還會回來呢?絕這麼愛她,都已經等不下去,另尋他人了,難道他也要聽媽的話,去相親,找個合適的姑娘娶了?
就在他的思考間,裏麵的動靜平息了。潮紅未退的安辰爬下了床,床上了自己的衣服,拿過被子輕輕的蓋住了倒床繼續沉睡的男人。
踩上高跟鞋,她發現自己的身子酸痛無比。
“縱欲過度果然要不得。”低低的說了一句,掏出一張早已寫好的紙片,放在了月傾絕的腦袋邊上,瀟灑的推門而出。
推開門,安辰也沒注意旁邊有人在,徑自的就要往外走去。封輕揚表情糾結的正靠著他們房門一側的牆壁,深思著什麼。忽然,旁邊的門打開,安辰從他身旁越過,他以為不過是個女人而已,並不在意,便深深的舒了口氣。
“呼”
這一聲歎息,讓安辰回過了頭。
臉上紅潮未退,又染上了幾分羞澀的粉紅。她剛剛在屋裏麵做的事情,不會都被他聽到了吧。
回過頭,就看到一張熟悉的臉,竟是他!
驚訝、震驚、擔憂齊齊閃過她的眼,急急忙忙的轉過頭,顧不得什麼輕手輕腳撒開丫子就跑。撞上誰不好,偏偏撞上曾經對她示過好的封輕揚。
安辰要溜,封輕揚在第一時間便反應過來,朝著前方嬌小卻利落的身姿追去。
安辰這些年身手的確進步很多,追在身後的封輕揚一邊詫異,一邊卯足了勁的朝著她追趕。最終,安辰見他不肯放棄,自己也跑得比較累了,便慢下了腳步,停了下來。
見她停下,封輕揚的唇角終於扯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你追我做什麼?”冷冷的聲音,仿若封輕揚是個陌生人一般。其實,莫安辰隻是找不到一個態度麵對封輕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