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絕也知道當年安辰的離開,是自己的媽媽動了手腳。他卻從來不知道,原來當初安辰離開,他媽媽竟是利用了他的猶豫不決逼走的安辰。

心裏有什麼東西,悄然逝去。

他艱難的移動腳步,走到安辰的旁邊,坐了下去。安辰卻仿佛受驚一般,挪了挪身子,靠向了戰欣顏。戰欣顏也很體貼,伸手將安辰攬到自己的身邊,身子一轉,坐到了二人中間。

“姓月的,當初是你沒好好保護辰辰,現在,在她原諒你之前,你休想碰她一下!”一個巴掌,拍掉了月傾絕想要拉住安辰的手。

見到這麼個不識趣的女人,月傾絕很窩火,但是卻又不敢發火。當年要不是有戰欣顏在,說不定他是老婆孩子全沒了。

收回手,隨意地搭在膝蓋上,視線轉到茶幾上。

“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肯原諒我?”

“我,想離婚。”語不驚人死不休,莫安辰朝著月傾絕輕輕的吐出幾個字。

忍啊忍,月傾絕本來想忍一時風平浪靜,沒想到卻換來得寸進尺。那他也不用客氣了,直接一把將旁邊門神似的女人拉起,朝著坐在自己對麵的淩煜軒一扔,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竄到安辰身邊,環手一抱,穩穩摟住了莫安辰。

“你說什麼?”雙手,狠狠的握起,生怕一個怒火衝天,捏死懷中的女人。盼了幾年,就盼來她這麼一句。

要離婚!做夢!

安辰卻仿佛沒感到他的怒火一般,重複了一句剛剛的話。

“我、要、離、婚!”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你、你這個可惡的女人,是不是翅膀硬了,我就拿你沒辦法了?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沒個下文。

安辰見他氣的眉毛都聳成了直線,定是氣壞了,不自覺的勾唇一笑。

“媽的,軒,帶你女人回家去。”然後一把將坐著的莫安辰抱了起來,環視了一下各個臥室房門,挑了一間,破門而入。

安辰來不及反抗,就覺得身子宛若被拋出的籃球,朝著寬大而富有彈性的床上飛去。

身子剛剛著陸,正欲借著床的彈力跳起,視線卻被一抹暗黑籠罩。

“想跑,門都沒有。”鬼魅般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這一刻的月傾絕不再頹廢,他已然化身成狼。

門外,戰欣顏見安辰被擄走,還是朝著房間裏。頓覺不妙,正要踏步追上去,卻發現自己邁不動步伐。

回頭一看,自家男人正橫著雙臂,攔腰抱著自己。

“放手!”

“老婆,他們夫妻之間的問題他們自己解決好了,我們還是回家吧。”

“放你的狗屁,月傾絕那家夥當年欺負辰辰老娘我不知道也就罷了,現在他又想欺負人,還是在老娘的眼皮子底下,看老娘不把他給滅了。”

門外,兩人開始你攔我闖,門內月傾絕毫不客氣將莫安辰壓在身下。

一隻手,抬起安辰的頸部,另一隻手,伸到安辰的背部,輕輕的動了幾下。安辰就覺得自己的胸腔一下子,解放了。

黑色的內衣迎刃而解,換來月傾絕歎為觀止的稱讚。

莫安辰向著天花板翻了個白眼,他這是在強迫她好嗎?

她莫名的乖順,任由他步步解開自己身上的阻礙,在自己身上打上記號。

很快,室內一片迤邐。室外,一片狼藉。

屋裏屋外,兩種世界。

偏生共存在一個屋簷下,更奇葩的是,躲在寒楓屋裏打遊戲的兩個人戴著耳機,搖晃著腦袋,絲毫沒發現外麵的世界已經完全亂了。

當戰欣顏終於借著虛晃一招躲過淩煜軒的阻攔衝到門邊,打開了一條縫的時候,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竟撞進了她的耳朵。

“嗯”

然後,淩煜軒走了過來,也沒看見屋裏到底進行到啥地步,就看見戰欣顏臉紅著使勁關上了門。

“砰”

“莫安辰,你丫投降的也太快了點!”

河東獅一吼,淩煜軒顧不上跟戰欣顏客氣,急忙再不掩飾的衝過去,攬住自己老婆,逃也似的朝著莫安辰他們的家外逃去。

開玩笑,十幾年沒發泄過欲望的獅子,要是惹毛了他,他們倆有好果子吃才怪!

果然,就在他們倆剛剛關上門那一瞬間,安辰的房門就被打開了。月傾絕為了個浴巾就走了出來,雙目,噴著熊熊烈火。

“該死的女人,下次一定好好收拾收拾你!”說完,轉身進門,繼續享受起自己的美食。上一次,他毫無知覺的被她吃了一次。這一次,他要連本帶利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