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有朋如此(1 / 2)

林洋將那張紙拿了過來,第一眼看上去,這張紙是很樸素的,其實就是啥也沒有的意思,林洋將紙翻過來翻過去,卻沒有發現有任何痕跡在紙的上麵,整個就一張棕色的粗麻紙罷了,看到這裏,林洋也沒什麼興趣了。

“可能真是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放的。”林洋想著,把紙先揣進兜裏,站起身來,對源李二人道。

“看!沒事吧!我雖然受了那破仙人一拳,但還是身強體壯的,怎麼樣?陽僉,我達到你的訓練標準了吧?”林洋對源陽僉笑道。

源陽僉雖然不知道先前林洋為何要拿張紙看來看去,但他知道不要多問是朋友的基本準則,他也就當做沒看見了,此刻聽著林洋吹牛皮,源陽僉也笑了起來。

“盡吹牛!還有,隻有極少數仙人像我那石師弟那樣廉不知恥,大多數仙人的心思都藏的很深,所以林兄,以後挑釁仙人可得注意點。”源陽僉道,隨即把手伸到林洋手腕處,兩指伸出,就搭在林洋的一條脈上,輕輕按壓著。

“嗯—,脈象平穩,倒是真沒有什麼大礙”源陽僉也放下心來,不過,源陽僉疑惑的很,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林洋是怎麼變到受仙人一拳而不重傷的?

“那就好,那就好。”林洋拿開了手,對著源陽僉道,“對了,陽僉,你今天怎會突然出現在此?”

“那石白山都可以出現,我為何不可以?今天是仙院文淵殿的出院日,我自然可以來,至於是怎麼找到你的,沿著那家酒館附近走走就可以了,你肯定就住在酒館附近嘛。”源陽僉道,隨即靠近林洋,“原諒我,林兄,我在你被打之前就來了,可我卻決定先看看情況,導致你被打了。實在對不起。”源陽僉愧疚地說道。

“這有啥!今天要是你不來,說不定我都被那石白山打死了,何況現在我都沒什麼感覺了,此事還是得好好謝謝你,中午我和夜月找一家大館子請你吃飯!”林洋卻是很感激,自己剛來這世界就遇到了這樣一個好兄弟,實在是自己的福氣。

“好,不過既然你身體沒什麼事了,我們就可以先測試一下你的身體強度了,看你有沒有達到我的標準,不要怕,一點都不痛的。”源陽僉笑著朝林洋伸出了手。

林洋瑟瑟發抖。

一處奢華的屋子內,牆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字畫,這間屋子有兩層樓,幾個仆人正在打掃衛生,那仆人身上穿的是麵料質地優良的管家服,雖然是在打掃,可那神態舉止都透露出一種優雅的味道來。

地是用純白山羊毛鋪的,這種毛在整個雍州都貴極,甚至有“白山羊毛,一斤一金。”的說法,這間屋子的主人不允許任何人穿著鞋子在屋內行動,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此刻卻有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走進來,絲毫沒有顧忌主人的規矩,隨著他的走動,鞋鞋子上的灰塵汙漬將潔白的羊毛踩成黑色。

那些個仆人剛想喝止這位不懂禮的客人,卻在看到那個人的臉後又低下頭去,不敢再說話。

這人就是剛剛從夜月閣跑回來的白山商會會長王富義。

此刻王富義的臉上盡是烏雲,他沒想到,這平時老老實實的李家小子,今天竟然如此囂張,還有他身邊那個小子,竟然敢把自己給綁了!

鞋子將地毯踩的烏黑,臉上也是非常生氣的樣子,嚇的旁邊的仆人大氣都不敢出,透露出王富義此刻差極的心情。

“哼!李夜月和那小子,敢冒犯我?我一定要你們知道冒犯我的下場!”王富義走進一樓的會客廳,一屁股坐在了用珍奇木種做的椅子上。

“把張散苟給我叫來!”王富義大聲對著仆人吼道。那仆人立刻就跑了出去。

不一會,一個年輕男子從外麵進來,卻是個尖耳猴腮的男子,麵色蠟黃,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樣子。那張散苟一進來就諂媚的湊上來。

“王大會長,你找我什麼事?”張散狗道,同時身體越來越靠近王富義。

“三狗,來,坐!”王富義收起之前的不快,笑眯眯的對張散苟說。

“不敢不敢,王會長那樣的人才能坐,我一個小商,怎敢輕易坐下?”張散苟道,身體卻是老實,一屁股直接坐在了王富義對麵的椅子上。

王富義見此,倒也沒有生氣,畢竟現在他要張散苟還有用,反而是笑眯眯的對仆人說,“給張掌櫃上茶!”

那張散苟卻也發現了不對勁,雖然平常自己也會被邀請來王富義家小坐,但上茶今天還是第一次。

張散苟可以做成一個大掌櫃,觀察力自然也是不一般的,一下就看出王富義是有事要拜托他,當即笑得更歡樂了。

“王會長,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我張某人說不定可以盡一些微薄之力。”張散苟笑著對王富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