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我已經給關進落雲樓地牢裏了,這是信,給你保管,記住,先不要打開。”
落雲樓一樓大廳,林洋癱坐在椅子上,眼神像是死了一般,聽到上官紫玨的話也隻是點了點頭,從那麼遠的地方走回落雲樓,讓林洋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當場去世。
上官紫玨明顯不同,即使是拖著一個大男人走了那麼遠的路,也沒見她有一點疲勞,反而是一副精神飽滿的樣子,此刻她站在林洋身前,身上的黑衣黑袍已經換成了一件輕薄的白色長裙,柔軟的長發被她邦成一個馬尾係在腦後,白皙晶瑩的皮膚和大大的眼睛,配合上官紫玨神秘的美人氣質,組成了一個畫中的人兒,就這麼俏生生地出現在這裏,手中還提著個小木箱和一封信。
林洋勉強伸出一隻手去接上官紫玨伸過來的信,放進自己胸口,就想起身。
“別動,給你療傷。”上官紫玨按住了林洋的身體,不讓他起來,隨即蹲下,打開了隨身攜帶的木箱。
花花綠綠達到小藥瓶被整齊的擺在小木箱中,剛打開,一股藥香就撲麵而來。
“衣服脫了。”淡淡的聲音傳到林洋耳中。
“啥?”林洋不禁問出了聲,這上官紫玨紫玨不會真有那種癖好吧?
“想啥呢,給你上藥罷了。”
上官紫玨又給了林洋一板栗,然後抓住林洋腰間的腰帶,輕輕一扯,就把整條腰帶取了下來,隨即手伸向林洋胸口,當即就想把他衣服扒下來。
“行行行,我自己來好吧。”林洋見此情況忙伸出手製止了上官紫玨的進一步行動,他的身體已經開始發燙了。
“給你上藥你還不要?你知道在仙院你姐姐我多受歡迎嗎?多少男人想被我罵一句都不可得,現在本小姐給你上藥你還想拒絕,把你的手放下。”上官紫玨聽到林洋此話立馬不樂意了,把林洋伸出的手打開,手向林洋胸口極速伸去,直搗黃龍地把林洋胸口衣服給扯開,露出了雖不壯碩卻還是有點料的漂亮胸肌。
此刻林洋本是黃色皮膚的左胸上,有著一塊很明顯的青黑色瘀血,就是男子那一下反身肘擊所致,一肘擊打得林洋差點窒息,上官紫玨忍不住用手觸摸了一下青黑色的部分。
“嘶——!很痛的上官姐,別亂摸啊。”林洋被著一下的觸摸激起了反應,疼痛感從胸口傳來。
“好啦好啦,不摸不就是了,現在就給你上藥。”上官紫玨注意到林洋的痛苦表情,放下了小手,從木箱裏摸出一個綠色的小藥瓶,輕輕撥開上麵的木塞,一股刺鼻的藥味衝出。
“你拿的是什麼藥啊,這麼刺鼻!”林洋叫出了聲,卻看到上官紫玨從小藥瓶中倒出一股黑色的濃稠液體,在手上揉搓了兩下,就往林洋胸口襲來。
“臥槽!”
林洋一個不及,就被上官紫玨襲了胸,第一感覺非常好,上官紫玨的小手異常柔嫩,撫在林洋的胸口上感覺很好,可接下來的感覺就沒那麼好受了。
“喂!你要殺人啊!”林洋腳一蹬,椅子向後幾尺,脫離了上官紫玨的邪惡小手,因為從第一下開始,上官紫玨的力道就越來越大,疼得林洋直罵娘。
“我…我這是第一次給男人上藥嘛!你不要要求太高…”
卻見上官紫玨小臉紅彤彤的,害羞的說道,眼神都不敢看林洋。
“沒事,你不要把我當成男人,把我當成你弟弟就好了,這樣就不會害羞了吧?”林洋對自己靈機一動想出的辦法讚歎不已,當即就說出了口,可剛出口林洋就感覺到不對,“老子先得是個男人啊啊啊!”
“等等,剛剛我說錯了,你先把我看成你弟弟,再看成男人就行了,咳咳——”林洋急忙改口。
“知道了…”
上官紫玨小聲碎碎念道,往林洋這邊走來。
接下來的場麵極其殘忍,不建議讀者觀看,還好有幾句對白傳了出來,在此可以感受一下。
“臥草!你給我上的什麼藥啊,怎麼這麼涼?!”
“啊?…對…對不起!這是清涼膏!”
“所以你趕快把它給褪下來啊!誒!你咋這麼大力!?啊啊啊!”
當晚,林洋含著淚水進入了睡眠,身上的淤青非但沒有減少,反而還增多了幾塊,都是上官紫玨掐的。。。
………
“你說啥?!你沒有收到信?!!”王富義麵色陰沉,對著一張懸浮在空中的藍色符籙大喊道。
待到藍色符籙燒完,王富義拳頭重重地砸在昂貴的木桌上,將桌子都砸出了幾道裂紋。
“什麼垃圾東西!”
王富義破口大罵,隨即怒目圓睜,站起身來,抓起桌上的瓷杯就往地上砸去,又把擺在牆角的宣花青瓷瓶重重地推倒,巨大的花瓶摔在地上,從價值連城的重寶變成了一堆不值錢的碎片,散落在地麵上,就這樣,王富義還是不解氣,直接把整個實木大桌推翻在地上,巨大的聲響令守在下麵的仆人都心驚膽戰。
“主子這幾日都怎麼了,心情如此不好?”一個年過半百留著胡須的老仆人對著另一個同樣年紀的仆人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