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辰就這樣用膝蓋走路一直走到村子的大門口,隻見村門口一群人站在那裏,正是平安村在災難之中留下的幸存者,隻有本來平安村一半的人。
兩道血痕在地上拉得百米長,這是蕭辰膝蓋拉出來的,隻見他的膝蓋現在已經看不清楚原來的樣子了,一副血肉模糊的樣子,觸目驚心,而在蕭辰的後麵一個美若天仙的姑娘跟在他的身後,隻見這姑娘的肩膀上還有一隻金色的小猴,正是雨情跟小烈。
雨情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每次想要對他說點什麼,但話一到嘴邊就什麼也說不出來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蕭辰在地上拖著死該在走路。
蕭辰隻是雙目死死的盯著,因為前方有因為他而死去的人,在他心中他有千千萬萬個‘對不起’想要對他們說,但是他始終沒有臉麵去麵對這些村民,他知道自己罪該萬死,隻要他們能夠原諒他他願意任他們處置,這就是蕭辰心裏所想的。
“平叔,就是蕭辰,就是蕭辰進了平安山才給我們帶來這麼大的災難的,我們要殺了他。”少年對那個三十多歲的人說道
這個被稱之為平叔的中年人隻是看著蕭辰始終沒有說什麼,一雙淩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蕭辰的身影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平叔我們要為死去的村民報仇啊,村長跟平婆婆,還有李叔,眾多的人報仇,一定要殺了蕭辰。”看見平叔始終沒有說話這個少年大喊的講道
“對,我們要為死去的村民報仇,不能讓蕭辰就這麼走掉了。”在後麵又一個人起哄道
有了這麼幾個人起哄後麵本來平靜的人也開始起哄了,說的無非就是要為死去的村民報仇之類的,而且有越來越大的勢頭,那些婦女更是直接坐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因為一次無意的闖進了平安山就惹來了這麼大的禍,本來快快樂樂的蕭辰開始遭到村民的仇恨的目光,白眼,甚至是出言不遜的垂棄。
就在村民們說話的這段世間蕭辰已經一步步的走到了村民們的麵前了,隻見蕭辰跪直了身子,麵目蒼白無血,眼神空洞,看起來就像是大病一場快要歸西的人,跟在一個時辰以前的蕭辰判若兩人。
砰……,蕭辰的頭重重的磕在地上,身子已經快要伏在地上了,頓時煙塵飛起,彌漫蕭辰整個周身,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給死去的村民磕頭了,這是一種懺悔也是一種對死者的尊敬。
“臭蛋。”就在蕭辰重重的磕下這個頭時雨情驚心的大喊道,這就是不會要了他的命也是觸目驚心的傷痕啊,雨情的心咯噔了一下。
它雖然知道蕭辰會用行動來表達自己懺悔,但是她沒有想到蕭辰會這麼拚上自己的性命,想都不想的就磕下了,雨情就是連阻擋的機會都沒有啊。
磕頭是一種最大的禮儀,世間隻有授予生命的父母才能接受得起,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是損傷不得的。
“臭蛋,你沒事吧。”雨情蹲下身來扶起蕭辰說道,看著他額頭上的大塊傷雨情的心瞬間碎裂了,眼淚在他的眼眶之中流轉,觸目驚心的傷痕血肉並射,
“臭蛋。”雨情用手中的錦帕按住蕭辰的額頭,粉紅色的錦帕瞬間染滿了猩紅的鮮血,蕭辰的麵目滿是鮮血,但卻沒有一點恐怖猙獰的存在,有是隻是麻木跟空虛,就像是失去魂魄隻剩下肉身空殼一樣。
“殺了他。”就在這時在前麵的村民突然有一人舉起手中的一根黝黑的木棒大喊道,聲音就像是要奪命的野鬼一樣,充滿了血腥。
平安村的村民世代都是生活在深山的,本性淳樸,但是這次被村民視為聖山的平安山突然爆發出這麼大的事件,跟村裏死在災難中去了那麼多的親朋好友甚至是親人,就是再鎮定的人心再淳樸的本性也都要這裏崩潰,生出邪惡之念來,滿腔的怒火隻能發泄在蕭辰的身上了。
看著跪在地上的蕭辰那個被少年稱為平叔的中年卻向蕭辰這邊走來,而在後麵的村民們也跟著平叔向蕭辰這邊走來。
“你們要幹什麼。”看著他們向這邊走來雨情大聲的問道
“你不是我們村裏的人,最好快點離開,這裏的事情不用你來管。”看著蕭辰平叔驚訝於雨情的容貌之餘對雨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