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僅偷聽守城士兵談話不成,反倒被他們給惦記上了進不了成,偷雞不成蝕把米這種事沒想到還會發生在蕭辰跟雨情的身上。
一天就怎麼打打鬧鬧的過去了,蕭辰跟雨情毫無疑問的又在野外露營,所謂的露營呢就是蕭辰跟雨情在火堆旁邊呼頭大睡,可憐的小烈則在樹上守夜。
蕭辰跟雨情各躺在一顆樹上,在他們的旁邊還放著零零落落的幾個酒瓶,這是蕭辰在路上買的,而現在這兩個不會喝酒的卻是喝的彌天大醉。
“惡女,遇見你我就開始倒黴,你什麼時候能讓我大富大貴啊。”蕭辰不明所以的抱怨道
“我遇見你也是很倒黴的一件事情,在阿房宮好不容易得來的蟠龍印現在卻已經不知道到那裏去了,我還要靠它來完成大長老臨死之前的願望呢。”雨情也開始對漆黑的天空抱怨道
“我那把盤龍弓也不知道到那裏去了,你那蟠龍印算什麼。”蕭辰不屑的道
“盤龍弓是聖皇的法器,那裏是你的東西。”雨情說道
“好歹我也是使用過一次的,我用過的東西就是我的咯。”蕭辰說道
“我的蟠龍印啊。”雨情不理會蕭辰的話大聲的喊道
“你要那蟠龍印有什麼用。”蕭辰問道
“大長老說過,世上隻有蟠龍印上麵的聖皇九龍之氣才能鎮壓天湖的魔氣。”雨情回憶起大長老說的話說道,雨情的大長老是撫養雨情的人,不過在雨情還沒有出來曆練之前就已經離開人世了。
“什麼天湖,魔氣的。”蕭辰奇怪的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這是我們一族的辛秘,隻知道天湖底鎮壓著一個上古魔物。”雨情說道
“魔物啊,那蚩尤還不是被放出來了。”蕭辰說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雨情晃著腦袋說道,兩人真是喝醉,就像瘋子一樣說話都沒有什麼顧及的了。
一夜就在他們迷迷糊糊的談話中渡過了,第二天一大早小烈就先出現在蕭辰的身邊,隻見小烈懷裏依舊抱著一大堆的野果,對著蕭辰吱吱直叫,而自己的小嘴巴裏卻已經塞滿了一嘴巴的野果。
“小烈,這麼早就把早餐弄回來了。”蕭辰緩緩的轉醒過來,看著身邊的小烈蕭辰按著額頭說道,看來昨晚喝的酒讓他到現在還有點頭痛。
“嗯,頭好痛啊。”就在這時睡在一邊的雨情突然醒了過來,手也按著額頭說道
“昨天叫你不要喝你就要,現在可不關我的事。”看著雨情還昏昏沉沉的樣子蕭辰嘴角一笑說道
“哼,我就是要喝,酒又不是隻有你們男人才可以喝。”雨情不服的說道,看來昨晚他們也有一場男女主義的戰爭啊。
“快點起來準備吧,我們還要趕路呢。”蕭辰隨手拿了一個野果說道
“知道了,今天一定要進嘉元城。”雨情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說道
“那就要看本大俠的本事了。”蕭辰一副自得的樣子說道,這種事情他可是老行家。
“去,你有什麼本事啊,還不是要偷聽被人的談話。”雨情不屑的說道
“好啊,那我們就看誰先過城門的守衛士兵那一關。”蕭辰一副要跟雨情打賭的樣子說道
“好啊,誰怕誰呀,這次我贏定你了。”雨情自信滿滿的樣子說道
清晨陽光明媚,從外地來的商人也是不少,還有一些擔著新鮮的蔬菜要進城趕集的農民,隻見在城門口排著一隊長龍,每個人都規規矩矩的進城,沒有一點吵鬧的噪雜聲,而那些守城的士兵一個個臉麵剛毅,一看就是在軍中困苦鍛煉出來的士兵,從這些就可以看出大唐軍紀嚴謹,有一股緊緊把握江山社稷而不倒的氣勢,也可以看出大唐的商業繁盛的雄風,百姓安居樂業的安穩。
在這長長的隊伍後麵有兩個打扮得很古怪的人,隻見兩人的頭上都包裹得密不透風,全身隻露出一對眼睛,其他的部位都被長袍包裹著,隻見蕭辰穿著一件灰色的寬大的長袍,而站在後麵的雨情也好不到那裏去,隻是包裹得比蕭辰跟嚴密而已。